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使劲按压着自己的肚子,恒宁很快就疼晕过去了,自然也没有看到自他花穴流出的汩汩鲜血很快洇湿了他的僧袍。
这场略显粗暴的情事在恒宁昏迷后也没有结束,谢泰铭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可因为战事耽搁,尚未娶妻,身边更是连个通房都没有,此番初尝人事,又有药物作用,要了人整整一夜,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喷洒在对方体内,他才慢慢清醒。
渐渐的他也想明白了,那人怕是中了药,而自己,不小心成了他的解药,他也在没有出现,权当做了一场噩梦吧!山下的人也会偶尔问起他为何突然蓄发,恒宁也只说要还俗,再无其他解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自从那日误打误撞解了春药,谢泰铭就完全成了情窦初开的模样,每日行军打仗的间隙,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秀色可餐的小和尚,一有空就会往孤山上跑。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下去,两个月后,恒宁每每晨起就觉得有些恶心欲呕,他以为自己肠胃出了问题,每日只喝些清淡的白粥将养,还好他发现了不知是什么动物落在破庙附近的酸果子,这果子常人吃着极酸,他却觉得十分美味,吃了它,喝上一整碗粥也不会觉得反胃。
见小和尚每每恶心欲呕,他就偷偷从后山捡来酸果子放到院门附近,让和尚不经意就能发现,后来见他肠胃好了,寺里的米粮也吃的差不多了,他就让属下假扮粮商,捐了大笔精粮,只为了让他吃的好一些,见他长胖了一些,谢泰铭也觉得很是开怀。
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小和尚,自己身上似乎着了火一样,他很想将这股欲望发泄出来,只有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对出家人无理。
本来,他来此地不过是带队来征收粮草的,谁料被此地富户家的少爷下春药在先,又遇到乌尔族死士追杀,被护卫一路掩护才得以逃出生天,但体内春药的药效眼看他就压制不住了。
那人并不理会恒宁,只闭着眼,粗重的喘息着,“呼…呼…呼…”见过他的人都能认出来,这个面色赤红的少年就是镇守西北的靖西军统帅安国侯谢琅瑄二十五岁的独子——谢泰铭。
恒宁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不过从来没有说出口。似乎因为近来吃得太多,长胖许多了,每日打坐的时候觉得有些窝的慌,恒宁也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柴火快用尽了,就去了后院劈柴,不过斧劈了三两下,腰腹处竟生出密密麻麻的酸痛之感。
他虽粗学过医术,但也只能治一治一般的伤寒杂症,若是受了重伤,他根本无能为力,好在一番清洗后发现此人身上并没有大的伤口,只脸色通红,不知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个多月,肠胃上的毛病似乎不治而愈,渐渐好起来了,胃口好了许多,却变得总是吃不饱似的,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庙里的存粮都被吃得差不多了,幸好一个粮商路过,捐了不少粮食,这一路吃下来,恒宁身上也渐渐丰腴起来,连小肚子都凸出来了。
恒宁醒来后看见空无一人的禅房,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噩梦,刚想起身,身下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嗓子里也火烧火燎的,腰更是酸软的起不来身,他这才明白,自己救的那个青年真的把自己玷污了。
看着被自己蹂躏的满身青紫,身下也是一片狼藉的美貌小和尚,谢泰铭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些从没有过的情绪,满是怜爱与愧疚的将人清理干净,甚至还帮他给泥泞不堪的花穴上了药。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小和尚,在手下找来之后就悄悄离开了。
“这位施主,你还好吧?小僧医术不精,既然您身上没有重伤,不如早早下山找大夫医治才好啊!”
他无处可去,这座破庙是他唯一的家,那人也再未出现过,思索半日,他决定照旧过日子,继续侍奉佛祖,只是他如今再不能以和尚的身份示人了,只能自己改称居士,开始蓄发。
恒宁还是不以为意,继续扬起斧子劈柴,谁知没过多久这股酸疼之感就越发强烈,最终全都化为坠痛,痛到恒宁连斧头都拿不住,整个人蜷成一团:“呃——啊——肚子好坠…怎么回事…哈…哈…坠得好疼…唔——呃——怎么会这么疼…哼…”
说话间他俯下了身,想将他脸上的淋漓大汗擦拭干净。闻着小和尚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檀香味,谢泰铭只觉得自己脑中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可恒宁却十分担忧,生怕他出什么问题,“这位施主,您没事吧?”
很快,他就发现那青年留下了不少银钱,但他不打算动,可同样的,他也不知该如何讨回公道,只得先养好身体,半个月后,痊愈的他开始思索该如何做,此时的他迷茫极了,完全不知该如何以自己的残破之身面对佛祖。
上看到了一个“血人”,小和尚自幼良善,见那人满身是血,呼吸粗重,便将人拖进了破庙禅房。
这一日他照例偷偷来破庙探望,结果就让他看到了睚眦欲裂的一幕:和尚双手捂着肚子,也不知哪里伤到了,血流了一地,已经人事不知的昏倒在地上了。他再顾不得别的,飞奔上前,将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