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玉!你,你松手……不要再弄我了……”
略带哭腔的一声娇喝从宫闱深处传出。不久后又小了下去,渐渐变成含含糊糊的哭声,间或夹杂着男人的低低诱哄。
守在门口受过特训的侍卫们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仍然各尽其责,目不斜视。一小队宫女正好从偏殿后门经过,不巧听到了长乐宫中断断续续传来的些许动静,几个年纪轻的还悄悄红了脸。
“齐王殿下和王妃的感情真好呀……”
“嘘——小声些。”年纪稍大些的宫女则道:“这些事情以后还是少提。”
“为什么呀?就因为王妃是男的?可是王妃殿下那么好看,虽然不爱说话……我要是王爷我也愿意和他成亲。”
年长宫女左右看了看,悄声道:“据说王妃从前还是云国的国师……世家那盯着这个位置很久了,不想最后王妃之位却给一个男人当了,还是别的国家的那个啥……下头很多人不满着呢。”若有秦国的朝臣在此,听了这话估计要仰天长叹:岂止是不满,世家和朝堂几乎都快要以死相逼了,就着这事吵了数月还没完。然而齐王不仅不听,居然还将反对派的党羽剪得七零八落,弄得他们是颜面全无,又闹心又不敢说。
“啊,怎么会这样……”小宫女有些吃惊。
走在队伍前头的领事,这时转过身来呵止住她们:“说什么呢?还敢讲这个,不要命啦。”
“诺……”两位碎嘴的宫女连忙低首称是,小声道歉。
长乐宫后殿,龙床帐暖,烛火幽微。
红色的花绳绕过修长白皙的颈间,分别沿着两只ru房缠绕着,在俏丽的ru果上反复重点勾勒,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突结。红绳穿过细瘦的腰肢后在国师匀称的腿根处绕了几圈,最后捆缚着雪白的tunrou,在光滑的背脊处与最上头颈后的绳索连结了起来,成为了困住美人国师,叫他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朱网。
陆玄机整个人都被红绳捆成了一个粽子。双手被紧紧反扣着绑在后腰,两膝被迫交叠,以一个岔开大腿的不雅姿势跪坐在床榻上。
“好阿娇,我不摸了。但你总要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吧,不然怎么睡觉?”摄政王这会儿终于知道哄人了,嘴里认错得很快,但是下一次依然是不知悔改。
“要不是你弄的……我哪里还需要……”说到后面,似乎是气恼极了。
秦琅玉略微无奈地擦去了他额间的香汗:“阿娇还是快些排出吧,不然那物在里头吸了汁水还会长大……越到后面越难挤。”
原来,摄政王在情事之后,不知又从哪弄来了几颗水晶卵,半哄半强迫地将它们塞进了国师的后xue,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Jingye流出,好叫国师给他生个孩子。
那水晶卵握在手中柔韧弹软,晶莹剔透的,看起来分外讨喜,却其实是时下最流行的欢好之物。放几颗在人体的腔道内,吸收汁水后它便会胀大,甚至长到原先的两三倍,为的便是撑开体内的腔道。这原本是用来给孕妇开扩产道的,后来不知怎的流入了青楼楚馆中,便被改良成了最yIn秽色情的助兴之物,常常被达官贵人们用来调教小倌的后xue。
国师向来骨rou匀称的细腰,此刻已经微微显怀。小腹被肠道深处的异物撑得略微肿胀,倒好像真的怀了男人的孩子一样。
“你……别让那腌臜玩意留在里面啊……快想办法弄出来……”国师整张脸又艳又红,娇嗔间媚态横生而不自知。
“好好,我在前头按着,你用力,收缩……”摄政王说着,便将手按在了国师小腹突起处细细碾磨按压。这举动虽说是在帮忙,然而却或多或少带着一种揩油的嫌疑。
全身上下都被红绳捆了个结实,不少重点部位除了勒痕还有许多通红的手印,甚至有的地方还沾上了白色的Jingye,一看就是没少被男人享用。这厢国师正紧紧夹着屁股发力,心里头只想着快点把那作恶的孽物排出去,殊不知那头男人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正里里外外将他视jian了个遍。
陆玄机使劲跟里头的东西作着艰难的斗争,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着,嘴里还泄出一点不成调的呻yin。
男人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掌,再一次重新摸上了他的身体。不同于前面心不在焉的挤压帮助,这回的抚摸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抚弄着他前面泌出清ye的小jing,另一手色情地捏弄着胸前软烂的nairou,扣着绳索抓住挺立的ru头往外拉扯,企图叫那里喷射出一些汁水来。
yIn猥的动作使得国师的喊叫越发变了调子,疼痛中逐渐升起一种隐秘而蚀骨的欢愉,仿佛千万只小蚁一般游走在他的血rou当中,又痛又痒,又酥又麻。
“啊——哈啊,放手……”美人泪花连连,后面的肛xue翕张着小口,一缩一缩的,看上去熟透了。随着陆玄机的不断发力,好容易最外头的卵蛋才被肠rou层层叠叠地推挤了出来,冒出了一个沾满浑浊浓浆的头。
“嗯啊……”随着一声惊喘,第一颗水晶卵终于历经千辛万苦被排出了体外。美人国师也因为脱力,香汗淋漓地喘着气,双手背身窝在男人的怀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