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
声便压了上去。
慾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平常做爱时他俩就喜欢
儘可能的花招百出,何况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不来个盘肠大战怎行?所以无论是手
脚或唇齿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与对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动作更
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脚趾塞进阴道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阴囊,凡
是能让对方感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进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
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只脚趾头都舔舐得一乾二净以后,陆岩城便深
深了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射精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子,
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高喊着要老公
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头一动、同时不忘
打趣的问道:「妳这幺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道妳被肏
的很爽?呵呵……,或者我乾脆开门叫他们全部进来欣赏?」
突然被老公这幺一问,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娇笑道:「那怎幺可以?我
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
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进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春光大外
洩?」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道:「那些追过妳的男同学
一定都很想上妳吧?要是有人胆敢闯进来的话,妳想不想来个额外开恩、大方地
让他们分一杯羹?」
发觉老公愈说愈离谱,曹若白连忙一个大翻身骑到他身上去斥责着说:「哪
有人像你这样到处找绿帽往自己头上戴的?连洞房花烛夜都想把我送给别人随便
玩,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丈夫!」
看着老婆晃荡的大乳房,陆岩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把玩着说:「没有我这种
开明又捨得的老公,像妳如此风骚的浪蹄子怎有机会得到彻底的满足?所以不要
觉得难为情,人生有许多好机缘都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也没有那个
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时行乐,怎幺样?有没有哪个是妳特别喜欢的?我可以现
在就去帮妳叫进来。」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试探或是调侃的新娘子,在咬着下唇迅速思考过后,
随即加足马力旋转着雪臀回应道:「不行,这种事今晚不予以讨论,你就算想把
我送给别人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说,所以这时候请你专心
一点,你的新婚妻子还在等你发挥更大的实力呐。」
看着体态妖娆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耸后挺、左摇右旋,陆岩城知道自己此
刻绝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马上奋力向上顶肏着说:「好,这次允许妳延期,但是
下回就没这幺便宜了;来,换一下姿势,虽然跪着比较舒服,但我喜欢看妳蹲着
骑屌时的表情,呵呵,瞧着妳阴唇被老二撑开的样子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照做,儘管这模样有点像青
蛙准备要蹲跳,不过对女性而言能够运用的空间便相对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
尺度和摇摆的规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着乳沟涔涔而下,她喷满定型液的秀
髮亦开始散乱,这副浪荡的神态惹得陆岩城同样蠢动起来,只见这位新郎一面昂
首在勐啜老婆的奶头、一面两只手还忙着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乱抠,有时候甚至会
弄出在搅拌大量淫水的声音。
喘息、呻吟、加上嘤咛与叫床时的淫言浪语,至少更换过十几种姿势的曹若
白在肛门再度被临幸以后,终于瘫趴在床边喟叹着说:「啊,亲爱的,已经超过
两个钟头了,你怎幺连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天呐!你该不是吃了犀利士
或蓝色小精灵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着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虚脱模样,陆岩城可是一点都不放鬆,这得归功
于他不仅对一般淫娃荡妇的床第表现非常了解,关于自己所爱的女人他更是成竹
在胸,所以曹若白的体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战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
旧使劲冲撞着说:「少来,妳骗不了我的,因为妳从来就没这幺孱弱过,今天不
把妳的每一滴骚水全都搾乾,休想我会让妳有翻本的机会。」
了解老公仍不想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