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到心仪糖果的小孩儿。花儿身上披着我爹的大衣,遮住了他的脸,没人能知道大衣之下我俩的浪荡。
“送入洞房”
洞房花烛夜,长夜燃明灯。这是小年轻最喜闻乐见的环节,农村讲究闹洞房,他们可以去新婚夫妇的婚房里热闹热闹。有人拿着唢呐进去吹,有人拿着锣鼓进去敲,什么都不会的拿着红烛进去照。反正就是要有光,要有声。
花儿头晕,嫌吵,我也嫌闹,于是我俩便没有参与闹洞房环节。花儿问我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不乐意搭理他。花儿确实有些对性上瘾,他瞧我不理他的话,急得直咬我脖子,不过他舍不得下力气,咬一口之后就开始舔。
我俩没吃晚饭,我背着他跌跌撞撞地回了我家,把花儿扔在床上“教训”。没有开灯,就伴着隔壁红烛从窗外传来的微弱灯光,我扒了花儿的裤子,把小花儿送进嘴里把玩。
刚刚劲用大了,花儿掉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床板,撞痛了后腰,不过痛感很快就被快感席卷,他大张着腿,努力地把自己往我嘴里送。
花儿的体温很快升高,汗水打湿了被单,泪水浸湿了脸庞。花儿踩在我的肩上,脚趾紧扣住我的肩膀,手指无力地揪住我的头发。几个深喉下去,花儿射在了我的嘴里。
花儿埋怨我太用力了,他好疼。小东西现在是越来越娇贵,动一下就喊疼,捏一下就哭,不过是仗着我宠他罢了。我哪儿能让他成天如此作威作福,指不定哪天就要骑我头上来了。
我掀了花儿的衣角,趁他没回过神就把他翻过身来摁在床上,抽他屁股让他撅好。花儿的屁股高高撅起,我打一巴掌他就抽泣一声,下手重了就要哭叫出来。肉缝在我眼前明晃晃地开合,我拿手指草草地捅了两下,便立刻掏出肉棒插进花儿的肉穴,以振夫纲。
有点紧,硕大的龟头未经润滑便强行挤进狭窄的穴道,花儿当然受不住,立刻就又哭又叫地喊出来。我跪立在床上,不顾花儿的叫声往里头冲撞,红色的烛灯照在花儿的脸上,映得他的脸庞通红。既纯情,又色情。
花儿难受,抱着我的枕头不撒手,泪水落在上边,还有汗水。花儿肯定是疼的,我知道,他已经疼得硬不起来,可怜的小花儿在花儿的胯间垂落,鞭打他腿根间的肉。我虽心疼花儿,但我更想他记住这种疼,我想告诉他,性瘾可不是什么好事,有人能给你糖吃,也能给你巴掌。
花儿在床上滋哇乱叫,嘴里还骂我混蛋王八蛋的,我给他屁股一巴掌之后总算是老实了。我问他从哪儿学来的脏话,花儿含着泪梗着脖子不吭声,跟个犯错的孩子似的把头埋进软绵绵的枕头里。我猜测花儿应该不少被人骂过“骚货”,念及此,我心疼,俯下身亲吻花儿的耳垂。
我的身下不再激烈,花儿的后穴也渐渐适应我的抽插节奏。花儿从枕头上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着我。我受不住,射了精,吻了花儿。
痛疼过后的高潮愈加激烈,花儿颤抖着浑身痉挛,几近喘不过气。不知花儿是何时硬的,我翻身从花儿的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瞥见小花儿头上黏着白色浊液,身下的床单上染了水渍,一阵腥味在房间里弥漫。
花儿好久都没缓过神来,趴在枕头上大口喘息,光裸的屁股勾得人失神,衣服上纷乱的褶皱令人浮想联翩。我意欲吓吓花儿,手指扒开他的臀肉就要插进缝里,花儿尖叫着捂住屁股,连忙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我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灯。一场简单而酣畅的性爱,我只脱了鞋,解了裤带,花儿也只是被我脱光了裤子。
灯亮之后,花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攥紧衣角躲在床的角落。他的内裤被我攥在手里,他想来抢,我往后一退,花儿便够不着。生气的花儿也格外可爱,眼角是红彤彤的,脸是红彤彤的,就连光着的屁股蛋儿也是红彤彤的。
花儿抓着我的手臂就要上口咬,我顺势把花儿扑倒摁在床上,双腿锢着他的腿,不让两条赤裸裸的大白腿在我眼前作妖。我警告花儿往后不准再勾引我,更不准勾引别人,以后什么时候做由我说了算,也不准他背着我偷偷自己玩。
我诚心要戒掉花儿的性瘾,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我更不愿看到花儿放任自己毁于性爱之中。一有空我就要上船,有我看着,别人轻易不敢碰花儿。
花儿被我压得难受,下半身还是凉飕飕的,可怜死了。无奈,他只好点头。
晚戏即将开唱,在村头的大场子里头搭台唱。川哥家院子里的晚宴即将落幕,客人已经零零散散地走得差不多。我问花儿饿不饿,花儿说饿。可我从川哥家端来饭菜时,花儿又憋着气不肯吃。我说不吃就不带他去村头看戏,花儿也没动。不管他,我自顾自地大口吃起来。终是扛不住饭菜香气的诱惑,不多时花儿就从床尾一骨碌爬到床头来,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只有一双筷子,我也懒得起身去拿第二双。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虽然麻烦,但花儿很享受,我也乐此不疲。
吃完饭,我背着花儿走到村头去看川哥家的大戏。幸好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