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温温和和的,泡的人骨头酥。年邵靠着浴缸一边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烟草香烧得洪雪犯了瘾,他拿脚踹了年邵脑袋一下。
男人头发shi了一小块,却也不在意,鼻音还带点情事后的暧昧,含混道:“嘴留着抽什么不好。”
洪雪来了脾气,扑到人身上就伸手够那根烟,光裸的胸膛上满是对方噬咬过的痕迹,就那样大大咧咧地在年邵面前晃荡。男人的眼眸暗了暗,索性捉了对方的手按在地上,胶囊浴室的地砖不算硬,洪雪倒下只是呲着牙嘶了一声。
不过他很快就连嘶声都发不出了。
年邵当着他的面吸了口烟,低头含住了他的东西,口腔里似乎还带着灼热的气息,他腿根微微地颤了颤。年邵夹着烟的手虚虚搭在他腿侧,任由那根还剩了大半的烟独自燃烧,另一手托着他的后腰——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埋在自己腿间吞吐着,墨绿的眸子钉在他脸上,似乎要把自己高chao的每一步反应都记录下来。
那太让人沉醉了。他伸手去遮那双眼睛,被先一步挡下按在身侧,另一只试图挣扎的手也被轻易捕获。姿势变得愈发微妙,他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面前,双手被分别扣在两侧,张开的两腿搭在男人肩头,门户大开的样子像个廉价的男ji。年邵还在舔弄他的Yinjing,灵巧的舌顺着柱体细细描摹,指间夹着那根该死的烟,洪雪能感受到手腕上细微的灼烧感。
“你他妈的快烧到老子了。”
他说完就后悔了,那声音毫无气势,反倒更像撒娇。年邵倒是微微抬起身子,“那你就快点。”言语间唇瓣还若有若无地擦过顶端,惹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做、唔做……梦。”
年邵最终放弃了他还没实践的计划,在烟灰落到洪雪手腕前将烟扔进马桶,洪雪因逃过一劫也愉快地释放了,可惜时差抓的太巧,年邵看着空荡荡的指间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指,似乎有些遗憾。
洪雪瞄了眼他的眼神,暗自打了个寒颤。等对方的吻再度落下时他偏头躲过,shi热的唇擦过耳垂,他倒吸了口气,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喂,够了吧。”
他倒不是怕,平心而论年邵的活儿还算舒服,起码比第一次只知道横冲直撞强出不少。他也乐意享受,只是这人对“看着他高chao”似乎有点异常的执着,或许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不经意的眼神还是暴露了Yin暗的想法,他心里犯怵。
年邵含住了他的耳垂,揽在背后的手顺势插入洪雪柔软的后xue,食指按着对方浅浅的一点搔刮起来,待充分shi润才换上自己的东西。
“……唔。”洪雪埋在年邵肩窝里,偏头咬了男人颈侧一口。
他抱着洪雪从浴室走到落地窗,嵌在对方身子里的性器随着颠簸缓缓进出,洪雪又泄了,弄得年邵的小腹前胸都泥泞一片。
男人还搂着他,沉默地从一堆衣物中拿出了自己的领带,他低头盯着洪雪,面上倒是一副天真做派:“次数多了不好。”
眼里都闪着绿光。
洪雪连忙拿手肘怼他,慌乱下说漏嘴:“那你怎么能知道我……”高chao。
男人的眼睛更亮了,他低头和洪雪接了个缠绵的吻,在对方发红的耳旁一字一顿道:“用后面。”
后xue下意识地紧缩,裹得男人低声喟叹,年邵还欲说什么,就被按着肩压在床上,是不容挣脱的力气。那人带着媚意的眼冷冽地瞪着他,红肿的唇开开合合,像涂了人身上的血。
“你想死就试试。”
洪雪从来不是柔顺的性子——哪怕他现在不着寸缕、一身疼爱过的痕迹,ru头被吸得发肿,屁股里还塞着男人的东西,凶起来时那股子藏在皮肤下的戾气还是通通渗了出来,骨子里的恶兽冲着人嘶吼,非闹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年邵很给面子的硬了。
那根领带也没能达成主人的夙愿,被惹火了的小霸王亲自绑在年邵脖颈上,做到舒服时扯着让人吻他。年邵也听话地遵从,虔诚的样子像个卑贱的奴隶,舔他的唇角,啃咬他的ru尖,十指揉捏着他饱满的tunrou,在洪雪没力气时托着他起伏动作。性器在shi热的肠道内刁钻地磨着,敏感点更是被恶意玩弄,洪雪夹在他腰上的腿颤抖的厉害,身体后仰让那东西顶得更深,绵长的快感在脑中疯狂作祟——他前面还硬着,后xue却chao水般带来一波波的快感。自发收紧的内壁紧紧吸住了男人的东西,年邵脖子上还挂着那根不lun不类的领带,已经被汗ye彻底打shi,他低头喘了口粗气,慢慢将自己坚硬炽热的物件从洪雪后面拔出来。
他有种办了错事的局促感。
“……睡觉?”
洪雪一巴掌扇过来。
“滚你大爷的!”
年邵最后顶着脸上的红印子给他舔射了,期间洪雪谩骂不断,直到最后没了力气,歪着头睡过去了。
或许只睡了十几分钟不到,年邵给他擦身体时他还有些意识,现在浑浑噩噩的被电话声吵醒。极度的羞耻和疲惫让他深陷困倦,于是更加愤怒。
“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