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打车去上班。[]刚刚打完卡,手机便响起来。打开一看,竟是安爸的号码。自从结婚,安然与家里联系的频率很低,顶多保持一个月一次电话。安然觉得,她的婚姻是如此情况,与家里联系越多就越让家人担心。所以,根据“报喜不报忧”的原则,有些事情,她都少与家里说。可是这次。却忍不住了。声音涩哑,已经透出了股异样。安爸觉得不对,立即在那边撒起急来“然然,你怎么了?”“没怎么。”“说实话,到底怎么了?”安爸爸的声音越来越高,旁边还出现了安妈妈焦躁的声音,在这样的感情攻势下,安然的委屈化为泪水应声而落“爸爸,没什么事儿,就是和奕泽闹别扭了。”“他怎么着你了?”安爸爸随即开始展开各种猜测。“好然然,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家长的阅历总是比我们高出许多。在社会上行走已久,所以对于某种不幸事情的预测,总是超乎寻常的准。安然顿了顿,想如果以爸爸对自己的宠爱,听到江奕泽作出如此事情,必然会火冒三丈。她的婚姻当时就是由自己做主的,如今要是掺入了家长,恐怕局面会更加复杂。而要引起双方家长对峙,那恐怕就更无回返余地了。何况,江奕泽有过婚史的事情,她向来没和他们说过。所以,她努力咽下自己的泪水,强作欢颜道“爸爸,没事儿的。就是昨天因为鸡毛蒜皮的一个小事儿吵着了。”安爸爸如释重负“那就好,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没事儿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床头吵架床尾和,那是普通夫妻的战斗。而她与江奕泽的战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依照那日的节奏进行,很奇怪的是,自她有了“改过自新”的想法,两人的关系还不如从前。回到家,安然便看见江奕泽话也不说,直直的闯进浴室。就在所有衣服都扔了一地的时候。浴室里的声音响起“安然,给我拿块毛巾来。”安然应了一声,像是个小丫头一样赶紧付诸行动。这样的冷战日子,就连江奕泽如此“颐指气使”的命令都成了化解尴尬的幸福。她刚要去衣柜那里拿块新的毛巾,脚下一软,竟将他的衬衫踩到了脚下,俯身拿起,安然刚要将它放到衣篓里去清洗,却在扔起的瞬间,鬼使神差的放到鼻尖。她原本只是想做个虚套的动作,像是电影里演的一样侦查老公是否有出轨行为。如果没有气味,再继续看看领口有没有长头发,如果没有长头发,再神经质的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类似口红的印迹,却不料事情的发展竟是如此出乎预料。第一步,气味。很典型的女士紫罗兰香水味道。这样的味道,不可能是用惯了ck的江奕泽所为。第二步,头发。不光是领口有,就连袖子那里也有长长的一根。仿佛是被陶瓷烫过的,微卷。呈棕黄颜色。第三步,口红。这倒是没有发现,只不过在江奕泽的袖口一角,发现了点点白色印痕,闻上去还有阵阵香味,安然仔细看了一会儿后才判断出,那是女人所用粉饼的残留。耳边徐心柯的话突然响起“安然,你老公好像和别的女人有暧昧”霎那间,这句话像是生成了无数碎片,残酷的在安然脑海里肆虐。等江奕泽出来,看到的就是安然抱着衬衫坐在地上的情景。她的眼神呆滞,迷茫的看向前方,唇角微勾,似嘲非嘲。“坐在那里干什么呢?”江奕泽拧眉,想自她手中将衬衫拿开,却不料只是一拽,她却像是疯了似的用力攥起,压抑的郁闷立即变成了低斥“安然,你放手。”“江奕泽,你现在是要我放手了?”安然抬头看她,明明唇角是上扬的,可是却有泪水自眼眶中滑下来“对了,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放手?”她的话说的很慢,个字一用力。像是自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心底的怨懑与不甘。江奕泽看她这副样子,脸色一变,盯着她看了两秒“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以为,这个还用我以为?”她对婚姻的恐惧在此时终于化为了委屈的怒意,肆意哭着,几乎是怒吼着对他“江奕泽,我是做的不好,你给我说,我可以改。我以为我们总是快快乐乐一辈子。我以为我就是让你有所不满,你也可以和我直说,但是你怎么你怎么能”“我怎么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一双眼眸却极其锐利的看向她,与她的声嘶力竭形成鲜明对比“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了?”“你现在还装蒜,江奕泽!”安然只觉得满腹辛酸堵在嗓子眼,却无从说出,只能愤恨的瞪着眼睛“江奕泽,你竟然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江奕泽。你这个混蛋!”“安然,你话最好调查清楚再说,”江奕泽慢慢蹲下身来,眸中酷冷更厉“你什么意思?”“我倒是想问问你什么意思,”她将衬衫用力一甩,猛地站起身来“江奕泽,那香水味道是怎么回事?那头非怎么回事?那粉饼印又是怎么回事?”“酒会应酬。”江奕泽给她简单的四个字“我的女伴喝醉了,我架着她回到车里。送她回家行不行?”
“行,当然行”安然将那衬衣再一抖索“女伴,好亲热的称呼!送她回家,恐怕不只是回家吧?你们之间,难道没延伸出别的什么火花来?江奕泽,你要我放手,原来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要我放手!”尾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清厉,安然捂着自己的左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江奕泽,你竟然打我。”她的哭声无力柔弱“你竟然打我。”许是因为泪眼朦胧的缘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