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迟钝也明白简修远不大对劲,他抬腿猛地一踹,趁简修远愣神之时反身一扭,双手撑地从简修远的垮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背后传来的肃杀气氛直接使王景行失声,他甚至走不出三步,再次被后方钳住,似乎要劈裂他的痛感扯着他的神经,单脚失去平衡,以头抢地。
“你、放开。”王景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哇——啊!”
这时,简修远握住王景行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轻松地像是拖着一袋花种。简修远将他的伤腿靠在自己的脸庞,血已经停止流动,简修远没在乎,歪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上面的血液。
酥麻的快感呼吸间传来,他怔愣一瞬,似乎未曾品尝过这般的美酒,绯红瞬间弥漫他的整张脸,可怖的红光令他神魂颠倒,对于外界的惨叫声不以为然果断埋头咬开皮肉,将虎牙刺进,彷佛是一只毒蛇在注射剧毒。
简修远越咬越重,发出断断续续的喟叹,只待少顷,就可以啃下一块肥美的人肉。
啪——咚——
“你还喜欢上了是吧,当我是酱肘子啃呢?”怒不可遏的王景行连踹简修远脑袋两脚,“你是蚂蝗吗,踢都踢不开?”
简修远呆呆地眨了眨眼,他于王景行四目相对,嘴周还糊上亮堂堂的血汤,黏糊糊的张开嘴,嘴角两侧涎下的口水沫沫也是红澄澄的,看的王景行气不打一处来。
他吐出自己的舌头,三角形的小舌尖滴下粘稠的唾液,他自当美味,勾起手指在血洞上蘸了蘸,伸过来咕咚咕咚喝尽泌出的血珠,王景行抬起汗津津的脸,简修远自然地再伸手,这一次揪住了王景行的衣领,提着他凑到自己跟前,痴迷地嗅来嗅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王景行直接破防。
“你还想干嘛!这个丧尸你来当呗,一吃一个不吭声。”王景行揶揄道。
面前是清晰的重物拖行痕迹,榨汁的青草液尽数浸入王景行的衬衣。
“妈的,血流太多了。”王景行虚弱的抱怨,闷闷的,就像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悬空俯视他的简修远刹那坐下,侧扭的膝盖顶住简修远的屁缝,王景行不禁惊叹出声:“你做了什么?”
可简修远漠然置之,任凭硬挺的外出服布料擦过他的臀肉。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王景行喊道,他却突然头昏眼花,全身乏力。
简修远彷佛发现什么新大陆,他抬起屁股又碾下,滚圆的臀瓣在抬起的膝盖上按压、摩擦,空荡荡的下体紧贴王景行的大腿内侧,安静的肉虫在胯间晃动,前端缓缓流出清水样的液体,反复多次,渐渐有了“龙抬头”的趋势。
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发热的触感使王景行重新感受到简修远的体温,他暗道不好设法制止简修远下一步动作,可他的手刚刚攀附上简修远的侧腰,就被简修远有力地擒住,直接往自己的胸脯上带。
王景行目瞪口呆,他喊道:“干什么!干什么!”
凌冽的寒风吹的简修远的乳头站立起来,涓涓细流润湿他的乳晕,像是灌溉皲裂的土地;大地是我们的母亲,乳头是我们粮食,掐住它,拧住它,吮吸它,赞美它;把硕大的乳房扇的又红又肿,把如小荷的尖尖角咬的鲜血直流,让乳肉如波浪般荡漾,像是红石榴一般仍人采撷,把甜美的子房含进湿热的嘴里,软软的双唇品尝软软的糯米,在洁白的画上留下牙印,这是属于你的,舔它!咬它!嘬它!
“啊啊啊啊啊,简上校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点血不至于失控啊!”王景行惊恐地喊道。
下一秒,王景行的掌心按压软团,陌生又舒畅的触感令王景行感到恐惧,他慌张地想要夺手掌主动权,简修远哪能让他如愿,指甲掐陷进他的肉里,你来我往下,竟然僵持在半空,简修远不悦地皱起眉头,主动前倾将乳肉挤进王景行的掌心,满当当的嫩肉填满每根指缝。
王景行两眼一翻差点当场昏厥,他喃喃自语道:“不对劲,真不对劲。”
温暖柔和的触感彷佛置身在被窝里,简修远将乳头紧贴王景行的掌心,翘起发红的臀肉黏黏糊糊地跪爬一段路程,随后他像是坐滑滑梯一样,顺着王景行的膝盖一整个完完整整地坐了下来压在王景行的肋骨上。王景行面如死灰地往下一瞥,湿哒哒的肉棒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硬邦邦的停在自己的胸椎正中央,翕动的尿口亲密地流淌水渍,不要钱地浸泡他的心口。
王景行的二指手套在这时又有了别样的用处,简修远将乳粒弹动在手套的缝隙,往里拼命地塞。他一边发出淫荡的喘叫,一边晃动硕大的胸脯,在此刻的手心汗达到了它从未想过的用途,彷佛捧着烹煮的流黄包,彷佛是乳汁涨湿了他的手套。
要命。
王景行,也勃起了。
身后的河流奔流不息,墨蓝的天空静悄悄,偶尔能听到鸣鸟的啼叫。
与此同时,因失血而变得脸色过于苍白的王景行仰躺在地上,他的呼吸声中断,羞愧难当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简修远跪坐在王景行身上,胯间的阴茎正缓慢地流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