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时的手指泡在艾语扬翻沸的雌xue,灵活又亢奋地抠挖,艾语扬又难以承受地痉挛着高chao,眼前好像被剥离了光明似的灭顶般发黑,yIn水汇聚着喷流,Yinjing也弹跳着可怜兮兮射Jing,小腹绷紧,xuerou咬死了隋时的指。
他夹了夹腿,难耐地把隋时的手掌夹在腿心,被隋时不留情地抽回去,rou唇抖颤地往外挤水,chao喷在腿间。
这又不是结束而是隋时的开始,隋时直起身拉着领口扯掉T恤,沾shi的手摩挲艾语扬的侧脸,拇指蹭了蹭他嘴唇上一塌糊涂的唇釉。痴迷地念,“真的很好看。”
艾语扬根本听不进隋时的话,只感觉头晕目炫,止不住抽噎,小腹麻木,又觉得空虚。侧着脸靠着隋时腥燥的手心,眼睛瞥见隋时的胸口,视线又不自觉定住,看到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纹身。
一串字母,在隋时左边的锁骨下方一段,靠近胸口的位置,因为是刚纹的,外面还泛着一圈红色。
以前从没见过,艾语扬又觉得像是情绪里的幻觉,有短暂的恍惚,本能地提问,“什么时候纹的。”他口干舌燥,声音发出来也干涩。
隋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口,又看回艾语扬的眼睛,“昨天。”
“纹了什么。”
“没什么。”顾左右而言他,像在讨赏,也像欲盖弥彰,隋时问艾语扬,“好看吗?”
“无聊。”艾语扬瞥一眼便挪开眼神,想我很想知道吗?不说就不说。忍了忍又没忍住,“痛不痛啊。”
“好痛,”隋时嘴唇翘起来,说得像耍赖,指指纹身泛红的边缘,“能不能亲它一下?”又捉着艾语扬的手,放到自己滚热的rou具上,“或者亲它一下。”
“亲一下就不痛了。”
隋时什么时候这么习惯张口就是撒娇了,可能是认定艾语扬会迁就他,平时冷一张脸,现在卖乖倒张口就来,还好痛?艾语扬想冷笑,痛个屁,不如痛死。
没等他骂回去,隋时又不留余力见缝插针地耍流氓,“亲一下啊。”挺腰,那柄烫硬rou阳戳戳艾语扬手心,rou头滑溜溜,又圆又热,冒一股火热腥气好像直冲脸面,滚热得比烙铁更烫手。
显然亲纹身也是幌子,隋时只想哄着艾语扬帮他含。
艾语扬用嘴巴手掌都尝过这根yIn器那么多遍,bi都记得它长什么样,现在却还是被臊得手心发麻,浑身蒸起羞涩的热流,佯装的冷嘲也拿不出来,只剩恼怒,眼波扫着怒视隋时一眼,“滚。”
他以为自己凶极了,隋时看着却像勾引,好制服的柔软猫咪,眼尾shishi红红,好像盛了一湖水在眼中。
装什么?欠Cao。
Yinjing更是悍狠着鼓胀一圈,青筋暴涨,脉搏凶戾地跳起来,隋时抓着艾语扬的手迫使他圈住自己粗硕热腥的rou根,引他上下揉,呼吸急促起来,一下一下的脉搏打在艾语扬手心,亢奋又激烈。
眼睛盯着艾语扬的脸,又笑起来,声音不符合地痴迷又低哑,反问,“滚去哪里。”手掌撩了艾语扬欲盖弥彰的裙摆,一揩他满腿热yIn的shi泞,“这么想我进去吗?”
腿间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艾语扬被他的手摩挲着狠狠一颤,且高chao过的身子又开始发麻,小腹火般烘烤热胀起来,隋时的手攀上去,两根手指泡进他yIn热的rou道里,撑开他狭窄的xue缝。
那两片薄薄的嫩rou挤出来的rouxue嗫嚅着吞吃进隋时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外溢出一阵绵绵的水,隋时略略屈起手指百无聊赖般抠挖,艾语扬的眼神又受不住地shi了。
因为隋时俯下身,艾语扬把他胸口的黑色纹身看得更清楚,看清了更肯定是串他不认识的单词,甚至连字母都不认识。
妈的,纹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语扬想,自己要纹,还他妈喊痛。
心里本能地骂他,可这种场合下艾语扬也没有思考的空间,头昏脑胀,Yin道被隋时的手指塞得胀麻,几乎要痉挛起来,皱起眉忍不住抽气,好像快要缺氧般呼吸,嘶嘶地吸气,“……Cao,嗯,别弄。”
隋时很乐意看到他这种濒临死亡的高chao表情,是本能的哭泣,呼吸的样子像在说爱。问他,“受不了吗?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明明已经把艾语扬弄喷过一遍,算什么直接,rou花shi得可以直接吃进他那根粗硬凶狠的rou根,是隋时自己磨磨唧唧,非要撩闲。
艾语扬的小腹起起伏伏,手上被迫握着隋时可怖的Yinjing,感受到它脉搏凶悍的弹跳,忍不住吞咽口水,喉头滚动,口腔干燥得要烧起来,握着jing身从上往下套弄,要烧起来。
隋时的呼吸又重又粗,灌进艾语扬的耳朵像野兽火热的舌头舔过,小腿不自觉屈起来勾在隋时的腰,脸面又懒得计较,燥热地冲隋时说,“爱来不来。”
隋时也只是嘴上比艾语扬痛快,实际上也涨得发疼,更别提被艾语扬这样撩拨着抚摸,借这句不明不白的应允就扶着自己的Yinjing整根埋到底,gui头无阻碍地把艾语扬破开,喟叹,“好热。”
那张小嘴咬他咬得很紧,隋时又没肯戴套,艾语扬也不记得要提醒他,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