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午夜,房里房外一片安静,只有卫妄言口交的水声啧啧作响,yIn靡不堪。
叶寒漱知道卫妄言的保镖们都在外面守着,薄薄的门板挡不住屋内的动静,想来那群人此时都屏气凝神地听着他们缠绵。他感到紧张,仿佛他和卫妄言正在当众野合,被无数双眼睛看着性交一样,没顶的羞耻感立刻塞满了他的心。
可诡异的是,在尴尬之余他心里竟然生出一股隐秘的刺激,仿佛脱去了道德lun理的束缚放开了本性,他终于彻底地享受起了rou欲的狂欢。背德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越发灼热,他忍了又忍,还是难耐地从口里发出沙哑的呻yin。
“唔啊......”叶寒漱抓住卫妄言背部的肌rou,红着眼看着这个让他失控的男人。
男人的身躯挺拔气质威严,眉眼俊俏的像个贵族,唇舌的动作却生猛的像是野兽。他有着让无数人终生只能望尘莫及的权势、地位,却赤身裸体,用狗一般谄媚的姿态伏在他的小腹前为他口交。他看不清对方低垂的面容,只能看到男人头顶乌黑的发旋。叶寒漱细看了几秒,是逆时针的。
说不清原因地,他忽然就觉得卫妄言可爱。眼前这小小的发旋乖乖地藏在男人的头发丛里,是个不明显的软窝,却像在诱人抚摸。叶寒漱没忍住伸手,用掌心的软rou轻轻地抚触卫妄言的头顶,仿佛这强悍硬朗的男人只不过是他手里一只乖巧的小狗。
男人没拒绝——叶寒漱知道他不会拒绝。手下人的身体颤了颤,像是在隐忍什么,忽然抬头,眼神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叶寒漱被这一眼看的头皮发麻。
“唔!”他一声急喘,被卫妄言突然加重的口交力度惹得浑身酥麻,喉咙里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yin,放在人头顶的手也更加用力,不再抚摸而带着色情意味地按揉,好似在推拒又似在要求人更加用力。他眯着眼看头顶暧昧的灯影,感受着下身的强烈刺激,只觉得既渴望又难受,仿佛灵魂都埋在这一口销魂窝里懒懒洋洋,只有卫妄言被他揉乱的头发那毛刺刺的触感分外清晰。
他感觉自己rou棒的前段正处在卫妄言口腔的最里,那儿紧致窄小,如一个紧巴巴的rou袋子,用力地蠕动收缩给柱身以紧致的快感,不断分泌滚烫的涎水往上淋,烫得他又爽又麻。rou棒最前端拐进卫妄言窄窄的收缩的喉咙,最敏感的马眼被男人的喉咙缠紧了揉捏挤压,腥咸的前列腺ye被挤出来顺着喉咙直接流进胃部,引发男人小腹的阵阵收缩。
卫妄言的嘴唇处在叶寒漱的rou棒与腹部的连接处,唇缝里润润的淌着滚烫的涎水,滑腻腻地沾shi了两人紧贴的肌肤。对方的鼻子正对着他的肚脐,急促的鼻息对着肚脐的小眼儿滚滚地喷着热气,刺激的他一阵酥麻,手脚哆嗦着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见他如此,卫妄言好似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用力,嘴唇全方位刺激他rou棒的每处敏感点,舌头凶猛地吮吸嘴里这硬挺的rou,如一只发情的野兽。男人chao热的喉咙裹着他的马眼激烈地摩擦、揉压,吮吸着好似要把他那儿直接吸进胃里去,gui头又痛又麻,被海啸般的快感刺激得高chao般的颤栗。
“啊!”压抑不住的嘶吼从叶寒漱口里发出,他眼前发黑,柱身膨起马眼翕动着,他感觉rou棒热流滚烫,似有什么喷了出去——他惊得瞪大眼睛:他竟然把Jingye直接从喉咙射进了卫妄言的胃里!
“呜呜......”卫妄言皱着眉忍受窒息的痛苦和嘴角裂开的疼痛,任凭对方的阳具勃起着如一个小型的炮台般有力喷射,把滚烫灼热、粘糊糊的Jingye直接灌进他体内。男人的Jingye先是射进喉咙令他窒息,又被新一波喷出的Jingye推挤着往下滑流进胃里,Jingye太多太稠,热热的沉进胃袋,烫得他身体骤然紧缩。胃被灌进了太多Jingye,引发他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他少有地表露出了生理上的不适,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低yin。
可即便已如此不适,卫妄言依旧用力抓着男人的阳具不放,从未想过放开叶寒漱。
叶寒漱的神智在射Jing后猝然回笼,他清醒了第一时间就暗骂自己禽兽,尽管他的rou棒仍激动着还没射完,他依旧按住卫妄言的肩,把人轻轻往外推——
“呼!”卫妄言无力地软倒在身后的床上,胸腔猛烈地鼓起又平复,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拼命撰取氧气,身体痉挛着不住颤抖,下巴有些脱臼软软地垂着。他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明明已是身高一米八五的强健男性,此刻却浑身无力,瘫软着一言不发,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紧迫地呼吸。
叶寒漱看着他这副虚弱的模样一时又急又气,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直到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来不及说什么就连忙跑着拿来自己的杯子接上温开水,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扶起来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地给人喂水。
“呼——呼——”卫妄言半躺在叶寒漱怀里大口喘息,脸正对着胸口,呼出的滚烫热气一股股刺在叶寒漱的左ru上,让他下身刚被吓软的rou棒又开始喷射Jingye,显然还未尽兴。
叶寒漱恼怒地抓了把自己身下压抑住欲望,转而用他生平最温柔的语调关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