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梨不是离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吃醋
沈谣被他摔到床上, 她拼命挣扎想跑,可奈何顾宴手臂坚硬如铁,她根本奈何不了分毫。
眼泪顺着娇嫩的眼尾淌下, 沈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嘴里呢喃着:“别……”
现在的顾宴给她感觉好危险,好恐怖,好像变成了最初认识的时候。
冷漠, 陌生, 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甚至她一度觉得她们的关系退回原点, 现在的顾宴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对待。
顾宴眉心拢着, 太阳xue处突突的跳, 方才夜色里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蓦的让他想起了官家,他的父亲。
口口声声说着最爱他的母亲, 可那贱女人稍一作便颠颠跑回去。明明当年救他一命的是母亲, 到最后被辜负的也是母亲,他和沈妃颠鸾倒凤之时何曾想过母亲会有多伤心,多难过。
他本以为世上薄情寡义的人已经够多了……
顾宴盯着眼前负心的女人, 冷笑了声,随后一点一点松开自己的亵衣。
逼匛的拔步床里,沈谣捂着身子缩到了角落。顾宴把丝衾全都扔到了地上, 角落里衣裳也被他撕碎, 她想拿东西挡着都做不到。
顾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小动作, 只觉得做作。
他一字一句:“你仗着我信你,宠你,护你,便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现在看来你与那些勾栏瓦舍的女人别无两样。”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沈谣的锁骨,他讽刺道:“重亭侯府是侯爵,能搭上边,也算你高攀了。”
他刻意的描绘所有能够伤害沈谣的话,哪怕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疼痛万分。
沈谣咬唇,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砸落。
她甚至顾不及锁骨上的痛意,大声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碰见小侯爷,我也没有想和他发生些什么,难道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都是假的?”
顾宴眼里暴虐加深,他钳着沈谣纤细的肩胛骨,欺身而下,声音森寒:“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若程初礼知道你与他人前一往情深,人后却为了自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他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如同我一样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曾喜欢的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谣心一寸寸痛,痛的到仿佛被人抽光了血一样,满目冰凉。
顾宴咬着她的锁骨,用力的吸着,眼见着白皙的肌肤迅速涌现出一个个红印子,他眸里Yin鸷更盛:“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吧?今日我看你拿着你这残破的身子,还有谁敢要你!”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
沈谣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她是用了全力的,顾宴显然意识不到她会打他,也有点懵。
沈谣哭着喊:“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顾宴戾气更盛,大掌捏过她雪白的颈子,漆黑的眸染上了赤红颜色,他很想就这样掐死沈谣,可这样又太过便宜她了。
他要好好折磨她。
他不再废话,俯身啃上沈谣娇嫩的唇,奈何她咬紧牙关,他轻笑,手上动作未停,顾宴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不复从前亲吻时的甜蜜温柔,是近乎疾风骤雨般的攻占。顾宴变着法儿吸着她的舌头,沈谣痛乎出声,只觉得口中一片猩甜,疼的她额间冒汗。
顾宴吻着她右眼小的小痣,粉嫩的耳瓣,咬着她的脖颈,手掌几乎要把她肩膀捏碎。
沈谣神思恍惚,一会儿觉得酥酥麻麻难以想象的痒,一会儿又痛的她直掉眼泪。
数不清过了多久,顾宴扯碎了她最后一缕大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顾宴倒吸了口气,眼眸火热,失了魂一般死死盯着她。
细腻柔软,就那么跳了出来,像个兔子一样,玉雪可爱。
沈谣泪眼朦胧,小声的抽噎着,烛光照耀下,映衬着她哭着的小脸朦胧娇美,白瓷细腻的肌肤上,有触目惊心的一块块红印子,无端增添了一种禁欲美。
顾宴冷笑,捏着她的腮,迫使她粉嫩小嘴张开,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样绝美的小嘴,若是不吃些东西,怕是可惜了。”
他手里拨弄着,眼色灼灼:“沈谣,你不是喜欢和男人勾肩搭背么?就罚你吃大虫子好不好?”
沈谣被他钳着拼命摇头,嘴里说不出话,娇软的身子不住的不住的颤抖。
原来一向温柔待她的顾宴也可以说出这样地痞流氓的话,也原许,他身上本就有这样的桀骜因子的存在。
此刻的他,比陌生人还让她觉得害怕。
温热的眼泪顺着脸蛋淌到顾宴指腹上,他皱起了眉,眸里有一瞬的恍惚,可转瞬便恢复了冷漠嘲讽的神色。
这个女人背叛着他的感情,他的心,难道他还要心软么?
顾宴按着她的脖颈向下,敛去眼色,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