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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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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会当好吧!"

    文申侠没接谷一夏的话。他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也有想过是不是没有脚的鸟找了个借口飞去别的地方了。"

    "盲hip呀,我们都在一起十年了。就算是北海道的丹顶鹤也都从候鸟变成留鸟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脚的鸟不会落地?因为它一旦落地就没办法再借力跳起,所以只要落地了,它就飞不去别的地方了。"

    谷一夏又好笑又心疼,他捧起文申侠的脸庞,不想看到那张脸上留下沮丧的阴翳。他知道文申侠表面看起来很孤僻又坏脾气,好像谁都不需要一样,可一旦解开他心结,进入他的世界,就会发现坚硬带刺的外壳下其实藏着颗敏感又脆弱的心。他也会依赖对方,会偶尔地撒娇,会像刺猬一样把柔软的腹部展露给信任和深爱的人。而谷一夏很高兴自己最终能成为被文申侠完全接纳并携手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他希望在以后能多挖掘文申侠的情感,无论是害羞的高兴的还是脆弱和悲伤的,他都想和对方一起经历和感受。

    "bb你在床上还有功夫想东想西,看来是你老公我还不够努力。"谷一夏的手指沿着甬道打起转来,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和敏感带了,根本不用怎么刻意找他便能摸到文申侠的敏感点。他轻按那块部位给予抚慰,前列腺被刺激不断产生浪潮般的快感,文申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绷直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嗯......"

    "猫仔好像很有感觉嘛。"谷一夏故意抽出手指,看文申侠因高潮不得而蹙眉苦恼的表情坏笑。他拿起那条猫尾巴,用尾巴那端在他身上搔动起来,毛绒绒的触感惹起一阵痒意,文申侠的四感本身就强,哪里耐得住他这样逗弄,只能边笑边扭着腰肢体去躲。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对方下一秒会触碰哪里,像在迷雾航行的船只失去灯塔的指引,他只能全神贯注去迎接随时可能落下的触碰。

    这很有趣,对谷一夏而言。他用猫尾巴划过文申侠的胸膛,又在他腿间逗弄,文申侠最怕痒的地方是腰侧,他当然不放过,猫尾巴不过瘾手指也要参与,腿还压制住对方的双腿,把身下人折腾得泪花都逗了出来,连声求饶:"不要再来了......"

    "痒痒刑在SM里面也很流行的。"谷一夏收了手,给文申侠喘息的时间。经过刚才那样一番激烈玩闹,文申侠身上浮现出带着热度的绯色,谷一夏边抚摸他的身体边感慨道:"你体温好高啊,bb。冬天有你不用暖手袋了。"

    他差点忘了猫尾巴本来的用途是干什么的了。难得有机会可以恶趣味一把,当然要贯彻到底。谷一夏再次将文申侠的腿折上他的胸,拿着猫尾巴不锈钢的那部分抵上因为被充分润滑而微张的穴口。

    不锈钢的凉度碰上炽热的肌肤,惹得那里一伸一缩起来。谷一夏稍微用了些力,将差不多三指粗的假阳具慢慢插了进去。

    文申侠只觉得有个冰冷的东西正慢慢撑开自己的身体,深入自己的体内。那种感觉很怪,让他很不舒服。并不是说是因为疼痛,谷一夏地动作很轻缓,扩张也做得很到位,是因为那种毫无生命力的温度,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正在被切割的鱼肉。太冷了。进入的动作停止了,大概是已经到了顶端。谷一夏摸着毛绒绒的猫尾正在啧啧感叹,文申侠咽下那种难受的感觉,仰头问他的坏狗狗:"你喜欢吗?"

    坏狗狗扑过来抱着他亲:"喜欢你。"他又心满意足地赞叹,"猫尾巴,好色啊。"

    文申侠撅起嘴:"可我的手好麻。"

    "啊,你不早讲。"谷一夏伸手要去解结,文申侠摇摇头。

    "我想你快点抱我。"

    谷一夏差点因为这句撒娇又流鼻血,他看着文申侠,想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那么主动。

    "说起来......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

    "嗯?"

    "那个赌约啊,明明天天看你在客厅接投棒球那么厉害,怎么会一打赌你就三次都接不中我丢的橙子。"

    "接不中,因为我是盲的嘛。"

    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谷一夏扑哧一声,不再问下去,也无需再求一个答案,他略有不舍地慢慢把猫尾巴拔出来。那无法被体温同化的凉意终于离开自己的身体,让文申侠微微松了口气。谷一夏又倒了些润滑油,手指插入他已经变得柔软黏滑的肠道补充润滑。做完这一切后,谷一夏才想起自己连衣服都还没脱。他从抽屉抓了一把套套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又爬上了床。

    他开始亲吻文申侠,从脚踝一路落下细细的吻,像顶礼膜拜的朝圣者。他吻过对方的小腿肚,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留下咬痕,最后抵达他的圣地。专属于他的伊甸园为他敞开大门,世间最纯粹的欢愉与欲望天使已经奏响自由之歌。谷一夏挺进文申侠体内,摘撷下那颗诱人的禁果。

    遍布肌肤打亲吻和涔涔的汗水能腻死人,快感从交合的部位像炸裂的电流窜上头顶,谷一夏将文申侠的双腿按折至他胸前,文申侠的背抵着床板,整个人都被他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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