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眠,戚轻鸿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地上想事情。
在沉默的思考中,他感知到师兄门前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他特意放出更多自己的灵气,如他所想,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後门也没进就离去了,戚轻鸿思考起大师兄的来意。
大师兄与师兄平日完全没有私交,彼此间也没有需要到个人房里私下交流的机密事物,大师兄若愿意亲自来师兄住处,更有可能是为了打探。
而他需要打探的事物,也就只有害师兄的那人。
戚轻鸿又想了想,考虑到大师兄自视甚高,那人理当没什麽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两者只有那人在单方面交流是很有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人应当没有把他戚轻鸿与他的恩怨告知大师兄,如今那人应该与外界失联,落在日月门大师兄手上是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大师兄可能是碰巧注意到那人的失踪,所以找上他唯一的可能线索师兄?
事情眼见要越来越节外生枝,戚轻鸿快速的做了决定,看来是该早日去拜访日月门大师兄。
戚轻鸿直到师兄清醒後才离开,在联络过人後,直接夜访日月门。
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已在日月门大门门口等着他,戚轻鸿也不多说,直接请求他让他向那人当面问一些事情。
殷渊夜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维持着他一贯薄凉的见客笑容,一路带他到他房里,开启暗门走过地道,最终来到一个明显是私建的地牢。
这当然是违反宗门规矩,戚轻鸿知道,青云宗禁止私下惩戒,有任何这类问题应先去惩戒堂。
惩戒堂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地方,这地方要求的是记录当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私建地牢怎麽看都是违反宗门规矩的事情,但戚轻鸿不在乎。
说到底为了师兄清誉,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道,才会将人交给一向离经叛道的殷渊夜,他实际上就是期望这种结果。
所以戚轻鸿只是沉默地走进地牢,看着地牢里的那人。
那人全身赤裸,被奇妙的看似滑溜的暗红藤蔓给团团包围,全身无伤还面色红润,就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是谁,但他看他们的眼神相当恐惧。
殷渊夜对他的奇特情况,仅礼貌说这是绕过宗门阵法的措施,戚轻鸿也是能够理解。
宗门有个覆盖全宗门持续运转的大型阵法,主要用途是保卫宗门安全,这阵法会在任何人极度痛苦或生命力极度衰弱时,显示他的所在地,让值班的戒律长老去一探究竟。
戚轻鸿看那人情况也知道他要绕过的是这阵法,对殷渊夜来说这应该从来都不是难事。
身为前魔教之人,在那种邪秽之地浸染恶毒人心许久,他即使不用魔教邪术,也多的是办法绕过这种阵法。
戚轻鸿当然不会在乎那人如今是精神出问题还是身体有毛病,他只是轻飘飘的对殷渊夜一句。“能让他清醒些吗?我要问他事情。”
殷渊夜淡淡一笑,一根藤蔓直接贯通那人後穴,惊的那人真正清醒过来。
藤蔓并未停歇,也不知道在那人後穴里如何动作,那人很快就射精,高潮到全身抽动,表情却扭曲着一点也不快活,嘴里也一个劲的求着不要再动了……
见此,殷渊夜仅是嘴角上扬几分,眼神偏向戚轻鸿。
戚轻鸿回看了眼殷渊夜,像是知道他想说甚麽,殷渊夜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容悠悠开口。“带他到这後,我仅仅是在消磨他的心智,你是法,就像幼儿一样吸舔他的肉棒。
他觉得师兄应该是身体不适神智不清之下,本能想要用他的体液缓解不适,对於这样可怜可爱的师兄,他有些兴奋,也有想要疼爱宠爱他的奇妙心情。
所以他像是安慰着不安的听不懂人话的宠物般,嘴里轻柔说着“很难受吗?”,手则是深入师兄的银发里,抚摸揉弄着他的头皮,用皮肤与皮肤间的触摸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他运转着清心诀,再将自己的灵气扩散到空气中,寄望这样能让师兄少些苦闷。
在他努力一会後,似乎还是做出点成效。
师兄的理智看似依然没能恢复到能听懂他的话语,但本能理解他在试图减轻他的苦闷,於是口里舔弄动作逐渐变得有规律了些。
戚轻鸿看着师兄,他的头在他的腿间,嘴中正忘情地吸舔着满满塞入的肉棒,可那一双带着委屈的绿眼,却直直看着他的胯下,彷佛是在无声的抱怨为何还不射
这也没办法,他还没有这想射就能射的本事,戚轻鸿无奈的想,这只能委屈师兄了。
他继续从师兄脑後抚摸着师兄的头,努力安慰师兄。
师兄现在舔着他肉棒的每个缝隙,从头冠边舔到中央再顺着而上舔到口,舌尖对着缝隙舔弄的感觉实在舒服,他舒服的忍不住把抚摸力道加重了些。
而也不知道师兄是有意识到,还是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