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信看着又在对树发呆的沈烨灵又来一记哀叹,他师弟平时看着挺伶伶俐俐到的一个人,如今看见树怎么变成了一个呆子了呢。
他越琢磨着越觉得这棵树里面藏着一只妖Jing能将人的魂魄给吸走,先是吸走三魂,再是吸走七魄,最后整个人就变成了行尸走rou了。
张长信这样想来越觉得这棵树邪乎,紧接着心里就开始发怵,说什么也要将这棵树给砍了,说要看树,周琳倒是第一个同意的,她倒是不关心沈烨灵的事,她觉得将树砍下来院子里能空出好大一空间晾衣服什么的也是方便。
张长信还是等着沈烨灵练完功看完树,看着他出门才拎着把斧头上去的,周琳看着张长信这样,投来了不屑:“这里是你家,你看个树怎么还要看着你师弟偷偷摸摸的”?
张长信也是有口难开,要知道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师弟好,瞒着他就是怕他知道之后不同意那可就看不成了。
所以耽误之急就是在沈烨灵回来之前将树砍了。
他走到树边上,用视线对树的大小做了一个测量,测量完后对着两只手吐了两口唾沫,伸了伸腰,拿起斧子魁梧有力一般的向上一挥,被瞧见跑来的徐汝良一把拦住。
周琳和张长信都没有想到中间能蹦跶出一个徐汝良来,懂事的徐汝良也知道这是他师傅每天眼巴巴看着的树,望树乃是师傅每天的必修课,他似乎已经认为望树是沈烨灵练功的一种。
如今张长信要砍树,他师傅该看什么呀,于是上前就是一把拦住,由于张长信拿着斧子,被徐汝良抱腰拦住,周琳连忙上前来劝阻。
她打着徐汝良的双手,责怪道:“小兔崽子,你做什么,你师伯要砍树你做什么”?
徐汝良咽了口水,解释道:“师傅看着这棵树看了半年了,您这说砍就砍,也要问问师傅同不同意呀”。
周琳插着腰,竖起食指对徐汝良指指点点,一副替沈烨灵教训徒弟的样子:“问什么问,这是你师伯的家,你师伯想砍什么就砍什么”。
这好没说完,屋里的孩子啼哭声再一次想起,张尚植这个名字还是沈烨灵给他取的,看着周琳忙跑了回去,以孩子为重的抱着孩子呼唤着尚植的名字,张长信突然良心发现的将他手上的斧子松了松。
斧子重重的垂到地上,只听‘砰’的一声,张长信做出妥协的姿态,可是抱着他腰间的人,这两双将自己抱腰的手臂却迟迟未松。
张长信打趣般的打着他的手,说道:“臭小子,放手”。
徐汝良内心坚定,喊出的话也铿锵:“不放,放了你又要砍师傅的树了”。
“这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的了”,周琳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算是被徐汝良和沈烨灵给气到了,他将啼哭的孩子抱给张长信,自己拎着斧子给他们来一记砍树的开篇。
周屠户的女儿向来力气大,周琳平时洗衣烧饭将老妈子的活都干了,拿着斧子劈柴都行更别说砍树了,树被这样一看一道深深的伤痕出现。
正等着徐汝良开始阻止周琳时,张长信却将他一把拦住,可周琳再拎斧子的时候沈烨灵却回来了,他身后带着白世棋。
三人看到基本都傻了,周琳急着往自己身后藏斧头,可是树上的伤痕是有目共睹的,索性摊明了说自己喝张长信就是在砍树。张长信也是被吓傻了,放开徐汝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干什么好。
沈烨灵得知了此时双眼通红,即刻跑到树旁将树的伤痕好心看了一遍,揉了揉,一斧子下去还不至于让这树倒,小猴子还能爬树。
他吐出一口气,想着周琳刚才的理所当然,现在他师兄成家了,自己和这位大嫂算是外人,外人怎么可以这样无条件的纵容你供你吃住。
沈烨灵算是好脾气,看了眼在一旁傻愣愣的师兄,更是不想让他为难的掏出钱来塞给周琳,一派和气道:“大嫂,这棵树算租给我,你别砍它,钱我按月交”。
原本打算对着沈烨灵的神气劲瞬间被他的和气乃至几枚银元服软了,笑了笑:“哎哟,师弟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这树呀好说,也别用钱来打发怪见外的”。
张长信看着周琳这样说着,但心口不一的将钱继续揣进自己兜里,更是生气,但又替周琳不好意思的和沈烨灵说道:“师弟,我们真不是成心药砍这树,主要是怕你总盯着这树盯出病来。你要恨你师兄你尽管恨,你要是盯着这树盯出疯魔来了那真就不好了”。
说完又是拿过周琳手中的斧子再上前,哪知沈烨灵居然直挺挺的挡在树前头,张长信下不去手,这个时候一旁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白世轩走了过来在两人中间说着公道话:“张老板,您也不怪你师弟,是我让你师弟这样的”。
看着众人都注视而来的目光,白世棋抖漏出几分Jing神气:“神医说了,我这病难治,需要的药引子也难,说什么需要一颗枣树,春夏的叶子,秋天的果子,冬天的树皮,方成一味药引子,这不小兄弟也觉得奇怪这不天天看树,就为了给我找药引子过来,你说是不是”。
白世棋说谎的方法极其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