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
顾宴身子一颤, 随后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在沈谣小声惊呼中撬开了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去, 肆虐般夺去她口中甘甜。
沈谣身子软软的, 脑海里一片空白,小手攥着他的肩膀想推开,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回应。
他吮着她的, 痒痒的麻麻的, 尽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沈谣无意识的轻溢出了声, 此时此刻这种声音听在顾宴耳里简直是犯罪, 他粗重的喘息着, 失了魂般抓住沈谣的肩膀,任那丝滑的衣裳一点点向下。
肌肤雪白细腻, Jing致的锁骨随着沈谣呼吸起伏, 单纯与初见妩媚视觉冲击看的顾宴眼色一暗。
他闷哼了一声,大掌继续探索,探到沈谣腰间, 凝脂般的娇嫩触感让他身体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他就快要抵不住那股子充血的怪异感觉。
顾宴还想继续时,沈谣似是察觉到了危险, 小手推着他, 拼命躲着。
他不再乱动, 只紧紧搂着她,试图平缓着心里那股邪火。
数不清过了多久,顾宴松开她,沈谣已经整个人摊在他怀里,她唇瓣微张, 艰难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顾宴低头看着她殷红似血,已经肿了的唇瓣,笑的肆意又满足。
沈谣拿手抹了抹肿烫的唇,忿忿的瞪着他:“混蛋!”
顾宴舔唇笑,眸里的□□散了些,一本正经:“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说完,他故意凑近了些,沈谣立刻挪了老远,他轻笑:“何况,这才哪到哪?”
窗外,苏公公站在烈日下,晒的冒油,世子妃进去那样久,他实在是忍不住催了句:“娘娘,还在么?”
沈谣如蒙大赦,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进宫。她稍整理整理衣衫,随后匆匆道:“我去热一下药。”
汤药一直在炉子上温着,沈谣拿汤匙盛了一小碗端进了屋。
顾宴好整以暇的坐着,还不等他开口,沈谣就乖巧的喂上了药。
他问:“学乖了?”
沈谣低垂的睫毛轻颤着,手臂轻抬着又喂了一口:“喝药的时候不要说话,容易呛到。”
顾宴“哦”了声,抬眉笑:“你用嘴喂就不会呛到了。”
这话是他故意说的,果不其然,他看见沈谣的耳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渐渐的脸颊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衬得右眼下的小痣越发明亮。
沈谣眼眸莹润,瞪了他一眼:“你还喝不喝药啦。”
顾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狭长的眸黑的发亮。
喂好了药后,沈谣把药碗放到一旁,冲他莞尔:“夫君,我傍晚就能回来,你想想晚上想吃什么菜,我回来做饭。”
顾宴餍足后,眼皮阖着,撵客般:“去吧去吧,啰嗦。”
沈谣见他Jing神很好的样子,也才有些放心。
顾宴是个病人,虽然爱欺负她,可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本质还是虚弱的很。何况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多多少少也有因为她成分。
“呼……”沈谣不再犹豫,打算快去快回,要赶在太阳落山下到家。
顾宴看她站正,稍捋了捋衣裳,随后挺直脊背朝屋外走,作态不像是只会跟他哭鼻子的小姑娘,仿佛长大了不少。
沈谣坐上了宫里的马车,顺着平坦的青石板,一路向宫里行驶。
到了宫门口,苏公公领着沈谣从侧门进入。
“世子妃娘娘,这皇后娘娘的凤华宫就走前头了。”
沈谣远远望去,这是皇宫的东侧,朱漆红墙,琉璃金瓦,几颗百年的宫墙柳探出了墙梢,微风徐徐吹过,披着日光,树影跳跃斑驳。
满院岁月静好的光景。
苏公公把沈谣送到了凤华宫门前,掌事姑姑兰若接引着她进殿。
殿中熏着淡淡的檀香,榻上的娘娘面容婉约高贵,仪态落落大方,着了身宽大华美的明黄宫装,凤冠旁插着一根金灿灿的九转叠凤钗,静静的端坐在那儿,仿佛年画般里神仙娘子,耀目好看。
沈谣规矩的行了命妇拜见的大礼。
许皇后抬手免礼,示意她做跟前,美眸静静看着她:“坐近些,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沈谣依言坐在她下边的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生怕哪处失了礼。
许皇后见她拘谨,不免笑了,声音悠悠:“这是偏殿,你不必拘礼。”
沈谣答:“是,娘娘。”
许皇后捻起一粒葡萄,放在手中把玩,心有感慨道:“早听说阿宴这孩子娶妻了,不想竟是这么个温婉漂亮的小姑娘,他很有福气啊。”
沈谣微微笑着算是回应。
皇室的纠葛不是她能掺和进来的,眼前皇后语气和善,看着像一个宽厚贤良的长辈在和小辈话家常,可她是真心看重顾宴吗?顾宴的母妃和皇后也算是共侍一夫,看官家对顾宴的态度就可知他母妃深得宠爱。皇后娘娘都不会吃醋吗?
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