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也行
沙梨闻言打开包,翻翻找找,一张身份证递了出来,任岸接过来看,成年一个月。
他把东西还她,不置可否:谁教你上赶着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上床的。他倾身,黑眸直直对着她,压低声音,沉沉道,你了解我吗?又知道我会不会负责?
沙梨没被吓到,有充足的理由:我只知道,遇到喜欢的人就要下手。
任岸想逗一逗她,便说:我有女朋友,上次跟我在一起那个。
沙梨咬着唇,嗡声道:那我把你抢过来呗,我看你也没有很喜欢她的样子。
任岸眯起眼,眼神锋利起来。
沙梨当没看见,初生的牛犊不怕他这种社会动物:你不愿意给我机会?可是你都主动送我了。
绿灯亮起,车子启动,车厢安静下来,沙梨垂着头,扭着手指,又露出那截雪白的后脖子。
任岸的车是黑色,很容易就和夜色融为一体,瞬间就在远芳酒店停下。酒店外有泉水的声音,哗哗地响,沙梨抬起头,被大堂的灯晃醒。
下车。任岸说。
沙梨有些惊喜地望向他,顺从地推开车门下去了。
他也下车了,钥匙扔给礼宾的服务员,径直带着她往电梯走。
远芳是任家旗下的,他订房都走得内部通道。
电梯里的装饰是金色的,地板和墙壁都反射着金光,空间里还有酒店特有的熏香以及彼此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味,挠着人心,勾着人情动。
一直到顶层,电梯便到了,他们走过长长的廊道,穿过暧昧的暖黄色的,走得越远,身体越热。
沙梨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手心,跟着任岸一直走,终于进了其中一间房。
他进门就开了一瓶酒,倒出两杯:喝酒吗?
沙梨接过来,颇有些大义凛然,好像即将奔赴前线似的一口闷了,把自己呛得咳嗽起来。
任岸依靠在吧台,看戏似地笑起来:紧张是正常的。他想了想,道,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沙梨摇头,脸色泛红:我热,想想洗澡。
任岸扶着她进浴室,体贴道:一个人能行?
沙梨把身上的小包递给他,迎着他的目光认真地说:我没醉。
任岸接过小包,了解不深无法确定她的酒量,临走时还是叮嘱:自己小心,门别锁。不然救她都来不及。
刚说完,门就被关上,咔哒一声,一气呵成。
任岸无语,也不知道这一下是醉酒的小性子还是赌气。
他去了另一个房间洗澡,很快就出来了,返回时还吹了头,沙梨还没动静。
为防人在里面睡着了,他上前敲门:醒着吗?
人醒着,声音里满是水汽:等会儿嘛。
洗完澡,沙梨显然清醒了些,她酒量其实还行的,意识什么的都还在,不存在头晕说胡话的情况。
洗完澡的沙梨眼睛比之前还亮,皮肤在灯光下白到刺目,软乎乎像nai制的布丁,任岸小腹有些发热。
干什么事都不急于一时,他将人按在床边吹头发,沙梨面对他低着头,没有乱动,挺乖的。
头发也吹好了,干燥且散着清香,他拔了插头收起东西。
后腰一瞬便被抱住,身后的人软绵绵的,头贴着他,闷声主动交代:我我是第一次,你会温柔的吧?
任岸把东西放好,Yinjing半硬,转过身低沉着嗓子:当然,没人舍得弄伤你。女孩子浑身柔软,弄不伤的,沙梨完全多虑了。
他拦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躺下了,浴袍被解开,露出一片胴体,刚刚就诱惑着他的nai白此刻更大胆地勾引他。
他把手按上她胸口,能听到掌心下鼓动的心跳,十分剧烈且快速,震得掌心咚咚咚地响。
她那一对堪堪一手握住的ru很难不引起他的主意,他探手握住,试探绵软的程度。
硬要比喻的话,就比喻成昨天古镇里吃的那碗年糕,又白又糯。中间的粉色正是春雨时节里盛放的樱花,配在上面就是一道极为可口有人的点心。
这对胸,真漂亮。
沙梨被他捏得轻叫了声。
猫崽子,他身下又硬了几分。
猫崽子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主动去吻他,毫无章法,全是本能。那只拿破仑发情的时候也总是喜欢爬到他床上舔他的嘴舔的脸。
任岸眼睁着,让她乱七八糟地亲了会儿,被她的生涩引得发笑,大发慈悲地张开嘴,上手接住她。
他的技术就成熟多了,在柔软的唇畔上啃噬碾磨,舌头探出,几下便撬开她的牙伸了进去。沙梨显然被吓到,小舌缩了一下。
他分开了唇,温热的手捏着她的后颈rou,抓猫似的:这也是第一次?
沙梨的脸红红的,咬着唇点头。
任岸眸光闪动了一瞬,笑意滑过眼底,抱住她,向后扯走她身上的袍子,纤细的身子瞬间一览无余,沙梨惊呼一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