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脊背随着抽插的频率和幅度撞在床板上,让床也咿咿呀呀晃了起来。
"嗯哈......唔......"
呻吟从吻的间隙溢出,甜艳得如同被无人区流淌过的清泉灌溉的玫瑰。谷一夏听得血脉喷张,运动得更加激烈,激得身下人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胛骨上嗔怪道:"慢、慢点啊,又不是做完这次就没下次了,要不要那么激烈。"
"当然不止一次。"谷一夏反而故意往他前列腺顶了顶,让他肠壁都爽到缩紧绞在一起,手也攀上他的前端套弄起来。双面夹击的不同快感交织而来,一时间文申侠不知道自己究竟更沉沦于那边的快乐。他的身体任由谷一夏掌控,不靠容易被欺骗的视觉,而是靠被爱抚的方式和力度确认着对方,在每一次的欢愉里都将那种独一无二的感受体验一点点刻进身体本能反应里。
他搞不清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仿佛要一次性补回那空白的三个月的肌肤相亲,做到最后文申侠的手被解了下来,他坐在谷一夏身上主动摆胯,搂着他这精力充沛到仿佛无底洞的伴侣热烈亲吻,直到又一次高潮,直到床上的套套包装袋全部丢进垃圾桶。
"......"
文申侠靠在谷一夏怀里,高潮的疲倦包裹着他,红彤的肌肤透出汗滴的晶亮光泽。
谷一夏将文申侠被汗浸湿的额发贴心地撩至耳后。他发现哪怕过了十年,他看着文申侠的时候,心还是会和十年前一样仿佛热恋般悸动。
谷一夏去握文申侠的手来吻,吻他的手腕,他的指骨,将他无名指那圈冰凉金属用吻捂热。
他们掌心相贴,十指紧扣的时候,两枚同样的戒指也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