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星,烟花好看吗?”“我靠,你们这儿蚊子是不是八百年没见过活人了,跟发疯了一样逮着爷咬。”“”宁寒柯都没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他甚至都忘了带伞,整个人就往小区门口冲去。柯简站在树下,整个人被淋得像只惨兮兮的落汤鸡,但在见到他的那刻却笑了出来,唇齿打颤:“我没带伞就算了,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捞了过去。“等等等等!”柯简用手拦他,“小心挤坏了”她的衣服里,盖着一个六寸大的盒子,盒子中央安然地躺着一个蛋糕。“宁寒柯。”柯简笑道,发丝贴在柔软白皙的额头上,“生日快乐。”雨珠砸在地面上,声音又闷又沉。冰冷的空气里,他俩被淋的落魄又滑稽,却有东西在沸腾、喧嚣。宁寒柯牵着她回去,一路上竟奇怪地沉默着。柯简站在门口,看着他用指纹解了门锁。她将东西放下,正觉得自己滴着水不方便往里走,刚转头想说话,就被身后的人一把压在了玄关处。宁寒柯吻的又凶又重,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柯简完全没了力气,身体忍不住地往下滑。混着雨水的吻咸润又chaoshi,仿佛盛夏田野里晃落的稻草,雷电在不远处蛰伏,云层翻滚,风雨欲来。没开灯的夜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与心跳。柯简实在换不过气来,她伸手推他,但人却纹丝不动,甚至抓过她的手扣着。柯简没有办法,只好咬了他一下。宁寒柯轻“嘶”了声,将头埋入她颈肩缓了很久,这才放过了她。只是刚打开灯,就看见小桃站在五米开外,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柯简:“”宁寒柯:“”柯简看了始作俑者一眼,羞惭又赌气地道:“我要回去了”宁寒柯拉过她的手,声音低哑:“你送个蛋糕就跑?也太敷衍了,好歹得等我吃完了。”柯简低头解释道:“等会儿把你家弄脏了。”宁寒柯这才回味过来两人还淌着雨水,他没怎么思考就朝她道:“你去洗个澡,等会儿别感冒了。”柯简的头垂的更低了,她的声音很轻:“我没带换洗衣服。”宁寒柯从柯简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就开始头脑发胀,干什么都不经过脑子,此刻才后知后觉,她赶着来给自己过生日,什么都没收拾。他轻呵了声,“等着。”柯简看着宁寒柯手上的长袖卫衣和灰色风衣,她的脸烧红一片,脚步往后退,“我还是回家吧”“快去洗,少废话。”宁寒柯将人塞进了卫生间。柯简捂着脸在镜子前思考了五分钟,这才开始慢吞吞地洗头洗澡。贴身穿的衣服并没有被打shi,洗完后,她将卫衣套上,齐她膝盖上方的卫衣反而像个裙子。风衣更是抵她小腿肚长。柯简整理好了衣服,深呼吸了几口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宁寒柯也换了身深色居家服,他望过来,皱了皱眉:“怎么没吹头发?”柯简摇了摇头:“我没看见吹风机。”宁寒柯这才想起来,一楼卫生间没放吹风机,之前的那个被宁栀语带回学校了。“过来。”宁寒柯将旁边对蛋糕虎视眈眈的小桃放进了猫笼,领着她去他房间拿。柯简站在宁寒柯房门前愣了会儿,垂眼道:“我在这儿等你吧。”宁寒柯反应过来,轻嗤一笑,居高临下地睥她:“你在想什么?我又不会怎么你,要怎么你还等得到现在?”“”柯简的声音很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你觉得私人领域被打扰。”但宁寒柯直接把人扯了进去,“这什么私人领域,这就是你男、朋、友的房间而已。”柯简被他按在懒人沙发上坐下,他手里拿过吹风机,柯简正想接过的时候,宁寒柯却下颚微扬,“坐着。”热流源源不断地传来,像个卷状热云,不断地烘干她。某一刻,柯简的耳朵似乎无意地被宁寒柯冰凉的指尖碰了下,她手指蜷缩,指甲划了划手心。“怎么了?耳朵和脸这么红?”宁寒柯轻笑道。柯简忍了忍,低声辩解:“因为你技术太差了,被烫的。”“我技术差?”宁寒柯挑眉道,“我怎么觉得我服务还挺好的,你刚不挺享受的么。”柯简:“”宁寒柯回味过来,自己好像无意间说了句隐晦的荤话。
坏骨房间里的氛围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空气似乎凝滞地难以流动,俩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柯简垂头裹了裹外套, “下去吗?”“嗯。”宁寒柯喉结轻滑, 难得没去牵她的手。到了楼下,宁寒柯看柯简露出的一小段腿, 怕人感冒,于是将中央空调打开了。小桃见终于有人了, 在猫笼里疯狂扑腾撒泼, 爪子不断地挠锁,朝人吹胡子瞪眼地发出抗议。柯简笑着将小桃抱了出来,安慰似的摸了摸它的头。“宝宝, 你怎么长这么胖了?”柯简温声道, 拿起了它的一只爪子呼了呼。宝宝?正在拆蛋糕盒子的宁寒柯动作一顿。倒是没想到, 他居然活的不如一只猫。“这不挺瘦的么?”宁寒柯幽幽道。“啊?”柯简不解。“你见过这么瘦的猪吗?”柯简:“”柯简用手捂了捂小桃的耳朵,故意跟宁寒柯作对般哄道:“我们不听他乱说,小桃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橘猫。”宁寒柯冷笑了声, “最可爱的猪猫。”柯简抱着小桃坐在沙发上, 用手揉它的头颈, 揉的它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仿佛打呼的声音。柯简笑得更开心了, 拎起小桃亲了下它的额头。宁寒柯:“”如果没记错的话, 今天是他过生日吧?蛋糕总算被完整地拿了出来, 宁寒柯眼神凉悠悠地看着一人一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