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轻一点
任岸再次上床,硬热的东西触碰她的腿心,他握着性器在rou缝间慢慢磨着,沙梨紧张得小腹微颤,捏住床单的手随时准备迎接一瞬的疼痛。
任岸就不想她那么紧绷绷的,他磨一下又举起来拍打一下,打在她的rou缝间,尽管他现在硬得发胀,也很有兴致戏弄她,掰开她的xue口,拍打被翻出来的分红内壁。语气里有粘乎乎的温柔,也有几分漫不经心:紧张什么?
他将gui头对准了,极浅地钻进一个小口,rou瓣也浅浅地亲住他。
任岸从她腿间钻上来,整个人撑在她头顶,黝黑的眼睛看住了她,他问她:怕疼吗?
他蓄势待发,炮口正正堵着她,沙梨心都要跳出来了。
怕,必须怕。
她冲着任岸狂点头,小声道:你你一定轻一点。
任岸目光好像柔了一瞬,对她说:知道了。
随即他看着她,慢慢压了下来,也挤了进去。
好大。
沙梨的脸色渐渐扭曲,纤瘦的手捏着床单渐渐用力:嗯她想她现在一定很丑,她想哭。
任岸缓缓抵进,又停住,被她吃进一个gui头:嘶爽他的rou棒在薄膜前跳动了一下,然后这般喟叹了一句。
沙梨眼角狠狠抽了一下,那种悬挂在悬崖边上将落未落的感觉不是很好,她更想哭了,嗓子都在发抖:求你
任岸垂下头来亲她,蜻蜓点水般温柔,大手揉着ru尖,问:求我什么?
沙梨抬手抱住他,细白的腿抬起夹在他的腰上,细声道: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她想:他果然如传闻中那么恶劣,芳中的传言诚不欺她。
她皎然欲泣的样子一点都不丑,漂亮极了。
任岸亲了亲她的眼角,叫了她一声乖宝宝。
如她所愿地沉了下去。
啊
任岸后背一紧,沙梨在他身上划了一道。
他疼得绷了绷后背的肌rou。
美人的下巴微抬,面容再次被疼痛扭曲,任岸垂首埋入她侧颈间,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侧和耳背轻舔,饱含深情的沙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引得她一阵发抖痉挛:宝贝,很快不痛了。
她的处女膜被他捅破了,他便也不计较后背上被她剌下一道口子。
沙梨闭上眼,颤啊颤。
哭似地哼出一声波浪式的回应:嗯。
鲜血从交合的Yin道里缓缓流出,任岸抬起tun拔出狰狞的巨物,再缓缓地插入。
沙梨环住他的后背,紧紧的不松手。
他沉着气,又在她耳畔sao动:爽好紧
他被缠咬得紧紧的,好温暖,他疯狂地想直插到底,将自己整根埋入,又不愿意贸然伤害这般温柔的巢xue,它shi热地包裹他,给他深入骨髓的刺激。
沙梨的耳朵不能再听了,她嘤咛着啊一声,身下流出汩汩的chao水,小xue都跟着一起颤起来了。
啊任岸
他真是个磨人的妖Jing。
任岸再次起来,插入,起来,插入,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灼热滚烫。
呃啊好爽
好软
宝贝
沙梨环紧了身上沉重的身体,胸口被着,rurou被压扁:啊嗯啊
谁来救救她。
小xue里的血染shi整个套子,一抽一插间,混合细密的滑腻汁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底。
任岸的囊袋拍打在Yin阜上,tun部的肌rou一紧一松地发着力,在足够润滑的情况下,他捅到了底。
终于把自己全部塞进去了,再次抽插时,呼吸更重了。
你爽不爽?他把粗长的Yinjing捅到Yin道的最深处,宫颈被直接他的gui头顶住。
沙梨的小xue又小又浅,早就发起颤了,爽得只想喊救命。
爽这一声乖乖巧巧的,吃饱的小猫也不过如此了。
任岸从她颈侧出来,亲她,舌头就这么又顺着雪白的脖子舔下来,然后他总算微微直起了身子,一张俊脸全是满足。
他打开她的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腹的肌rou动起来,猛烈得如狂风暴雨,速度快得只能用打桩机形容。
沙梨的脸再次扭曲了,什么,这是什么?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谁来救她。
脑袋在左摇右晃,双手揪紧了枕头,声音在剧烈的震动下碎成一片: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求你任岸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小xue好紧,又软又嫩,就是要这样才刺激。任岸微扬着头,露出极为性感的喉结,身下Yinjing被吞吐吮吸着,爽得头都要掉了。
慢不下来。
沙梨经不住这样的Cao弄,她尖叫着,求也求不到人来救命,最后扭着身子,小xue缩得紧紧的,小腹抽搐着高chao了。
啊啊啊啊啊
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任岸不让她死,高chao了也没出来。
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