“喻老师你吃完了吗?”
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问:“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yIn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nai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Yinjing和烂熟shi泞的bixue,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tun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的时候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蹲下身,薄韧的皮质裹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喻温身下探到了肿烂的女逼。
原本娇嫩的花蕊经过一上午的鞭笞、药物与反复jianyIn已经被完全催熟,肿胀的小Yin唇鼓出大Yin唇,连xue心的嫩rou也被抽得烂熟外翻,没被重点调教却也波及到了的Yin蒂充血突出,泛着同瑟缩的Yinjing一样的艳红,只是被手指隔着冰冷的小羊皮碰到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颤栗着挤出yIn水。
直到喻温忍着身下的酸痒热胀流畅说完全部规矩,言蹊的手才离开,点了点头,不知是觉得这口烂逼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有其它打算,说:“先让它休息一下。”
喻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言蹊的手指划过了同样已经被抽得肿胀鼓突的后xue,现在来教教喻老师注意卫生吧”。
喻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即使听不懂言蹊想干什么也本能地打了个颤。
言蹊站起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朝浴室走去,又转头看了喻温一眼,喻温赶紧跟了上去,他知道言蹊手里拿的是灌肠的东西,开始一段时间白子芥给他用过很多次,后来要他每天早上都自己清理一遍,但他不觉得言蹊是要给他灌肠这么简单。
“喻老师应该会用这个吧?”言蹊把灌肠器丢到了喻温面前。
“……会。”喻温拿过灌肠器。
言蹊看着手里的盒子,调教室基本是白子芥和秦深置办的,他之前并不太了解,对这些东西的用法也是这两天看了些资料才掌握了些,不得不感叹,那俩人收藏还真是丰富。
“姜汁,山药汁,辣椒水,喻老师选哪个?”
喻温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拼命摇头求饶,“不!主人,会死的,不行的……”
“这是全都要的意思吗?”言蹊看着喻温,表情没什么不耐,笑容仍然温柔,只是喻温眼里如同恶魔。
喻温知道言蹊不会有心软这种东西,何况是对他,经过一上午也彻底明白言蹊不是秦深和白子芥,他再多求饶,这个脑子有病的变态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只能颤着嗓子说:“山,山药……”
白子芥没对他用过这种听起来就很可怕的东西,但他的下体肿得连导管都插不进去,要是用辣椒水和姜汁他肯定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言蹊把ye袋连到了灌肠器上面,微笑着说:“请开始吧。”
喻温手指碰到自己被抽肿的后xue,“呜”地激出了眼泪,心一横插了进去,痛得差点叫出来,但记得言蹊不喜欢他叫,生生又咽了下去,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屏气猛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一下痛得趴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嗬嗬嗬”的吸气声。
喻温背上除了言蹊没打中不小心波及的两三条鞭痕并没有什么痕迹,侧腰上是清楚的青紫指痕,痛出来的冷汗给白皙的肌肤铺上了色气的油光,突出的蝴蝶骨上下起伏,两根手指被红肿的rou褶裹挟吮吸,烂红的tunrou不断颤动,尤为yIn乱。
言蹊也觉得眼前景色宜人,又想起秦深似乎偷偷存了许多喻温的照片,干脆拿过手机拍了两张发给了秦深。
喻温看不见言蹊在做什么,只隐隐感觉言蹊有动作,吓得不敢拖延,颤抖着拿起导管往自己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xue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拔出手指,肠rou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ye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yin:“咿呀,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