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你想换个主人吗?”
虽然裴南照心里尴尬得无以复加,但他不可能答应交换。他相信自己的队友,不想干扰对方的行动,给任务结果增加变数。
“不想。”他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不想?”小少爷把玩着手里的电击棒,目光灼灼地笑问。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夸他一顿吗?但他们不过才刚刚认识,也没什么可夸的呀。裴南照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因为……我喜欢……主人。”
“喜欢我?”少年笑容扩大,绿色的眼睛幽深诡谲,像一只死去的燕子掉进布满浮萍的池水上,荡起层层不祥的涟漪,“我们不过才刚刚认识,你喜欢我哪里?”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这是玩游戏的时候选错选项了吗?裴南照心里一沉,他们这一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善于察言观色,简直是行走的人形测谎仪,还有的人直觉非常准,准得毫无道理。裴南照不知道小少爷是哪一种,但他莫名有一种危机感,如果撒谎的话下场会很惨,那任务可就失败了。
一时间,仿佛万丈悬崖走钢丝,吓得人肝胆俱裂。
“主人长得很好看。”这话可是真的,就是测谎仪也测不出来。裴南照理直气壮地想。
“哦?你觉得我好看?”小少爷用电击棒挑起裴南照的下巴,逼迫一直低头的男人与自己对视,“可你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我,又怎么能说我好看呢?”
少年拽着那皱巴巴的领带,像拉着一根狗链子,他身体前倾,一只赤裸的脚踩在裴南照两腿之间,雪白的脚底对准无辜的性器,隔着黑色西装裤,用力碾动。一半挑逗,一半威胁。
总觉得这个画面在哪里见过……裴南照的灵魂深处忽然闪过细碎的灵光,也是这样一只皎白如玉的脚,也是这样奇异暧昧的姿势,那个人似乎也是这样笑着,模模糊糊的,像一张久远褪色的画卷,斑驳凌乱,却充满危险的性张力。
裴南照和小少爷四目相对,敏感脆弱的分身被踩踏着,疼得他一激灵,喉间惊喘,习惯性地闷在唇舌间,听起来便有些含糊。膝盖无力地砸在地面上,分开的双腿无法并拢,压力陡增。裴南照的脑神经噌噌直跳,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rou。
“主人……的眼睛很漂亮,像湖水一样。”裴南照忍着疼,中规中矩地回答。可怜他干巴巴的词汇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讨好攻略对象。
“可是我戴了美瞳。”小少爷戏谑地歪着头,天真的一句话仿佛子弹一般,直击心脏。
裴南照简直想吐血,郁闷地抿着唇。
“你的眼睛才更像湖水,看似清澈透明,实则深不见底,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小少爷神色淡淡,又仿佛带着说不出的怨气。
裴南照茫然又被动地望着他,形状优美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即便是无意地一瞥,也仿佛脉脉含情。偏偏长着这双眼睛的男人,天生缺根弦,浑然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
可恨,太可恨。
小少爷的脚下更加用力,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虐待的性器鼓了起来,rou乎乎的gui头隔着裤子顶着他的脚底,就像一朵雨后的蘑菇,迅速生长着。
“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被虐,真是天生的sao货。”
裴南照犹如被晴天霹雳,整个人都被劈傻了。明明被踩得很疼的,为什么会有反应呢?
金发的男人看戏看得可过瘾了,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起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旗袍女郎掏出一面Jing美的小圆镜子,补了补桃花色的口红,捋了捋耳边的卷发,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感兴趣。
“这么有意思的画面,卿卿怎么不看?”
“人家很怕疼的啦。大卫可不许这样对我哦,人家会哭的。”女郎妩媚地撒娇,眼波流转,艳色泼天。
大卫本被裴南照吸引过去的目光,又再度落在女郎脸上,亲昵地被她拉了过去。“好好好,卿卿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
两人黏黏糊糊地离开了这里,你侬我侬,打情骂俏。
裴南照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真的,神队友!看这游刃有余的态度,无可挑剔的……
“喂!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小少爷咬牙切齿,抬脚狠狠地落下去。
“唔嗯。”裴南照发出短促的痛yin,身体剧烈地颤抖,冷汗混合着紫红的葡萄酒,布满整个上半身。胸口的肌肤shi淋淋的,水珠在饱满的胸rou上滚动,随着大幅度地起伏和颤动,从ru尖上坠下去。
小少爷的手慢悠悠地下滑,好像是在故意放慢动作,让他看清一样。黑色的电击棒落到怦怦乱跳的胸口,对准挺立的ru头,按下开关。
“呃啊……”裴南照本能地压抑着喘息,双腿脱力似的全跪在地上,从头到脚都被电流过了一遍,紧绷的肌rou抖如筛糠,仿佛无数的细胞都麻痹了,即便两秒的电流结束了,也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酥酥麻麻的余韵,回荡在所有感官里,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连性器被践踏带来的剧痛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