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照一生当中面临的危机也不少,但大多是威胁到生命安全的,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贞Cao危机。他自以为意志还算坚定,能扛得住敌人的美人计和严刑拷打,但万万想不到,会被不在计划里的路人角色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为了任务能顺利进行,他不得不假装自己是个无法反抗的侍应生,听从骄纵小少爷的一切指挥,绝不能打草惊蛇影响到队友。
“我之前养过十个宠物,但是都死了。你是第十一个,我就叫你十一好不好?”小少爷笑眯眯的,一副和蔼天真的样子。
如果他手里的剪刀没有贴在裴南照脖子大动脉上的话,他兴许还会信几分。
“一切听小少爷吩咐。”
“怎么还叫小少爷?不听话的狗狗可是要受惩罚的。”尖尖的刀刃压在皮肤上,脆弱的命脉掌控在别人手中的危机感,促使裴南照肾上腺素飙升。他竭力压下反抗的本能,身体瞬间紧绷又尽力放松下来,呼吸微微一乱。
“是,主人。”裴南照恭顺地低下头,浓密的睫毛低垂,只看得到安静的侧影,像燕子乌黑的尾巴,掠过静美的湖泊,虽然不动声色,却又潋滟生辉。
“过来,给我口。”小少爷丢开剪刀,靠在墨绿的沙发上,衬得肌肤白的发光。
裴南照懵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那简单的一个字,代表着怎样碎他三观的事情。
裴南照,一个直男,一个有女朋友、还处在牵手拥抱阶段、直接性经验仅来自于他自己、间接经验来自各种资料片和扫黄打非、从事某种特殊保密职业的公务员,只觉得自己脑神经都要炸了。
为了任务,不能打他……
为了任务,不能打他……他反复在心里默念,调整着失衡的心态,五指下意识握紧又放开,眉头微皱,不情不愿地挨近小少爷的腿。
“等等。”小少爷忽然开口。
裴南照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心里刚松了半口气,就听小少爷用兴致盎然的语气道:“把他的手拷起来,狗狗是不需要手的。”
裴南照赤裸着滴水的上半身,单膝跪着,虽然低着头,腰背却丝毫不弯,下半身的西装裤和皮鞋依然整整齐齐,半遮半露的,别有一番诱人的感觉。他的双手被拢在背后,清脆的咔擦两声过后,银色的手铐就牢牢地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裴南照有些无语,他对手铐倒是熟悉的很,只是没想到有一天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世事难料啊。
“好了,乖狗狗可以继续了。”小少爷催促道。
没有手怎么继续?裴南照迷惑地看着小少爷的裤子,用牙咬?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忍不住联想到隔壁那几只Jing力旺盛的警犬,每次见到他就往他身上扑。这是要假扮警犬么?那只能努力完成任务了。
小少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这张挑不出什么瑕疵的英俊面孔,并不像钻石一样熠熠生辉时刻展示着自己,而是异乎寻常的低调内敛,显得人畜无害,把自身的魅力值转化成了亲和力,越看越顺眼。
裴南照微微启唇,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纽扣两边的布料缝隙,笨拙的舌头抵住纽扣一角,认真地撕扯挪动,好像在完成一件艰巨的任务,神色专心凝重。
如果只看他一个人的话,确实如此。但是他的脑袋正埋在小少爷两腿之间,唇舌渐渐濡shi了会Yin部位的裤子布料,艳色的舌尖在齿缝间若隐若现,发丝上的一滴酒ye颤巍巍地落下来,落在丰满的胸口,一路蜿蜒而下,渗进肚脐的Yin影里。
近在咫尺的葡萄酒的芳香,好像变得更加浓郁了。裴南照正在一心一意地和纽扣做斗争,忽然ru尖一痛,小少爷的手指已经摸上了他的胸。像是两团水放少了的面团,手指张开再收紧,把胸rou抓在手心,反复揉捏。那肌rou的手感逐渐发热变软,捏起来更加舒服,富有弹性。褐色的ru头不知不觉挺立起来,被拇指和食指捏在指尖,搓揉掐弄。
陌生的酥麻感从胸口蔓延,男性原本退化的部位居然在少年的亵玩下,苏醒了什么奇怪的感知,又热又涨,泛起一阵阵触电般的麻痹感。
“舒服吗?十一。”
“……”裴南照震惊于自己被男人玩胸玩出了感觉,一时风中凌乱,难以回答。
“主人问话要乖乖回答哦,不然的话……”小少爷微微一笑,指甲狠狠地掐进ru头里。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裴南照不由得绷紧了脊背。
“……舒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裴南照识趣地回答。
小少爷的指甲大约半厘米长,深深地嵌进了ru头的嫩rou里,拉扯着ru晕揪得高高的,左右旋转,把圆润的nai头捏得扁扁的,软如年糕。
裴南照解扣子的动作被打扰了,针扎似的疼痛不时撩拨着他的神经,小巧的nai头饱受折磨,红润润地胀大了一圈,像一颗泡了水的小红豆。裴南照的舌头都麻了,一次又一次地无用功过后,终于咬开了那颗扣得很紧的扣子。
接下来就是拉链了。他来不及放松,张开嘴叼起拉环,用力往下拉。“滋拉——”顺滑的声音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