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隋时果然又被班主任叫去训话,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老生常谈,隋时应付多次,经验十足,眼观鼻鼻观心地敷衍。
问他为什么打架,隋时态度极不端正地回答,“看他不顺眼,他穿fake鞋”,其实根本没注意过对方穿的什么,是AJ还是KD都不记得。
当时太冲动,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了,一肚子火,被冒犯到领地的兽类本能的护食行为。
因为校内打架,还在课上,要吃一个通报批评,还要写一篇检讨书。
又是检讨,隋时在心里嗤笑对方,告老师,几岁了,他怎么不还哭着找妈妈。
一点不想写,晚上回宿舍只知道抓着艾语扬弄,乐此不疲,说“给我看看肚子”,好像多关心艾语扬被对方撞的地方,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找个正当理由抚摸。
在床上,把艾语扬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背脊,手撩开艾语扬的T恤。
中途隋时的爸爸打来电话,只好先接起来,感觉到在接起电话后艾语扬想挣开他,手上更重地把他困住,不让他离开。
“是不是打架了。”
“嗯,”隋时痛快承认,“打了。”
隋时的优点是乐于承认做过的事。
“别老是惹事。”
“这次不怪我,”隋时皱了下眉,“是那个人先找事。”
缺点是推卸责任。
维护自己扞卫所有物的权利,目前仍不知错,对交谈也并不上心,继续原来想做的,分心去咬艾语扬的耳廓,抚摸他小腹的手挤进内裤边缘,罩住肥xue,手指没进去。
那里软得像快融化的nai酪,肥肥软软,rou鼓鼓的,还不算动情,只是普普通通的黏shi,冒着热热的chao气,破开一部分就驯顺地将隋时坚硬的指骨含住。
异物入侵的感觉叫艾语扬绷住,腿也抻直,手不安地攥住隋时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床单,被他捏得起皱。
隋时太晓得怎么突然袭击,上勃的凶悍rou杵肆意地戳着他的后背,嘴却温柔体贴地咂他软软滑滑的耳垂,口腔高热,耳垂给他吸得充血涨红,又过头刺激,shixue狠颤着箍住隋时作恶的手指。
电话那边听到模糊的shi黏哼声,“什么声音?”
“没什么,”隋时随口应对,又笑了,手指刺得更深,曲起来,在狭长甬道搅动翻转,yIn水喷他一手,底下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宿舍楼下有只猫在发春。”
艾语扬的两条腿缠绕着,把隋时作孽的手夹在腿根,胸挺起来,脑袋往后仰,靠在隋时的肩膀,宛如一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
不要脸,不要脸,隋时太不要脸了,谁先发的春。两条腿死命绞着,艾语扬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敢在心里狠狠地骂,口舌间含着呻yin,眼梢一点点渗出眼泪。
去摸隋时的手,手指划过他手背的皮肤,皮肤包裹着他宽大的骨,却不嶙峋,用力时凸出经络形状,反复摩挲,那只手的两根指头还陷在艾语扬的身体里,隋时手指抠弄时艾语扬可以摸索到他手背上联动的骨,突突地动,稳重又年轻的手。
小腹麻木地皱缩,自己去摸得不到安抚的Yinjing,不得章法地上下揉捏,听隋时对电话说什么给教务处主任塞钱,什么消除处分。
隋时厉害,思路清晰,整个人剖开明白的两半,rou欲和清醒交织。
艾语扬只想求他快点结束,遇到最大胆的人就是隋时,没皮没脸,和爸爸通电话还敢做这种事。万一忍不住叫春,又该怎么解释?
好在隋时和他爸爸聊得也不长,很快挂掉电话,不至于露馅。
手机丢到一边,隋时掐着艾语扬的下巴,扭过来接吻,这个姿势别扭,总觉得不够亲昵,于是又放开他,叫他跨坐上来。
艾语扬也顺从,跪着,伸手勾开隋时的内裤边,露出他通红狰狞的gui头,马眼翕张,吐出一股燥热味道的清ye,艾语扬垂着眼皮扫一眼,口干舌燥,手包裹住他沉甸甸的顶部揉。
好大,又shi,狰狞的rou柱鼓起虬结的筋,吞口水,之前含过好多次,到底怎么吞进去的,居然没被捅死。
隋时摸艾语扬的侧脸,手下的皮肤热得像临近翻沸的水,低声念,“发情的母猫。怎么脸这么燥。想不想帮我舔。”诱哄的,又像嘲笑的语气。
艾语扬瞪隋时,隋时憋不住地笑了,扯到了嘴角的伤,又嘶地低声抽气。
“给点甜头啊,”隋时往身后柔软的枕头靠,“男朋友。”
什么啊。
“男朋友”这个称呼甚至比直观的性sao扰更让艾语扬觉得耳热,rou麻又煽情,血ye直冲面皮,呼吸都显得困难。
隋时倒是不知害羞为何物,说得更像讨赏,身下那柄rou阳勃动。
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鬼迷心窍就回应了,艾语扬眨一下眼,感到周围围裹的空气也臊腥的,鼻腔涌动着yIn欲的香,眼皮热腾腾,好烫。
“别你妈乱叫。”嘴上毫无说服力地骂,手却顺从握住粗硬凶戾的rou柱,还不自觉地伏下身子,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