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有人,仰倒在榻上的玉仙立时心中一凉。
师叔所言犹在耳畔:“切不能让外人看到玉儿‘自慰’时yIn荡的模样。”
玉仙想要遮掩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连忙将拢着双ru的手都放下,他自以为有银铃为衣,实际上却以浑身赤裸的姿态门户大开,身体还因假阳具仍未止息的顶弄打着抖,颤颤巍巍的ru尖挂满了nai,完全是刚刚经历过蹂躏的模样。
见来人翻窗上榻,玉仙想去摸床头的配剑,却连起身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被对方一个探身掐住了腰。
来人眉眼中带着股恶劣的痞气,正是玉仙的同座师弟,门里有名的混世魔头,辰满。
辰满已经在窗外看了半晌,他不通龙阳之事,只因被师兄身上的naisao味儿勾得失了魂,自白日窥见对方躲在屏风后揉nai的姿态,他直到深夜也不能眠,便来一探香闺。
因玉仙的下身并未起反应,是以辰满也并未深想,只知师兄似乎是被涨nai所困,一双白花花的nai子漂亮好看,平日的冷漠熔化成了女子般的娇媚,看得他狼血沸腾,起了别样的口腹之欲。
“真没想到……我的掌门师兄,在床上比ji女还sao。”
玉仙被师弟制住,下意识要聚气动手,体内的阳具却恰好涨到了最大,突突跳着,将粘腻微凉的浓ye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他最敏感的麻筋儿上。他顿时浑身抽搐起来,主动似地向眼前的男人投怀送抱。
玉仙将闷哼尽数压下,下巴枕在辰满的肩膀上,高chao到翻起白眼,也不忘反驳:“…你、你…胡说……”
辰满微微挑眉,搂着玉仙完全软掉的腰,用指尖勾走他ru头上的nai水,嘲讽道:“不是ji女?也对,春楼里的ji女哪像师兄一样会喷nai。师兄明明是被人cao到怀孕的小婊子,是会自己揉nai自慰的小荡妇——”
“住口!!”
“自慰”一词戳中了玉仙的死xue,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手上聚起灵气,却被辰满的话打断——
“师兄不怕闹出了动静,被门中众人知道,师兄的ru头又红又肿还会流nai?”
“你敢——”
辰满假装刚想起似的,又说:“哎呀,师兄还真不怕被人知道。毕竟今天白日休会的间隙,师兄便忍不住在屏风后面揉nai,生怕没被人看见,到了晚上更加yIn荡,连窗户都不关……小师兄,咱们住得这么近,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一派胡言!!!”
辰满难得见到师兄恼羞成怒,故意曲解道:“那便是要勾引别人了?师兄想要让更多人知道的话,师弟倒是可以帮你传播一番……”
说着,他唤出了一颗留影珠,里面正是玉仙自己揉捏双ru的香艳画面,只需几句连入门小童都能学会的咒诀,便能被轻易复制、回溯、传播……
不能被再多人知道是玉仙心里唯一的念头,他绝望得发起抖来,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辰满将双手抓上那对柔软的ru房,把人按倒在身下。
小麦色的手掌骨骼粗大,掐揉在雪白的ru房上,形成了一种犯罪般的视觉冲击。掌心的厚茧使得其本不温柔的动作更加粗暴,玉仙忍不住痛叫,却不敢反抗师弟的猥亵。
“唔呃!你、你……啊!不、……”
辰满带着少年时劣质难驯的恶意,大掌随着吐字缓缓收紧:“口渴了,向师兄讨口nai喝。”
在玉仙反应过来之前,辰满一口嗦上了他的左ru。
“嗯啊…不、唔…嗯啊…”
玉仙惊惧非常,但挣扎的念头却随着对方吸吮舔咬的动作消失了个干净。
nai水被快速吸出的感觉不亚于喷nai,他被快感的浪chao打了个措手不及,激涌的情欲淹没了他的魂灵,掀翻了他的天灵盖。
扩散的ru晕被滑腻的舌狠狠舔舐,将胸口在月色下染出一片晶亮。肿胀的ru头被犬牙叼住,粗暴地往外拉扯,传来又痛又爽的快感;继而被舌头翻来覆去地拨弄戳刺,nai口止不住地流出香甜的ru汁,滋润着对方干涸的口腔。
玉仙被舔得失魂落魄,伸手揪住辰满垂下来的头发,呜咽着求饶:“别、呃停下!慢点……呜,轻一点……啊!”
耳边啧啧的吮nai声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玉仙只感觉到nai水被排干净的汹涌快意,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地闪得他头晕,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
后xue的sao点发起痒来,玉仙夹紧了双腿,感觉到辰满空闲出来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被银铃压制的羞耻难得冒出了头,却无法抗拒地享受着对方大力揉搓tunrou给后xue带来的快感,脑海中一片混乱的嗡鸣。
nai水快速排出,夹xue的动作也在被动地进行,玉仙反复在心里默念,治疗时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若师弟不算外人,一切的异常都能够合理化……
……那便将之合理化……
月亮爬过枝丫,把光铺满了辰满墨色的发。
辰满胸中的欲望剧烈地沸腾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吮吸的动作。
他只觉得自己从未喝过如此甘甜的nai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