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结束就是国庆假期。
今年的国庆节来的最短,高三生只有三天,隋时说可以教艾语扬写题,周六又跑上艾语扬家去,艾语扬妈妈竟然又不在。
一开始隋时还肯好好地讲题,拿演算纸推过程,给艾语扬解数学大题,条理清晰,勉勉强强陪艾语扬写完了数学卷子。
到后来又腻着艾语扬,非要艾语扬坐去他腿上,捞着艾语扬的腰,roujing膨胀着,凸勃,隔着裤子顶艾语扬的tun部,又硬又烫,像剑柄,也像利刃。
艾语扬要拧开身子,隋时就收紧手臂,警告,“别乱动。”写字的手流畅地推算,另一只手留着,揉按艾语扬的小腹,再胡乱乱卡到艾语扬腿心。
嘴上说着解题方法,手指碾着肥熟的rou蚌揉,饱满肥厚的,整个手掌将它裹住,挤一挤空气里好像爆裂yIn香,又shi津津的,咸咸涩涩。
艾语扬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掐他的手,凶巴巴地骂,“你他妈到底来干嘛,还讲不讲?”
隋时哄艾语扬,“不是在讲吗?”笔下刷刷,一题解释完,又问,“听懂了吗?”
听懂个屁。
隋时说的话艾语扬一句也没听进去,隋时装得人模狗样,结果手握着他的Yinjing,抠挖他的铃口,拇指抵着gui头,又凶又重地按压,挤出来的ye体像哭,热硬的rou根只能在隋时的手心可怜巴巴地抽搐。艾语扬忍着不叫出声就很辛苦,遑论集中注意力听隋时讲题,咬紧下唇,眉头死拧。
说是隋时教他写题,倒不如说隋时替他写物理。
“听不懂!”撒气到隋时身上,艾语扬抓住隋时的手,恼怒,“能不能别摸了!你这样我怎么听!”
隋时才勉勉强强肯停,手只肯移开摆到艾语扬腰上,粗硬的阳具顶着艾语扬屁股,还要做出一副正直姿态解释艾语扬不会的题,耐心简直要被消磨殆尽,堪堪挨到写完便“啪”丢开笔,连一下也不肯再等,抱艾语扬到书桌上,桌面上七零八落的东西也被隋时随手扫开,屁股下又坐着张空白演草纸,弄得皱皱巴巴,笔滚到地上,放在边角的死侍兵人也被不小心推翻。
“写完了。”隋时哑着,问艾语扬讨要补课的报酬。裤子顶着一大团,抓艾语扬的手,情色地,挺腰撞他的手心。
艾语扬早知道隋时不可能就为了讲几个题,即便是知道也没有拒绝隋时过来,食髓知味又不是只有隋时一个。
被隋时脱了外裤,双腿要肆意打开,露出shi盈水光的肥xue,小小娇娇,一只手就包得过来,一张嘴也能含住,隋时Cao了它多少遍?数也数不过,记也记不清,是戒不掉的可卡因,读一百遍也不会腻的书。
把艾语扬的短袖推到锁骨,隋时舔舐他胸前嫩软软的ru粒,含进口腔咂吸,舌苔一卷,很重地吮一下,比婴儿汲ru还凶狠,ru头就鼓胀胀硬起来。
隋时咬得太重,好像那片皮肤都快破了,刺痛又夹着爽意,女xue更是不知廉耻地漏水,禁不住地抽搐。牙齿磕上来,艾语扬胸口几乎一麻,血管涨热,手心贴到隋时的后脑勺,喉腔不耐地,“嗯,痛,别咬,要坏的。”
隋时这样恶劣的人,哪里会听他三言两语的求饶,拉扯着那颗脆弱的ru粒,舌头顶着它,狠吮,再吐出来,ru尖染着唾ye,脸颊蹭艾语扬胸膛,“咬坏了会不会出nai?”
艾语扬近乎觉得受羞辱,想骂隋时神经病,异想天开,没等开口又听见隋时哼笑,下身那柄沉甸甸的rou具直直Cao进他体内,一下子填满他的Yin道,颠他,囊袋拍打着他的rou唇,两片yInrou无知觉得麻了。
声音像粗粝的矿石,喘息刮在艾语扬脸上,“没有nai也好甜。”
怎么可能是甜的!隋时乱说什么!臊得满面飘红,眼眶溢着羞赧的眼泪。哀哀地,说你别瞎说,Cao,有病,唔,太多了,啊,好深。来来去去只剩胡话。
隋时干脆去堵他的嘴,从锁骨嘬到艾语扬的嘴唇,灵舌钻进艾语扬口腔,艾语扬艰难吞吃隋时这样渡过来的津ye,口舌明明chao敷敷的,偏偏又觉得太干渴,几乎是要渴死了,手不自觉搂隋时的脖子,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麻木,哭呛不止,灵魂几近蒸发。
粗硬的Yinjing讨伐,快感砸进他的身体,xue眼噗噜噜吐着yIn汁,堵也堵不上。
艾语扬脚尖也绷紧,怕掉下桌子似的夹紧了隋时的腰,像是被猎人用箭射中的小鹿,被隋时用Yinjing狠狠戳送到最底,埋在肚子里的小口被堵得满当,滋滋咕咕地喷水,热流喷溅。
Yinjing整根塞在里面耸动,一波波yIn念耸上来,汗shi艾语扬的额头,腹腔深处的宫口被打得好痛,被撞得凹陷下去,又觉得rou冠滚烫,要热坏了。
“唔!”眼睛不自觉瞪大了,眼泪滚落,脸颊烫热得发起痛来,“呜,不要,太深了。隋时,别插了。”这才到哪里他就受不住,一腔恐惧又沉溺的口吻,掐着隋时的肩又松手,按到桌面,指尖用力得泛白。
是被隋时Cao开了,Cao熟了,隋时沉没在他身体里,像生长在他体内的脏器,热扑扑,脉搏也连在一起,罗曼蒂克。
“不深,”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