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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chu了一个令在场人都讶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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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嗽着断断续续说,“就当我……良心不安吧。”

    “薄言,没有人会再次相信这样一个合作者。”

    闻霖放下手中的藤条,从柜中抽出了一把鸡翅木长柄木拍,“唰唰”的两声挥下,打在殷薄言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呃……”

    木拍的击打面积比藤条大得多,这两记打下去足以覆盖大半臀部,拍散藤条留下的数道鞭痕,连成一整片红紫肿胀。

    连绵不断的疼痛在臀部肌肤上翻滚,殷薄言强行咽下喉咙里破碎的痛呼,正在低声喘气。他的额发被冷汗完全打湿,看上去很倔强,也很动人。

    但这打动不了闻霖。

    或者说,殷薄言的回答终于让他泯灭了所有幻想,没有任何宽纵他的借口。

    他挥动木板,没有给殷薄言任何缓解痛楚的机会。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毫不留情地打在高肿的臀峰上。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闻霖说。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厚重的木板将他臀上每一寸肌肤都鞭挞了一遍,殷薄言脖子上青筋暴起,眼前已出现阵阵黑影,血色一点点尽数在他面上褪尽。

    “你想要什么?”他勉力问,声音几近于无。

    “很简单,我想要……”闻霖用木板轻拍了拍他肿起二指高的屁股,“现在这种关系,保持到电影拍摄结束。”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到电影拍摄结束,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闻霖想,都能对他做今天这样的事。

    “原来你……”殷薄言强撑起身体,抬头深深看了闻霖一眼,又吞下接下来的话,原来闻霖竟然这么恨他。

    但,如果这是闻霖想要的,那其实也不错。

    “我答应你,”他闭上眼,不去看闻霖冰冷的面孔,“只要不耽误接下来的拍摄。”

    “当然。”闻霖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随即嗤笑了一声,“利益当前,你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殷薄言没说话,只眉头微蹙,似乎在忍受身后的疼痛。

    “开胃菜上完了,我们来点真格的吧。”闻霖说着拿出一根黑色皮质细鞭,鞭梢上是一块倒三角形的皮革,比一元硬币稍大,“把屁股掰开。”

    “什么?”殷薄言惊讶转头。

    “把屁股掰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闻霖随手就往红肿的屁股上抽了一记,“混娱乐圈里这么久,没人教过你不要随意答应你玩不起的游戏么。”

    “呃啊……”

    “不,闻霖,你不能这么对我。”殷薄言摇摇头,原先强忍住的眼泪终于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你自己掰开,还是你想塞着跳蛋挨这一顿?”闻霖说,将细鞭伸进殷薄言的臀缝,戳了戳他瑟缩的后穴,“薄言,我的耐心有限。”

    “不要……”殷薄言不由自主地挣扎身体。

    “啪!”

    细鞭狠狠打在他的穴口,从未被惩罚过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种鞭打,疼痛和羞耻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没顶,他胸腔闷痛,近乎窒息。

    闻霖怎么能打他那种地方?怎么能?

    “不选的话,就把这里打烂。”

    闻霖用力掰开他通红的臀瓣,朝穴口褶皱连番打去。

    “呜……不要……”殷薄言几乎崩溃,“我……我自己来……”

    他颤颤巍巍将双手伸向身后,触碰红肿的臀瓣时手指蜷缩了下,随即狠心抓住两瓣向左右分开,露出中间已有些泛红的穴口。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颇为艰难,上半身只能靠腰部横杆支撑固定,在闻霖挥鞭时连躲闪也无法做到。

    “很漂亮的姿势。”闻霖笑了一声。

    “啪!”与他的笑声同时落下的是尤为狠重的一鞭。

    “呃啊……”

    后穴远不如臀部经得起敲打,此时穴口已经充血肿起,连褶皱都鼓胀出来。

    殷薄言痛得有些迷糊,他咬紧唇瓣,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熬过这场残忍的刑罚。

    模模糊糊间,他想起闻霖和他以前玩的那些堪称小儿科的情趣游戏,闻霖会把他放在腿上掌掴他的臀,一边揉一边将其拍得通红。

    他皮嫩,一向受不得痛。

    这也太不经打了,曾经的闻霖笑着捏了捏他浅浅上色的屁股,我六岁的小侄子都比你耐打,他这样说。

    可往事尽如烟尘。

    “啪!”

    又一下,细鞭精准地覆盖住他通红鼓起的穴口。

    眼泪混合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刑床上。

    “这就累了?”

    闻霖见他双臂颤抖,快要捏不住臀瓣,索性自己上手掰开,竖着细鞭对准穴口抽去。

    “这可不行,以后这里面的工具,我还等着和你一样样试过。”

    殷薄言面无血色,苍白唇上嵌着深深齿痕,随着细鞭的抽打不断颤动身躯,叫声低不可闻,身后小穴如同被滚水泼过,热辣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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