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照强忍住浑身异样的感觉,掐了掐汗shi的手心,喉头滚动间,一滴滚热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进制服的领口,隐约可以窥见背心洇shi的胸口。
“我没事。”他试图用诚恳的目光说服白大褂。
然而裴南照燥热chao红的脸和水润朦胧的眼睛毫无说服力,不经意间一眨眼,长长的眼尾如桃花般微翘,呈现出一种动态的波澜,波光粼粼。再端正的制服和身形,也增添了两分难以描述的诱人之感。
幸好白大褂是个直男,他端详了一会裴南照的脸,关心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带了温度计,来测一下。”
“你出现场还带温度计?”裴南照下意识退后半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当然了。去年那次化学药品泄露的案子你没忘吧?我从此就养成了习惯。”
裴南照当然记得——那是他和云清梦的第二次见面。娇弱无助的女孩倒在地上,被裴南照用公主抱救了出来,危急关头,两人的心跳和呼吸交错着,从爆炸和死亡的硝烟中拼命逃离,在最后一分钟,奔向光明和希望。
人群嘈杂的欢呼声中,裴南照气喘吁吁,如释重负,被烟雾熏得脏兮兮的脸,向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露出温柔灿烂的笑容。
“没事了,不用怕,我们安全了。”
“谢谢……谢谢你……”劫后余生的女孩扬起脸,喜极而泣,“她”忽然凑近裴南照,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花香浅淡,醉人心脾。
那一刻云清梦的笑容太美,眼里的光辉太闪耀,虽然才刚刚认识,却仿佛久别重逢,让裴南照怦然心动。
原来真的是久别重逢,三生石上旧Jing魂,前世今生因缘会。所谓机缘巧合,其实是蓄谋已久。
他与云清梦之间的一桩桩,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现在回忆起来,竟然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毕竟,连云清梦这个存在,都是假的。联想到梦里真实的记忆,裴南照不免有些怅然和迷惘。
白大褂的测温枪怼到裴南照脑袋上,“滴”的一声。“37.5°——居然不算高。”
他诧异地看了看裴南照的神色,纳闷地收起测温枪回到了原位。
裴南照眼睁睁看他靠近,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嗡嗡直响,神飞天外,无论怎么掐手心,都感觉不到钝痛了,反而能清楚地察觉到,那小蛇一耸一耸地爬向了腰部,尾巴勾着胯骨,恶作剧般地扫过他的尾椎骨,sao刮着腰腹的皮肤。
裴南照本能地绷紧了肌rou,紧张而又羞窘,脸上火辣辣的温度下不去,nai头色情地滴滴答答,nai水四溢,带来舒爽的畅通感,好像憋闷的经络得到了疏通,nai水快活地奔涌而出,势不可挡。多亏制服的吸水性比较强,外面暂时看不出端倪。
爬行类动物光滑的表皮到了更敏感的地方,纤细的身体轻轻巧巧地顺着缝隙挤进了裤子里,缠着躁动的鸡巴,一圈圈地绕起来,脑袋翘在shi漉漉的gui头上,挨挨蹭蹭。
裴南照汗如雨下,膝盖陡然一颤,险些没站稳。shi透的眼睫毛纠成一绺一绺的,不堪重负地垂下来。他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手,竭力咽下喉间越发凌乱的喘息,仿佛刚跑了五公里似的,双腿又酸又软,沉甸甸地抬不起来。
可是一阵又一阵爽意却如细小的电流一般,从下身传来。
小蛇的牙齿咬住了鸡巴顶端的嫩rou,疼得裴南照一哆嗦,继而牙齿一松,冰凉的蛇信安抚似的舔舐着冒血的伤口,又激起复杂的快感,夹杂着还未散去的刺痛,甘美又绵长。
裴南照不甘心就这样沦陷,却又无可奈何,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他自己了,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撩拨到了欲望的顶峰。
粘腻的水声在他耳边持续响起,藏蓝的长裤中间鼓起了一团Yin影,裴南照羞耻得无以复加,双腿并得更紧,试图掩盖下身的异样,大腿根不慎摩擦到了兴奋的鸡巴,顿时荡起剧烈的爽意。
他抿着嘴装作无事发生,血ye却纷纷下涌,刺激着被蛇缠绕舔弄的鸡巴。
鸡巴上的青筋控制不住地跳动着,滑溜溜的蛇身从根部一直缠到gui头,如绳子般倏然收紧,掐断了即将到来的高chao。裴南照闷哼一声,大腿根打着颤,仿佛过山车马上就要冲到最高点,已经做好了迎接最刺激俯冲的准备,却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心如擂鼓,血脉喷张。
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裴南照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刺激下,感受着此起彼伏的汹涌快感和迟迟得不到发泄的煎熬,一面庆幸没有在同事面前失态社死,一面又难免感觉焦躁和欲求不满。
小蛇熟练地控制着裴南照的欲望,就像在沸腾的开水里加冰块,等温度骤降下去后,再松开裹紧的绳子,给鸡巴放松和喘息的空间,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尾巴尖戳弄着两个囊袋,把鸡巴裹得密不透风,宛如一个忽松忽紧的鸡巴套子,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充满不可控的危险刺激感。
积攒的欲望无法得到发泄,只能在体内爆炸,裴南照在高chao的边缘反复徘徊,每每感觉到Jingye即将突破临界点射出来,就会被小蛇用疼痛和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