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先是摸到艾语扬弹软的rou阜,一摸一把水,sao得彻底,不怀好意的手指一揉就滑进那道窄小bi缝,像两瓣肥熟的鲜嫩蚌rou,滋滋冒水。隋时对这里还保留有十足的热情,私瘾残余,手指反复揉搓,手掌包着两片嫩热的软rou,像挤海绵一样挤出更多水,手掌也被沾得shi淋淋。
“好shi。”
隋时低语,指节屈着,在肥xue里浅尝辄止戳动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翕合,尽力去咬住那根指,却被隋时退出来,只能空空荡荡地哭出水来。
是个可恶的撩拨者,引出艾语扬的yIn欲又不予满足,隋时张着大掌抽打艾语扬白敷敷的屁股,抽出一声啪的脆响,手心里sao浪的黏ye全数抹到艾语扬浑圆的屁股上,“但是今天只插后面。”
轻易浪费掉一个会流水的bi,说得很可惜,眼也看向艾语扬,黑黑沉沉的眸子好像只靠眼神也可以把他制服。手上却没表现出一点遗憾,已经托住了艾语扬的tun抓揉,像搓两团醒透了的软面团,动作有些暴横,手指陷进tunrou,扯动后面闭合的xue口。
吃过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隋时不可能就轻易罢休,看上一个人就要完全占有,满足也鲜有,永远不知餍足,并且要反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这才是隋时的本性。
想到shi软紧窒的肠xue,Yinjing兴奋得弹跳,紫红的gui头马眼翕张,整根rou柱鼓鼓勃动,冒着臊人的热腥。
艾语扬的tun瓣被隋时抽打得火辣辣发热,后xue应激般皱缩,耳朵也一并滚烫起来,拧腰躲一下隋时的手掌,试图挣扎,“妈的。……前面,”哽住,头脑几乎要烧坏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在性事上讨价还价,“就、就插前面。”
蚊呐般请求,艾语扬快要喘不上气,羞耻要把他蒸熟,可是内腔深处流下的水仍然给他清晰的感觉,从腹部涌过一股暖流,两瓣蚌rou绷紧却夹不住一点热ye,通通淌到腿上,Yinjing也挺翘着,磨到隋时火器般烫的rou阳,那根rou具滑溜溜的,沾满了他自己的唾ye,烫也让他快活。
妈的,真的要死了。艾语扬费力地吞咽一下,满口腥臊味,“插前面。”
“我不要,”隋时屈起腿,膝盖顶上去,正好卡到艾语扬圆鼓鼓的rou阜,膝盖的皮肤蹭到chaoshi的热ye,嗤笑,“这里就这么欠插?”
说话间用膝盖狠狠一碾,又凶又重,Yin蒂被往里挤,艾语扬半个身子差点麻了,堪堪稳住没往隋时怀里栽,鼻腔也忍不住发酸。
“可是我就想插后面。”隋时说,抬头吻一下艾语扬的嘴唇,眼睛里是狂热性欲,恰暗chao汹涌。
先前软言软语说得好听,到床上又变成一个专断暴君,艾语扬没有拒绝余地,被他坚硬的膝盖顶得从shibi窜起一股电流,火热的血ye流过酥麻痒意,颇不知廉耻地,竟然被他的话激得更为激动地流水潺潺。
于是艾语扬又被哄的没有再拒绝,隋时剥了他的上衣,从床的角落找出润滑剂,拧了盖子挤出一大股,手指沾着揉肛口的褶皱,本来就沾染着泛滥的yIn水,手指稍微按压几下就挤进一个指节,好会吃。
艾语扬浑身汗津津,吃力地含后面的手指,指骨腔壁胡乱地戳刺。间隙隋时的嘴唇去找艾语扬的胸部,磨蹭着,把艾语扬胸口缀着的嫩红ru头裹进舌头,下流地嘬吸两颗流不出nai水的小rou球,像回到哺ru期的婴孩,咬得艾语扬ru尖漫起火辣辣的刺痛。
张着嘴嘶嘶抽气,艾语扬挺着胸给他含。
“囡囡,”隋时手指塞进去两根,滚烫的xue腔蠕动着嘬紧他的指节,嘴上模模糊糊地提问,“nai子是不是被我含大了?”
艾语扬鼻腔轻哼,呜呜咽咽地,“别咬,唔,好痛,隋时。”
什么叫含大了?怎么可能,说得好像艾语扬还在发育期,明明没有,只是ru头被隋时咂得发肿,两颗涨红果实挂在胸口,隋时亮着牙咬,叫艾语扬又爽又痛,口腔那样烫,唾ye淬了毒一样,要把艾语扬灼伤。手又去按隋时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掌心摸到他黑硬的发,居然更像是把他摁得更来舔自己,根本要被隋时给舔坏了。
泪从眼角挤出来,爽的还是羞耻的也分不清,头脑被性灌满,全身都给隋时弄脏了。隋时又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托着艾语扬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往床垫上摆,让他仰面对着自己,俯下身。艾语扬被隋时搂着突然地往后仰,手反射性搭上他的肩膀,眼睛shi哒哒的,垂着眼皮,烟视媚行。
明明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纯情?有什么好害羞的,更像是种勾引。
隋时的爱与美,隋时的维纳斯。
但隋时从来也不想要虔诚,只要渎神。
心里又骂艾语扬这么sao,欠Cao,唇舌去舔艾语扬shi肿的唇,扶着自己的粗硬Yinjing往他的软xue塞,粗喘着命令,“搂我的脖子,手臂不要去蹭床。”
艾语扬只好又去搂他,背弓起来,脚不自觉勾到隋时腰上。扩张做得随意,后xue比Yin道还紧,更烫,才顶进去一个gui头就感觉到逼仄,一寸寸强硬地继续戳刺,撞开咬死的肠rou。
隋时的胸口起伏一下,“妈的,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