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这么做吗?”他又反问,还着重强调了“做”字。
余西辞舔着嘴唇,露出那么一点点舌头,装作无辜的样子看着楼颂,楼颂松开他,拉起他的手,带着他伸向自己也已经湿到贴身的裤腰上。
余西辞用手指在楼颂肚脐眼上画了个圈圈,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然后抓着裤腰不放:“让我想想,是想……还是不想呢?”
楼颂忽然弯腰低头,冷不防咬上了余西辞的胸口:“你真是太坏了。”
他舔了舔余西辞的凸起。
余西辞被激了一下,抓紧楼颂的裤腰往后仰。
“想的。”楼颂替他回答。
余西辞不置可否,只用行动堵住楼颂的嘴。他凑到淋浴头下,闭着眼亲上楼颂的喉结,在喉结滚动的时候又舔了好几下,待楼颂从这阵小刺激里缓过来的时候,余西辞已经除下了他的外裤。
他抬头,在水柱下得意地舔了舔下唇,露出湿漉漉的舌尖,手上却没松,紧紧握着楼颂,像在炫耀。
楼颂眯着眼看他,那湿发耷拉在眼角,遮着半朦胧的眼睛,显得舔舌头的样子更加勾人了,楼颂满脑子只想看他在被艹的时候会怎么样伸舌头舔舐,于是直接抓着他的手把自己内裤给脱了。
这不成体统的洗澡,眼见是洗不成了。
淋浴头下的余西辞面色春潮四起,勾得楼颂暴涨难受。楼颂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四下看了看,浴缸太滑,怕太激烈会磕碰到余西辞,便把余西辞翻了过来背对着自己,他自己跨了一步出浴缸站稳,扶着余西辞的臀想要进行下一步。
余西辞的眼睛里流的都是沉沦的蜜,所以顺从地背了过去,一手撑着瓷砖一手扶上了浴缸边缘。只是,在楼颂把自己的家伙靠上去的时候,余西辞还是迟疑地动了动身子,同时稍稍侧过头,用带着湿气的目光努力看向楼颂。
只这一眼,楼颂就顿悟了余西辞的意思。
是他太饥、太渴了,所以忘了规矩。
楼颂暗骂自己精虫上脑。他以前从来不这样,他发誓。
可是解释并没什么意义,只会破坏气氛。
楼颂深吸了两口气,就着惯性把东西往余西辞腿根送了两下稍作缓解,然后强忍着尾骨的强烈刺激和冲动,恋恋不舍强迫自己放开余西辞的后腰。
“你等等,我去找套子。”他抹了一把脸,艰难地把目光从余西辞还留有他手印的腰肉上移开。
余西辞转过身也跨出了浴缸,拽过浴巾就往还在干咽着口水的楼颂头上裹去。
他蒙住楼颂的脑袋,隔着浴巾贴上嘴:“谢谢……别着凉了。”
楼颂粗喘了几下,任由余西辞帮他擦身,然后弹了弹自己的兄弟,贴着余西辞狠狠捏了捏他的屁股肉。
意犹未尽,楼颂咬着牙披上半湿的浴巾冲出去找套子。
酒店放BY套的地方无非就这么几个,他本来是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来,趁他们俩兄弟都还在兴头上马上续上这一趴。
可是,事与愿违。
直到余西辞全程听完哐啷当开箱倒柜的声音、擦完身出来找他,楼颂都没找到他要的东西。
“……”
“……”
两个裹着浴巾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面面相觑。
“浴室里也没有。”余西辞不甘地宣布。
两个人的兄弟在浴巾下逐渐垂头丧气。
楼颂怒:“艹。”
这就是尾单房而且还是最后一间的待遇吗?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他安慰自己也安慰余西辞:“去我房里。”
“好。”余西辞忙不迭点头。
他其实自己也很难说服自己就这么算了。
阻碍别人性生活的酒店客房服务天打雷劈!
楼颂冲到门口,拽紧浴巾打开一条门缝。
他探出脑袋观察完,回头道:“没人,我先过去找。你也马上过来。”说完就夺门而出。
余西辞看着楼颂的背影,一时半刻还没缓过来。目光顺着他离开的门缝一点点收回,从一路楼颂留下的水渍脚印,再落到自己身上。
他愣愣地沿着自己的小腹摸到脸颊,像在品味着什么,直到确认他真的浑身滚烫,脸颊潮红,才终于有点害羞地把脸埋进了手心里。
嘴里呼出的也都是楼颂的味道。
余西辞的心在狂跳,脸更烫了。
他一把扯开浴巾回到浴室里,看到一地狼藉,想到楼颂的衣服还在里面,便捡起落了一地的衣物,粗略地把它们都挂到浴巾架上晾好。
想了想,又觉得这么光着去楼颂房里实在是太浪了点,于是回到床前飞快地打开行李箱抓出一条沙滩裤和T恤胡乱地往身上套。
他努力镇定了一下,这才开门出去。
这样就算被忽然开门出来的人看到,也不会误会什么。
他做贼心虚地想,犹犹豫豫地挪到了近在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