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死,等待她的将会是更为可怕的虐待。可她双臂无力,连拾剑自刎的力道与勇气也丧尽了。「想死吗?」李春香蹲在言四娘面前,捧着她的脸蛋,嘟着嘴儿,怪嗔,「你以为我会恨你,你以为我要杀了你?你大错特错了!四娘,你可知我想你想了多久,怎能让你就这般死了。啊哈~我日日夜夜思念的美妙香味正是如此,这股恐惧到极点的香味~我虐杀过的千百个sao货,为何没一个有你这般芬芳?」李春香痴迷至癫狂的神情使言四娘跌落回了噩梦之中。言四娘恐惧得泣不成声,眼泪模糊了Jing致的脸蛋。直到此时,言四娘才明白,时间压根未抹去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她不过是佯装忘却罢了。旋即,李春香抓起言四娘的头发,将之拖往闹市街口……十、赔了夫人又折兵翌日,新阳初升,街口人生悉索,打破寂静。摆早摊的瞧见了一被倒吊在牌坊下的裸体女尸。这女尸难分辨年纪,一头长发雪白垂在脑下,姣好的面容印刻着几道浅淡的皱纹,身材却如年轻人一般柔美。而在女尸下方,打了结的发梢系着一缎长布条。小贩不认得这女尸,只知她定是位武功底子不俗的女侠,这身厚实健硕的肌rou便是最好的印证。于是,小贩煞是为这女侠感到可惜,她如此美貌,却落得曝尸街头的凄惨下场。奈何小贩识不得布条上的大字,不然他便能知晓这女侠是何人。「救命啊!」小贩大声叫喊,「死人啦!来人啊!」如是这般叫唤了半柱香的功夫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一睹女侠裸尸被倒吊在牌坊下的凄惨景象。不久,便有识字的伙计念出了布条上的字:「女侠,一剑红,言四娘」立刻便有些走江湖的朋友发出惊呼:「一剑红?莫不是大名鼎鼎的一剑红?怎会死在这种地方,如此也太惨了……」晨风吹动言四娘的尸体,令她来回晃动起来,一对肥ru更是晃得叫人眼花。不少人商议起该如何处置这具尸体,有人提议报官,亦有人提议说私藏艳尸,一时间争论不休。「呃……」言四娘的眼皮子翻了翻,又过片刻,她垂在身下的胳膊抽搐了几下。或许是周遭的喧闹声吵着了她,她逐渐苏醒。有人见到言四娘动弹,忙大呼:「没死!一剑红竟活着!」又有人立马吆喝道:「哟!此地不宜久留!这女侠武功高强,可不是我等三教九流能对付的。倘若她醒来后,问责起我们,那我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况且能收拾一剑红的必非等闲之辈,更是我们惹不得的!」「快走,快走!」随即,观赏言四娘的人群一哄而散。又过了一炷香,言四娘终于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顿时好一番头昏眼花,细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倒挂着,脑袋充血,面目涨得通红。
遂而,言四娘止不住醒后的尿意,但闻滋溜一声轻响,一泡黄尿当场溅开,淋得言四娘自己浑身都是晶莹的尿水珠,连头发都被淋shi了。这一幕被不少过客看在眼里,他们装作事不关己,远远避开。要说言四娘怎受过如此的当众羞辱,咬的嘴唇都破了。可她浑身乏力,无力脱身。待她低头一看,竟发现身上满是淤青,这才想起昨夜李春香以大乾明掌的掌力,将真气打入自己的经脉中,封住了自己的奇经八脉。「啊……」言四娘有气无力的娇喊不已,「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我……」可今早的消息已然传开,来往过客皆知言四娘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女侠。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过客们最多观望一眼这熟成的艳美rou身,全然不愿施以援手。如此直至中午,言四娘被倒吊得头晕目眩,一身腥臊的尿水都晒干了。官差未至,倒是突然有一队头戴高冠,衣着黄袍的修士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言四娘身下围成一个圈。好事的议论道:「这些都是何人?」立马有人提醒:「诶,你怎连金圣教都不晓得?」「这些便是金圣教的?」「可不是。就是不晓得这堂堂女侠一剑红与金圣教有何瓜葛。依我看,这回多半有好戏看咯」领头的金圣教徒一声喝:「放!」一旁便有金圣教徒掏出一张巨臂大弓,对准言四娘的脚踝间,当即射出一支朱羽箭。箭矢穿透捆住言四娘脚踝的麻绳,直刺天际,消失在远方。言四娘两脚一颤,麻绳便松了。她整个人旋即下落,「咚——」的一声重重落地,一身肌rou猛然震颤,肥ru甩得啪啪作响。「呃……」言四娘吃痛,啐了口血。她内伤不轻,如今金刚不坏体只剩半成功效了。好在尽管只剩半成,寻常刀枪也难入她这一身厚实的肌rou。教徒头领一声令下,四名教徒各自踩住言四娘四肢,转眼便将她五花大绑起来,任凭言四娘如何反抗,都挣扎不开教徒的束缚。言四娘是当真吃了亏,若她末受如此内伤,眼前这些教徒又怎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