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门前。
只看着这房门,余西辞的心就陡然狂跳了好几下,他问自己,我该按门铃还是敲门?
我这样,真的好吗?
迟疑着的时候,走廊上风吹过,直往他下体钻,凉飕飕的。
余西辞这才想起来,好像忘记穿内裤了。
不穿内裤往人家房里跑,更加浪!
心里的退堂鼓忽然隆隆作响,阵阵起势,余西辞有点慌了。
我是导游啊,他是我的客户。我在做什么啊。
余西辞缓缓放下举起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决定回去加条裤子再说。
就在这瞬间,楼颂的房门豁然洞开一道黑缝。
一只有力的手从门里伸了出来,死死嵌住余西辞的手臂,直直把他往黑灯瞎火的房间里拖去。
“卧槽,唔——”余西辞受到了惊吓,下一秒就被抱在了炙热的怀里,被舌头堵住了嘴。
关门、落锁,楼颂才松开了嘴,舔着他的脸颊凑到耳边,用欲求不满的声音粗声质问道:“怎么那么久才过来?嗯?”
他又捏上了余西辞的屁股。
余西辞小喘了口气,在黑暗中摸索到楼颂紧贴着的赤裸的胸膛。
他能感受到胸膛下搏动有力的心跳。
“你刚刚是不是还想跑,想跑到哪里去?”楼颂恶狠狠地咬住了余西辞的耳垂。
余西辞低吟一声,暗骂自己一句。可恶,刚刚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潮水又泛上来了。
他忍不住往楼颂身下摸去,想要安抚他的不满,摸到小腹的毛丛时顿住了。
楼颂一丝不挂地耸立着,已经穿好了装备。
刚才他一定等得很急了。
余西辞突然有点愧疚。
“没去哪里……”他无用地解释。
楼颂饥渴难耐,又啃又亲,想要弥补之前干等的亏损,同时急不可耐地把余西辞往房间里带。
窗外的景观灯透过窗帘留下的一丝缝隙送来唯一的光源,他们就着这条光源磕磕绊绊地抵达床边,碰到床缘的时候像是终于过了终点线,楼颂一把把余西辞按到了床上。
他拱着身把余西辞的T恤推上去,麻利地把他的沙滩裤剥到大腿上。
五指再次摸到可爱的弹滑的臀肉,楼颂惊讶着故意问余西辞:“衣服都穿了,怎么没穿内裤?”
余西辞“呜呜”了几下,抓住楼颂的兄弟让他闭嘴。
楼颂满足地骂了句“艹”,摸索着抓过床上的BY套包装,手指往里抹了抹,借着那点剩余的润滑剂就往余西辞后穴钻去。
余西辞浑身过电一样颤抖着,绷紧的后穴把楼颂的手指死死吃了进去。
楼颂有一种开发破土的兴奋直冲脑门,亲着余西辞的嘴唇和鼻子耐心地劝导:“放松,抬起来点,让我进去。会吗?”
余西辞喘息着点点头,适应了片刻,抬起了双腿慢慢努力把臀往上送。
楼颂满意地笑着,送进了第二根手指开始搅合。
余西辞有些受不住地闭上了眼。
“对,就这样。”楼颂循循善诱。
送到第三根的时候,余西辞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千姿百媚的一声喘息。
“啊~——”
楼颂立马堵住他的嘴,把他剩下的呻吟吃进嘴里。
“余导,这里可不是最后一间房,我们隔壁有人住的。你轻一点。”
余西辞喃喃:“嗯……知道。啊——那你、你也轻点……”
楼颂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余西辞不由自主地拱着小腹,下腹逐渐火热,楼颂沉醉在他破碎的娇喘声里不可自拔,余西辞亦然。
他们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在漫长的旅途中终于邂逅了一片绿洲。他们沉醉在彼此的绿洲里饮着甘露、沉溺在树荫朦胧中,再也不想出来了。
楼颂不想忍了。
“轻点?轻点哪够啊。”他啄着余西辞,声音越来越难控制。
这是上天赐予他的一场疯狂旅途,他承认自己此刻完全被欲望征服,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退出手指,把满手的体液润滑液胡乱地抹到自己的肉棒上,在黑暗中紧紧嵌住余西辞的胳膊和抬起的双腿,不顾一起地吸着他,然后莽莽撞撞地把自己塞进了余西辞的身体。
“啊——呜——”余西辞整个身体绷得跟块铁板一样坚硬,同时发出痛苦又极乐的声音。
“嗯,嗯……就是这……”楼颂精虫上脑,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他被包裹得死死的,随着肠道碾压收缩,那久违的快感直刺尾椎骨,又顺着脊椎扎入大脑。
他憋着一口气,把最后一段送进了余西辞抵抗的穴里,缓了缓劲,忍不住抬头,放开余西辞的嘴嘶哈着吸气,努力延续这一刻的刺激快感,迎接颅内高潮。
他凭着本能在穴肉里开始抽送。
余西辞死命咬住下唇,也在感受自己久违的极痛与极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