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那天可以说是被惩罚才留在教室里的。
最后一节课前他打电话给姜旸,为昨晚忍不住咬伤他而道歉,又为昨晚死闭着嘴而道歉,有些语无lun次求他快把自己带回家,他不想呆在这了。
姜旸在另一头抓着要送他的娃娃摇了摇,“宝宝乖喔,自己在教室看会书,”
话说到一半被姜戈截掉:“哥,不要。”
那头的人声音沉了一度“宝宝真乖呢,今天会叫哥了。”顿住了,又接着:“再乖一点好不好,在教室里等会哥,哥来得很快的。”嗓子里还含着半笑。
但是是我来得快,还是你的高chao来得快呢?
姜戈没声。
“姜姜还有什么要跟哥说的吗?姜姜。”姜旸想听他继续求情,臆想他的无措。
姜戈继续不做声,把电话挂了。
姜旸放下手机,用两只手捏了捏娃娃,软软的棉絮挤到一块。
没有他的屁股软,他想。
估摸着时间,他捉着娃娃的手,摁那个“No/Off”键,一会又切掉。
姜戈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一个人要在外面呆一整天,讨厌被拒绝。但还是被丢在在外面了,还是被哥驳回请求。只有姜旸这样,他总是这样,讨厌他。
出了隔间跳蛋就开始动,是在提醒姜戈他身体里还有这么一个物什子。简直多此一举,它的存在感一整天突出到不行,姜戈撑住洗手台,洗了把脸,平复情绪,尽力保持如常。可踏出厕所门就不得不扶住门框,或许再过几秒自己就要出声了,姜戈暗自呼气在调整,眼眶有细微的红。
那东西突然停了,姜戈松了口气,结果没走出几步又感到下体泛出的痒,总是这样,讨厌这样。
一节课没听进几句话,装乖地按照老师写笔记的频率在本子上瞎画,把棱角分明的人缀上络腮胡,在脸上添了个可怖的刀疤,权当是对姜旸的泄愤。还没画完居然就下课了,姜戈继续乱画,可跳蛋掐了时地开始动,手开始颤,线条一点也不稳了,更讨厌他了,可泄愤的画不得不停工了,丢了笔干脆趴在桌上,把泛起春chao的脸藏起来。
姜戈一边忍着一边竖着耳朵听响动,希望他们都快快离开,自己嗓子快抑不住喘了,在家里就可以放肆地喊,什么胡言乱语都可以一气儿来,这里不行。
杂乱的声音渐息,自己慢慢抬起头来,小幅度张望,姜戈不自觉地咬嘴唇里的rou。
人还没走光,是副班长要留下来贴考试座位号。
唉
夏詹把他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课听了没两分钟就不认真了,以为他一下课会走,结果趴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看他抬起头的样子就像发烧的病人想喝温水,自己忍不住想靠近他。
好在
好在
可以和他独处
那东西震得很厉害,姜戈只好撑住头捏着耳朵转移注意力,耳朵和眼尾一样红,细看才晓得眼尾是失神的,不知道在想和姜旸的哪个下午或晚上,顾不到还在剪座位号的那人,微微喘,妄图风扇嗡嗡起作用。
直到副班起身了才敛了气,垂头去捉笔,只是微塌的背出卖他。
听他渐近的脚步,手抖得厉害,把风扇呜呜幻听成那东西的嗡嗡,讨厌姜旸。
副班突然蹲下,姜戈腿直往里面缩,塌下去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不会的不会的。可身体反应根本止不住,水突然淌得好凶,逼他睁开眼承认事实。
结果就对上副班的视线,心脏一紧。
“你好漂亮。”他没理头的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姜旸从来都不这样说,他只说,“好乖。”
讨厌“漂亮”这种说法。
还是勉强回了句谢谢。
丢了本子书包就落荒而逃,手忙脚乱地拨电话“姜旸,你他妈的快来接我啊!”
姜旸特悠闲地杵在厕所门口抽烟,没过一会儿果然里面传出抑住的喘声,重重地把最后那一截给吸灭了,只留下尾圈泛起的红,一口雾就从喉管里吐出来,他把手伸到兜里摁了最高档。
居然听到里面砰咚响,妈的,这是到直接腿软了,好sao好乖,烟头被随便地扔掉了,姜旸踏步走到声源处。
门被姜戈的背虚虚地抵着,姜旸抬脚一踹,人就跟着震,往前扑,完全没力气反抗的样子,只好撑着马桶。门很轻易地打开了。姜旸看着他回头,就完全是一副发浪的样子,眼角红得发媚,脸上的泪痕,shi透的校裤,撅起的圆润屁股,活脱脱讨Cao模样。
姜旸不知道别人看见他会不会把他直接给Cao了,“妈的,sao得自己在厕所发情吗?宝宝。”终于把跳蛋按了停,不由分说把人用西装藏着抱到车上,如果就在男厕所弄他,估计人会对上学更抵触。
他早就硬得厉害了,更何况姜戈两手虚虚勾着他,口里吐出来一呼一吸的气都往脖颈上缠。但到车上也只是把姜戈放在副驾驶,就回了驾驶位,是铁了心地想要他这次彻底服服帖帖。
姜戈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