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漱站在卫妄言的面前,赤身裸体。
他的rou棒个头粗壮,即便主人正处于羞窘的情绪里没有勃起,大小也相当壮观。rou棒呈松弛状瞧着非常柔软,像是用手抓住就会凹陷进去似得,竟显出几分憨厚无害。
rou棒的柱身粗长匀称,gui头的形状硬挺鼓凸,好似一顶坚硬的钢盔一般扣着,又像是一颗蓬起的蘑菇一般鼓胀,沉甸甸的坠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摇晃做着有力的钟摆运动。他的Yin囊硕大饱满,像展开的面团一般厚实,两边的睾丸比正常的成年男性更大些,像是两颗挺立的rou球一般圆润光滑。
在卫妄言充满了欲望的眼神注视之下,叶寒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他的rou棒迅速充血,像是一个从昏睡中醒来的凶兽一般整个伸展开。
最醒目的变化在于长度,rou棒以rou眼可见的程度向前延展,变得愈加粗长。继而是宽度,柱身更加粗壮鼓凸,向着两边扩展,Yin囊愈发饱胀,两颗睾丸挺立着就像是撑满的水球。
他的rou棒不再乖顺地垂下,而是随着膨胀的过程逐渐挺立起来,在与地面呈平行之势之后继续挺直,变得又粗又硬,潜藏着的血管纷纷充血突起,蛇一般的在柱身上攀爬。但伸展的运动到此时还未结束,rou棒继续挺立、硬挺,变得越来越硬,整个的挺翘起来变得竖直向上,直到与腹部的肌rou间只存在一个很小的夹角时才终于停下。
有一种被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当男性勃起时,他的rou棒越是能支撑起来竖直向上,rou棒与腹部的间距越少、夹角越小,越说明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能力强,rou棒硬挺有力,爆发力高,持久力强。
此刻叶寒漱的rou棒已彻底地伸展开了,显出它蛮荒野兽一般狰狞粗野的真实面貌。如今的它再也不会让人觉得乖顺可爱,而充满了属于强大男性的威慑力和顶级的雄性魅力,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通体燥热,只觉浑身发软。
毫无疑问,它是一把杀伤力惊人的“凶器”,几乎不用想都能猜到,和这个男人做爱一定会又痛又爽。那钢盔般的gui头注定了当叶寒漱刺入时,承受的一方定会感到撕裂般的痛苦,好似整个身体都被从中劈开,两边的xuerou会伸展、扩张到极致,在冲到峰顶的巨大快感里感受身体被彻底撑开的、难以言喻的饱胀感,继而在男人施与的激烈凶猛的性事里,承受着令人濒临晕眩的、强烈到让人崩溃的猛烈性快感。
卫妄言静静地坐在叶寒漱的小腹前,头正对着挺立的rou棒。他抿紧的唇角显露着压抑欲望的痛苦,浅色的rou棒已经勃起,马眼涌动着滚烫的热ye,柱身小幅度地震颤。他紧紧地盯着叶寒漱的下身,强烈到几乎凝成了实质的目光死死地黏在男人的rou棒上,黝黑的眼珠里满是赤裸裸的、像是要把人整个吞吃入腹的澎湃欲望。
他不再隐忍,张开双臂抓住男人紧窄的腰按着人朝着自己向前,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留一线,他的鼻端能够轻易地闻到与他近在咫尺的rou棒上的淡淡腥臊味,他的舌头伸长了便能轻松触碰到这让无数女人既渴望又恐慌的、尺寸惊人的大家伙。
他忽然挑唇,俊美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仿佛初春融化的冰雪,透着说不出的岁月静好与温柔暖意,仿佛他愿意接纳男人的一切,情愿被男人以各种形式深入贯穿,即便是要忍受痛苦的煎熬他也心甘情愿。
叶寒漱垂眸望着卫妄言的笑颜,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温暖,又好似灵魂里深藏的野兽被面前的人轻易唤醒,逐渐张牙舞爪地占据在了心头。他有些难耐地把腰往后缩,试图拉开自己的rou棒与卫妄言的脸之间的距离,察觉到对方紧搂在他腰间的手上加重的力道,他气得磨牙:“卫妄言,你想干嘛?”又笑着用rou棒顶弄男人面上柔软的rou,忍不住开玩笑:“把我拽着不放又凑的这么近,难不成你是想给我口吗?”
卫妄言沉默了几秒。男人目光平视着rou棒,眼神里透着难以言喻却让叶寒漱感到心跳加速的暗光,他抬头,忽然冲着叶寒漱张开了唇,露出他鲜红柔软的口腔内部。他的眼神仿佛在shishi地舔吻着男人的脸,放肆得勾人心魂。在男人失神的目光里,他伸出粉粉的舌,轻轻地舔了舔柔软的唇。
叶寒漱心头一震,还来不及反应什么,他下身的rou棒上便传来一阵shi糯的爽感,被男人柔软的舌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一股闪电般激烈迅猛的快感从尾椎直升到头顶,叶寒漱顿感头皮发麻,他几乎控制不住原本平稳的声调了:“卫妄言,你别......”
话音未落,他面前的人又动了。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掌继续用力,在叶寒漱难以抵抗的微弱挣扎里拽着人与他贴的更加紧密,他又伸出舌头,仿佛上瘾般开始一下下不停地舔吮,shishi的口水滴滴答答淌满了柱身,顶端的gui头被他舔的越发硬挺,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戳到他的脸上去。
叶寒漱闭着眼无力地喘息,他被卫妄言舔的浑身震颤,双腿的肌rou紧绷到酸痛的几乎站立不稳,他的头脑尚处于一片空白,垂在身体两边的手就被卫妄言自发地抓着,按在了对方宽厚结实的肩膀上,自那里有力地为他做着支撑。
卫妄言喉咙里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