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议论纷纷:「传闻中的一剑红就这等能耐吗?」「武林中徒有虚名的人物多了去了。我看这婆娘姿色属上上等,怕是靠那种事挣来的名声」「不对吧,你们看这女侠一身淤青,恐怕已有内伤,这才无力反抗的」「你懂个屁」言四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默不作声。几名教徒为试探言四娘犹剩几成余力,便用锋利的长矛刺向言四娘上四块腹肌的中心。言四娘大骇,若自己不全力抵抗,怕不是当场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捅个透心凉,于是便奋力紧绷腹肌,以金刚不坏体抵御。冰冷的矛头抵在言四娘的腹肌之上,使言四娘不由得娇躯一颤。可言四娘的金刚不坏体并非寻常功夫,几名教徒协力使出吃nai的劲,也未能将长矛插入分毫。教徒试了半天无果,唯有禀报头领:「不成,插不进去!」头领便说:「那插她肚脐试试!」言四娘一听,更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眼睁睁的望着矛头紧贴她腹肌中线,缓缓下移,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粗浅的红印。片刻后,尖锐的矛头抵达言四娘的肚脐口,转瞬间便陷入了那口深邃的黑渊中。这一刻,一股寒意钻入言四娘肚脐眼深处,激得她浑身发冷。可她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紧绷肌rou保护rou身。「呜……」言四娘黛眉紧皱,牙关紧咬,忍受长矛钻肚脐的极度痛楚。长矛始终未能捅穿言四娘的肚脐,甚至教徒全员上阵亦不能奏效。领头不满属下的表现,便向围观的好事者吆喝:「你们几个,别光看着,来帮一把!」「哦,好……」「我正好试试这堂堂一剑红究竟是什么成色!」「我也来一把,这等热闹可不是天天见的」不一会儿功夫,五六名大汉凑上前,看似都是力大无比的汉子。他们围在言四娘身旁,如一排大山围成的山脉,围得密不透风。十几条胳膊从上到下紧紧捏住长矛,挤得连只蚂蚁都钻不进去。「走着!」随一声高喝,这些大汉便齐齐下压,朝言四娘的肚脐眼子发力,势必要将言四娘捅个前后通风。言四娘肚脐眼深处被刺得生疼,几乎要流泪了。可她终究卯足了最后一口气,用腹肌夹住矛头,硬生生的扛下这五六名大汉的力道。
「天杀的!这娘们儿肚皮可当真结实,当真戳不透!」「再加把劲!」「不行了……再憋下去,我都要蹦出屎了!都说一剑红的金刚不坏体刀枪不入,这可当真是名不虚传……」「我也不行了……呼,这回我算是领教到一剑红的威名了,佩服,佩服……」大汉们败下阵来,黯然退回人群。言四娘好歹松了口气,那长矛却还深深插在她的肚脐眼中,直立于其肚皮上。又有好事者执剑而上,大呼:「我可不信邪!必是这把矛太钝了,换我的宝剑试试!」另一不信邪的附和:「来,我帮你试试!」有了这两人打头阵,转眼又有四名大汉紧随。他们拔出言四娘脐中长矛,转而出剑刺入言四娘的肚脐眼中。这猝不及防的一剑刺得言四娘简直欲仙欲死,她当即腆起肚皮失了禁,蜜水一股一股疯狂喷涌,肥润的pi股扭得如水蛇一般乱颤。「兄台厉害啊,竟一剑就将这堂堂女侠捅得尿水横流!」「哪里哪里,我看这女侠确然徒有虚名罢了」先前未能刺穿言四娘的大汉不乐意了,起哄道:「有本事你继续往里刺,看能不能捅穿这一剑红的肚脐眼子」「哼,捅就捅,不过举手之劳」言毕,这人奋力出手,试图将剑进一步插入言四娘肚脐中。可这会儿他倒是尴尬了,剑尖陷入言四娘的脐窝之后,就再未能深入半分。「兄台,我助你一臂之力」「算我一个」六人手叠着手,卖力将言四娘肚脐之中的长剑向下压。「嗷嗷嗷嗷!!!!………住手!不要嗷嗷嗷嗷!!!!…………」言四娘尖叫不已,两眼珠子翻白,舌头止不住的溜到了嘴角,唾沫横流。可言四娘纵是如此崩溃,六名大汉也无法将剑刺穿言四娘肚脐芯子。反倒是言四娘依靠腹肌的力道死死夹紧了长剑,只见她腰肢下意识的一扭,竟将这柄长剑一折两段。「铛——」长剑一断,那六人身子向前一倾,最前头的汉子当即被留在言四娘脐中的断剑贯穿了脖颈。「那人把自己都整死了……」「天哪,这谁能料到……」「这一剑红果真惹不得,伤这么重还能杀人……」这好事之人死于自己剑下,不可谓不离奇,可倒也印证了言四娘的功夫确非徒有虚名。而言四娘早已泪水朦胧,一阵阵痉挛爬遍她的娇躯。教徒们见言四娘这副模样,面面相觑。头领无奈道:「哎,这一剑红可当真厉害,被圣姑封了xue,都还有这般手段」有属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