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狼。”他不知道是在笑童话故事,还是在笑自己,或者在笑他的小孩,“自己开心才最重要。”“哥哥说的不对。”井渺半睁着眼睛,噘着嘴看他,“哥哥明明也是那个,会把雪糕给别人的哥哥。”席斯言停住,缓缓低头,他伸手描摹过井渺的五官,很久后才确认不是自己的幻听。“宝宝醒了。”他低下头,要喜极而泣。alpha的额头抵在井渺的额头上,热感传递,井渺舒服地“唔”了一声。“哥哥,我好想你啊。”他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在席斯言脖颈边嗅闻,“好爱你啊哥哥。”好爱你啊,我的渺渺。席斯言噗嗤笑出来,眼泪顺着oga滑嫩的脸滑落,消失在枕头上。——写给二十二岁的井渺:希望你长命百岁,天天开心。——最爱你的哥哥——“哎哟,很健康嘛。”甘灵犀照常对着井渺的脸动手动脚,又流氓又母性,“你老公把你安抚的很好哦。”“老公是什么意思?”甘灵犀一噎:“额就是你的alpha,你的合法伴侣,就是他。”甘灵犀顺手一指席斯言。井渺撅嘴:“哥哥才不老。”“”甘灵犀哑然,笑着站起来,“他现在的身体不再适合接受探测,可能会有不良反应,我就不用天赋了。”席斯言点头:“嗯。”今天来看井渺的,除了甘灵犀,还有她那个哑巴助理松默。那个oga全程不和任何人交流,包括眼神,只按部就班的工作和摆放准备好的药剂。席斯言看了他纤瘦的背影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好像又失忆了。”“不是失忆,是回避。”甘灵犀拍拍他的肩,“你别太紧张,这是好事,如果人人都有这样调节痛苦缓解应激的能力,这个世界上的心理医生,工作会轻松很多。这是小朋友的功劳,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妈妈。”甘灵犀笑的柔和,看向井渺的目光不自觉带了宠溺:“神奇吧?他唯独记得你的一切。”席斯言没有回答,只是坐到井渺的身边,牵住小孩的手:“可他总要长大的。”“尊重他的选择,不是吗?”甘灵犀写着一些心理回避的注意事项,状似无意道。松默弄好了药品,从井渺床前绕过。一直像机器人一样的oga,突然停了脚步,他看向那个云朵一样的床榻里包裹着的oga,又垂眸看着他隆起的腹部,眼睛里露出柔和与向往。只是两秒钟,松默又站回甘灵犀的身后,像从没抬过眼睛。“你有空也看看医生吧,我给你留了些恢复的药和食补方子,进天府泽之前好歹先把身体养好。”避让开心理问题,甘灵犀在这个到处都是高Jing尖武器的房间里谨慎说话,“你好好的,才能照顾好这个oga,对吧?”alpha没有应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井渺,满目情意。甘灵犀打了个冷颤,不想再多面对这样诡异的病人:“我先走了,有事联系。”“嗯。”席斯言抬起头和她道别,“多谢。”“不谢。”甘灵犀扬扬嘴角,转身离开。席斯言从通讯器的监控录像,看到两个人乘坐代步器离开。“很羡慕井渺?”甘灵犀转头,看着松默说。原来她发现了。松默点头,又摇头,用通讯器打字:“很可爱,宝宝应该也会很可爱。”甘灵犀浅浅笑了一下,却没有刚才在席家的轻松。“会有的。”女alpha说了这三个字,然后认真看着前面的路,像要看到光的尽头。他把井渺扶起来,递给他热牛nai:“宝贝乖乖喝完,哥哥打个电话。”“好。”席斯言转头播出号码:“喂,钟源,不好意思麻烦你,家里到了一批药剂,需要你帮我检查一下。”“哥哥?”“嗯?”小孩喝的嘴边一圈nai白,席斯言却没什么绮丽的心思,他掏出手帕给他擦嘴,“怎么了?”“哥哥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吗?”席斯言一愣,没想到井渺会这么问。“我喜欢你叫我哥哥。”以前不是没哄着人喊过,但是井渺面皮薄,不到神魂颠倒都开不了这个口。但哄着小孩叫老公,席斯言还没有这么变态。
“你骗我。”井渺撅嘴,“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你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笑了。”席斯言微微皱眉,有点好笑:“哥哥每天都在对你笑。”“我逗她的。”井渺忽然说。“啊?”小孩坐起来,一股子nai香打碎花香地凑近席斯言的耳朵:“老公。”绵软的嗓音像在呢喃又像在撒娇,天真又妩媚盛放的oga有点害羞又有点不怀好意,井渺亲了他的脸一下,结果把自己的脸亲的通红:“老公,我爱你。”席斯言颅内烟花又炸了,这是他大脑死海这么多天以来, 照片霁月的感冒越发严重,回到家里两天还只能躺在床上晕晕乎乎,卧室里时不时传出来咳嗽的声音。他第一次接受alpha的临时标记,依赖度很高,睁眼就渴望那股浓郁的墨香。但霁云现在不在家。他膝盖跪在玻璃碴子上受了伤,比霁月自己好不到哪里去。oga拽过那件提前摆在旁边、沾染了alpha信息素气味的衣服,揉进自己怀里,蜷缩在被子里。“霁云哥”oga黏腻的细yin和着香气回荡在房间里。霁云杵着拐进来,就听见这样的梦呓。“”霁云缓缓进来,看到他留在床上的睡衣贴着霁月的皮肤,敞开的睡衣里除了那片黑色丝绸,还有大块光白的皮肤。这时候应该把人拎起来摸一摸,对比一下是睡衣的材质滑,还是霁月的皮肤滑。他记得霁月的右肩膀后面有一块伤疤,是小时候受的伤,他以前隐隐看到过,月牙形一样的,因为没有照顾好而留下暗红色的印记,要是嘬靠。霁云抬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