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看着大师兄的rou棒直直捣入师兄的後xue,直到插入最底深处。
师兄喘息着,双手手臂曲起小臂抵着床,眼神毫无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像还能思考,更别提能不能认得出人。
戚轻鸿觉得催眠有用期间,师兄应该都不知道大师兄对他做过甚麽,可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但师兄没有出手,他也能猜测师兄大抵是在顾忌,大师兄的作为可不好处理。
戚轻鸿继续以那人视线看着,大师兄开始晃动起下身,用硬挺rou棒抽插起师兄的後xue,rou体与rou体间小声地“啪啪啪”碰撞着,师兄的喘息变成轻声的呻yin。
师兄的rou棒也挺立着,无人照顾的rou棒,随着rou体间的撞击在空气中无力地晃动。
似乎是不耐烦於师兄轻微的反应,大师兄很快就加大力道。
猛烈的rou体“啪啪啪”撞击声变得响亮,师兄的反应也变得激烈起来,他的呻yin变得更加强烈,他的双手虚虚握住床的两侧,像是忍耐不住後xue的快感又无法逃脱,只得抓着床缘,减轻一点快感的负担。
但大师兄似乎还是不够满意,他从那人眼里看到大师兄直勾勾看着这边的样子,明显是在向那人示意。
那人开始行动,戚轻鸿就见他拿出黑色的软泥,正想着这是什麽,只见软泥被那人输入灵气後,它动了起来。
大师兄将rou棒插在师兄後xue里停止行动,那人就将这软泥抹上师兄的rou棒,软泥很快就自行将师兄的rou棒完全包住,在师兄的rou棒上如同活物般蠕动着。
软泥的包裹蠕动似乎让师兄很有感觉,师兄被刺激的是身体都在发颤,而大师兄趁此时机用力一顶,师兄就像完全承受不住般,下体大力颤抖着,明显是高chao了。
大师兄没有放过正在高chao的师兄,而是在此时更强力的摆动自己tun部,猛烈的抽插起师兄的後xue。
被刺激得眼眶冒泪的师兄,被卡在墙上逃脱不得,前面後面又都被强力刺激,他只能抓着床缘颤声呻yin。
那人看这样的师兄,看得是眼睛都直了,戚轻鸿是用他的眼睛看这一切,他似乎看到很兴奋,视线动也不动,还微微颤抖。
大师兄双手牢牢抓着师兄的tun部,在狠狠抽插师兄後xue十几下後,他终於在一次深深的捣弄後,抓着师兄的tun部停止不动,下体微微抽动,过了好一阵子,才将软倒的rou棒从师兄後xue内拔出。
被内射的师兄眼神依旧空茫,那人似乎是走起路来,视线逐渐接近师兄,转到师兄tun部位置,看着师兄後xue被cao大还流着Jingye的样子,那人的眼睛似乎是移不开的一直看着。
大师兄碰了师兄rou棒上包裹的黑色软泥,让软泥不再包裹住整个rou棒,露出了gui头部分。
他走离几步,亲口命令那人。“cao他。”
那人兴奋的上前,双手牢牢握着师兄tun部,rou棒直直插入师兄的後xue顶到了底,师兄闷哼一声。
那人晃动起他的下身,rou体与rou体“啪啪啪”的互相撞击,师兄手抵着床面趴上床上,“哈啊哈啊”的轻声喘息。
“卫无暇,平日见你眼高於顶,如今看你被这等小人像只狗般的给侮辱,看着如此美事,让人心情如此舒爽。”
大师兄趾高气昂的讥笑着师兄,不过戚轻鸿很确定他肯定是知道师兄现在是不会对他话语有任何反应,不然他不信大师兄敢这样对师兄。
师兄其实平日态度对大师兄是有基本的尊重,也并不会随意挑战大师兄的权威,可这不代表大师兄就能如此轻辱於他。
实话说,戚轻鸿自己觉得他实际心里是更不尊重大师兄,他也不觉得门里只有他这样,师兄实际上还比他更尊重大师兄多了。
戚轻鸿想着,大师兄是重门面,很在意自己会不会被看不看得起,却在识人方面有点可悲的人。
大师兄从来没搞懂他想要权威贪图权力,完全不应该暗中找师兄麻烦,比起其他一些从没真正重视过他,只视他为好用棋子的人,师兄在门内还算是比较尊重他本人的这边了。
他就是看不清这点,总是只在表面上不逾矩,心里却把师兄当敌人,才更是可悲。
大师兄继续在他面前,说着忌妒的话语。“让你被这等小人欺辱,看你如此可笑模样,方能泄我心头之怨!卫无暇卫无暇,没有你,我早该是众人认可的大师兄了。”
戚轻鸿觉得不会,但可悲的这是记忆,戚轻鸿说了也没有意义。
戚轻鸿从那人的记忆中回神,他想了想後,决定带着昏倒的那人去他师门日月门谈判。
不过他要在日月门里找的不是师尊,而是找大师兄。
这是因为首先日月门师尊正在闭关,没有办法请出他处理这种门内的违法乱纪,再来是宗里大家都知道,日月门的大师兄,权威基本等同师尊。
日月门大师兄,即使在宗里也是特殊的存在。
心计极深手段极狂,连师尊都不敢对他作为说什麽,有小道消息表示,门内有些麻烦时候,有时师尊还得靠他帮扶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