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漱盯着面前男人的屁股。
卫妄言的身形非常挺拔俊美,有着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和干净无毛的白皙体表,叶寒漱不禁想到他瞳孔的颜色,很深,像一对深冷的漩涡,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毛发色泽却偏浅淡,头发黑中带棕,睫毛绵软偏黄,仿佛初生的婴儿。
此刻卫妄言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摆出犬科动物性交时的趴伏姿势,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着床柱,腰部自然塌陷,形成一道极其漂亮的倒U型弧线,tun部高高地抬起,仿佛是高耸的滑梯顶部,亦或是骤然攀升的山峰,如同献祭般向他全然地坦露着一切,让叶寒漱能够自如地深入其中,一览山中风景奥妙,流连于其间的美丽幽谷。
卫妄言展开肩胛骨,双臂如蝴蝶的两翼一般往后环住身体,手掌抓着自己的两瓣tunrou朝外拉,露出股缝里那个诱人的小洞。那儿没有毛发,紧闭着像是凹陷的小坑,颜色粉红shi润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粉嫩可爱,瞧着柔软绵暖,仿佛只要一伸手指就能“咕叽”一下插进去。rou洞的最深处微微鼓起,形成一个鼓翘的小小的rou包,仿佛是包着yInye的容器。中心的孔隙张开了,隐约可见内里鲜红的嫩rou,此刻正对着他吐露一点亮晶晶的粘ye。
“真漂亮。”一道感叹的低喃声响起,叶寒漱还愣怔着,直到瞧见面前人翘立的屁股颤了颤,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刚才的低语竟出自他之口。
“你、你......你喜欢吗?”卫妄言哆嗦着,也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别的原因。他的身体紧绷的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颤栗着趴伏在床上,血ye倒流大脑面颊滚烫,膝盖跪着摊开袒露身后最私密的部位......明明是一个高傲清冷的雄健男性,却摆出这母狗一般yIn荡放浪的姿势用rou欲惑人,仿佛在此刻自行舍弃了他所有的羞耻之心。
他袒露的是那样彻底,姿态又是如此的低卑,甚至让叶寒漱产生一种莫名的直觉,仿佛这个男人愿意为了他献出一切,即便是此刻要求他摆出更放浪不堪的姿态,只要说话的人是叶寒漱,卫妄言都会立刻照办,甚至不会犹豫一秒。
叶寒漱有些感叹,却又莫名的觉得愤怒。他上前拥住卫妄言紧实的腰,双腿挤进男人张开的腿间,rou棒紧贴着那口诱人的小xue粗暴地厮磨,感受着被rou棒顶端坚硬的gui头毫不怜惜地侵犯着的可怜小xue那不自控的抽搐,以及xue口吐出的yInye那shi漉漉的滑腻触感,仿佛在品尝着一块软嫩可口的nai油蛋糕。
“咕叽、咕叽”,男人的rouxue显得极其敏感,只被叶寒漱顶了几下就无力承受地张开了,绵软柔嫩的滑腻小口热情地吞吐着叶寒漱的rou棒头部渴望地吮吸,就像是小孩儿舔吃冰淇淋时那一收一缩的舌头,滚烫、shi滑,让人忍不住渴望着能深入其中,感受男人体内那曼妙销魂的快乐感触。
“唔啊!”卫妄言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颤音,有些艰难地用抵着床柱的头与跪着的膝盖支撑绵软情动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了挺翘的tun,渴望地发出一连串暧昧的喘息。
若是之前,叶寒漱会忍不住给卫妄言拿来枕头垫着腰,又或者帮人摆出个省力的姿势,但现在,被卫妄言拒绝后他情感的翕动已经平复,只剩莫名燃烧的怒火在心窍滚烫炽烈、翻滚不息。
“卫妄言,”叶寒漱的语调冷淡如冰:“你就这么sao?深夜从国内赶来就为了给我口交,说爱我却又说骗我,既想赚钱又想让我当你的床伴,现在还想我Cao你后面?”
他冷嗤了下,说不出是厌恶还是轻蔑,声音里的恶意几乎喷涌而出:“你说说看,你这么sao是不是随便来个男人都能Cao?”他挑眉笑,抓着卫妄言的腰用rou棒刺探对方的xue,动作里泄露轻佻蔑视:“你说吧,你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个洞没被人Cao过?”
卫妄言全身震颤。他好似被铁锤从内部把灵魂整个击碎了,又像是被人架在火刑架上忍受烈焰焚身的痛苦,他挣扎着想挣脱叶寒漱的桎梏,像受伤了般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呼,声音嘶哑哀伤,透着说不出的心碎。
“你不可以......”卫妄言痛苦地低声抽泣。这个男人承受了诸多命运的不公,灵魂被锻造的无比坚韧强大,却被心爱的人仅用一句话就整个伤透了,甚至控制不住理智地流泪,泪水汹涌,shi漉漉地淌满了整张脸。
叶寒漱不说话了,他冷眼旁观着男人的痛苦。
“哈,”他说不出什么意味地笑了下:“原来龙泉的董事长卫先生您也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呢,是想用眼泪打动我谈合作吗?您是要钱还是要身体?”
“叶寒漱,你不可以这么想我!”卫妄言忽然嘶吼一声,身体迸发出惊人的力量,腿肌只鼓动了一下便发力掀翻了身上的男人,一瞬间他们颠倒上下位置,他伏在躺着的叶寒漱身上,手掌掰开男人的手强迫人与他十指相交,牙齿狠狠咬住喉咙抵住喉管,仿佛被激怒的猛兽。
叶寒漱被钳制却不挣扎,眼里的尖刺在卫妄言做出反应后就软化了,平静地看着男人盛怒的脸,好似感受不到对方咬住他脖颈的牙齿那儿传来的尖锐刺痛和呼吸被制的痛苦般,只安静地闭上眼,显得无害而脆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