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嗯,你慢点……”脑海里光斑闪烁,最初的痛苦随着楼颂的打桩被逐渐冲散,他也松开牙关大口喘息。
其实是不想他轻,不想他慢。
可是嘴巴就是不如身体诚实。余西辞感谢这黑暗给了他掩体,才能稍稍掩盖脸上欲求不满的媚态。
他很快适应了这种被破开的痛觉,不由自主继续把臀往楼颂身上送。只要到了那个点,快乐就会掩盖所有痛苦,他知道。
既然做都做了,那就顺从本能到底好了。余西辞眼一闭心一横,抬手抹去了眼角流下的生理性的泪水。
破开我,吞没我,让我的理智不要再有机会冒头,让那些有的没的都被扔到天亮之后再去想。
余西辞死死绞着手指,放空一切感受着身体里的那个形状和硬度。
楼颂断断续续地吃着余西辞的舌头,捏住他的腰一下一下更兴奋地打桩。
“嗯……嗯……舒服、舒服吗?”
“啊——嗯——嗯,快……啊……”
楼颂关注着余西辞的配合与声音,在他的叫床声里结合某个动作,时不时调整着自己的角度和力度。
“是这里吗?”
楼颂直直地往那个看不见的点顶了两下。
余西辞剧烈地抖了起来。
楼颂爱怜地摸着余西辞折起来的大腿内侧,卖力地往那个给他反馈的点使劲儿。
“呜……嗯,好、好舒服……”余西辞咬着唇,楚楚可怜地溃不成军。
他们在黑暗里断断续续地交流,凭着身体过去的记忆去找寻对方可能存在的高潮兴奋点。
他们是疯了吧。
他们在异国他乡的酒店里,做着成年人的快乐交易,两相予取予求。
楼颂想着,他完全不了解床上的这个人,可此刻他正在欢愉地、激烈地操弄着这个陌生人,而且欲罢不能。
余西辞想着,他完全不了解床上的这个人,可此刻他正在欢愉地、激烈地应承着这个陌生人的操弄,而且欲罢不能。
怎么会这样的呢?
他们脑子都混乱不堪,根本没有余力去多想,两个人都被动物本能的渴求驱使着,在黑暗里低声嘶吼、冲刺。
管他明天会怎么样呢?
跟他做得好舒服,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