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顺着青筋虬起的痕迹从上摸到下,然后亲了上去。
“嘶……”诸伏景光倒吸一口气。她的唇很柔软,吻轻飘飘的,犹如一片羽毛,在他心上挠痒痒。
然后她伸出舌头,舔起龟头。
“别……”诸伏景光想要阻止她,但是她抬起头,浓密的黑色睫毛上翻,看了他一眼,她的眼角潮红,眼神犹如盈盈秋水,已经有了女人的妩媚,但还未褪去少女的清纯和稚嫩。
她从下而上地看着他,舌头露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龟头,轻轻戳刺马眼。有一些清液从那个小洞里流了出来,她垂下眼帘,一整个含住龟头,诸伏景光受不了了,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来。
她的舌头灵活,调皮地包裹住龟头,舔过柱身,然后压低舌头,一点一点把阴茎往喉咙深处送,龟头抵着她的喉咙上壁,她忍不住吞咽反应,咽喉剧烈收缩,不断挤压着诸伏景光的阴茎。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吐出一半阴茎,黑发披散下来,雪白色的乳房随着诸伏高明的动作疯狂跳动,晃出色情的波浪。诸伏高明紧紧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胯上,配合着核心力量向上顶她,几次突如其来的深深顶送,她忍不住往诸伏景光下身倒去,整张脸埋进他的阴毛里。浓密的男性气味,满满的荷尔蒙,还有皂荚的清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阴茎一下子又贯穿了喉咙,诸伏景光倒吸一口冷气。
“不要勉强。”诸伏高明扶着她坐回去,伸手擦去她下巴上流下的口水,修长的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液体,在她双乳抹了一下。
羽生凝子哼哼几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手指仍缓缓抚摸着诸伏景光的睾丸,诸伏景光看到喜欢的女孩伏在胯下,感受着柔软的舌头和潮湿的口腔,只觉得心脏跳得飞快,似乎要冲出胸膛。
不可以了,快停下。
她又抬头看他了,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像是被疾风骤雨摧残一夜后的娇弱花朵。
但就是这样娇弱的花朵,紧紧包住了他的心脏。
诸伏景光整张脸都烧红了,因为过于超出的刺激,他用手捂住脸,不去看她以免更加陷入疯狂,也不想让她看到他失控的表情。
真的要不行了,他要死在欲望和爱情的海洋里了。
而诸伏高明近乎自虐般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快意地感受着心口的绞痛,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下身动作不停。羽生凝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发出含糊的鼻音,用手掐着诸伏景光的手臂。
诸伏景光撑不下去了,很快射了出来,他怀着最后的控制力,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刚一抽出,精液就喷了出来,喷到她还张着的嘴巴里,喷到她的下巴上,喷到她的胸前。
天哪!
“对不起对不起……”诸伏景光慌乱地抽出几张纸,想要给她擦擦,但是羽生凝子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喉咙动了动,就把精液咽了下去。
诸伏景光呆住了,然后羽生凝子眨了眨眼,伸出红红的舌尖,把嘴角的精液舔干净,吃进肚子里,还伸出舌头,给他看几乎一干二净,只有一点点白色残留的舌面。
没有男人可以逃过这样的诱惑,诸伏景光头脑发晕,把一切都抛到脑后了。
诸伏高明也射出来后,羽生凝子被抱进了诸伏景光的怀里,她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缠绵地亲吻。她嘴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咸咸涩涩的,但诸伏景光却尝出一种甜。
诸伏高明的手指顺着她浅浅的脊沟一路往下摸,在臀缝处打转,亲着她凹陷的腰窝和挺翘的臀部。
“唔……高明哥……”她微微转过脑袋,向他伸出一只手,于是诸伏高明直起腰,也被她搂住脖子。
他们也亲了起来,诸伏景光嘴无声地张了张,想提醒哥哥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默默闭上嘴巴,抱着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然后把头埋进羽生凝子的肩窝里,更加卖力地顶弄。
至于诸伏高明,他当然知道诸伏景光想说什么,但他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主动地和羽生凝子交换唾液,以此惩罚自己。他本是光风霁月的端方君子,如今跌入俗尘,很难说不是咎由自取。或许,所有高雅自持的男人,都逃不过被一个热情主动的女孩诱惑,打破戒律,走下神坛。
而这个诱惑圣人的妖女,感到无尽的幸福和满足。她闭着眼,感受诸伏景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的双臂牢牢地箍着她的腰,即使只有一双腿缠在他的身上,也不感到害怕。而被她搂着脖子的诸伏高明,胡子随着亲吻的动作,不断擦过她的脸庞,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她臀肉上打转,捏来捏去,还有意无意的顺着股沟上下滑动。
爱与性,人类被永恒歌颂的主题。为之生,为之死,为之成神,为之成兽,是救赎,也是折磨,是天堂,也是地狱,可以用来逃避一切,也可以用来战胜一切。
这就是诸伏家的背德故事,开始于那个荒唐的夏天,又由无数个荒唐的夏天所组成。在诸伏景光离开警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