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愈台被调整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玉仙靠坐其上,亵裤被褪至膝弯,抱起双腿露出后庭。软塌塌的性器被他用上衫盖住,但他浑身的皮肤还是因为羞耻而晕起粉意。
落花君还贴心地为其找来一面长镜,镜子的角度恰到好处,玉仙看不见自己满面的春色,却能看到自己后方的最私处。
他还是第一次去瞧那里——
只见白皙的tun峰之间,那处小口上带着一层晶亮的水光,仿佛有热气从中蒸腾而出,在冰凉的台面上留下暧昧的shi气。
他已辟谷多年,许久未曾用过此处,头一次见到此处出水,颇有失禁之状,心中满是羞惭,双颊似火烧。
玉仙虽然懂得男子泄出元阳代表着什么,却不知后xue淙淙出水也是一种情动之状,只以为自己生了什么病,连忙求助面前的男人:“师叔,难道这也是狼毒所致?”
看对方脸上满是惊恐,耳根子却犹自泛着红,落花君浅浅一笑。
他自然清楚,玉仙后xue的反应与狼毒并无关系,而是他这么多年来Jing心调教的结果。
玉仙从小便生得很符合他的喜好,但与他的师兄不同,落花君从来不介意将小掌门的这副身子改造成自己更喜欢的模样——骗小玉仙泡有特异效用的药浴灵泉,使他身上长不出一丝体毛;在小玉仙的后xue抹油塞珠,令他的身体能自发分泌出爱ye。
至于小掌门只是被揉了nai,后xue竟然泛滥动情成如此模样,他也着实没有料到。
落花君心里冷笑一声,若是自己未曾封上小掌门的根脉,对方怕是不知道要爽得射出来多少次。
没了师兄的阻碍,他心中的恶劣情绪难以自控地愈发膨胀。
银铃轻响,落花君面上还是一副温良的长辈模样,他安抚地将一颗糖放进玉仙嘴里,道:“玉儿之前亲手斩杀了那只狼妖,狼毒被其在死前附加了恶诅,所以才会发起情来。但只要每日在后xue使用药玉,将nai水排出,身体便会非常舒服。”
含着糖果的玉仙目光涣散,消化着师叔告诉他的信息,抱着一双长腿怔愣,连对方直接扶上他后庭也不知反应。
“接下来,师叔要根据玉儿的症状,来选择尺寸合适的药玉。”
他从医柜中抽出一屉药玉,摆在玉仙面前,里面的玉势形状各异,多半都是玉仙从前陪师尊闭关发了凉、不愿喝苦药时所用。
落花君先是拿了最细的一根顶在玉仙的xue上,玉仙下意识想抗拒,却又想起“生病后需插入药玉”的常识,便放松了xue口。
已经shi润的后xue并不难插入,只是玉仙没想到,看似细小无害的玉势上面隐着一根暗针,落花君看准位置按下机关,弹出的针尖刚好刺入玉仙后xue最为敏感的一处凸起,令玉仙浑身一颤!
“唔呃!——”
被刺入的地方并不疼痛,只有些说不清的麻痒与火辣。落花君收针后抽出玉势,又快速将针尖刺入玉仙的两个ru尖。
三处敏感传来相似的麻痒感,玉仙难耐又迷茫道:“这、这是什么?”
“治病的针剂,帮玉儿省些力气。”落花君笑道,“以后玉儿胸口再有涨痛,不便在人前挤nai时,只要夹紧药玉,顶顶那处sao点,nai口便会自动张开排nai……”
相应地,ru头受到爱抚时,后xue敏感的软rou也会发痒发热。
玉仙混沌的脑子艰难地理解着师叔的意思,后者却已随意选了根玉势,插入了他的xue里。
“夹一下试试。”
“……”
玉仙顺从地缩了缩屁股,他的敏感点很浅,又被落花君常年调教到微微凸起,所以即便是再小的玉势也能取悦到他。他被顶得轻哼一声,胸前也流出两滴nai水,落花君却装作没有看见,调整着角度狠插了玉仙两下,将之抽出后又换了一根更大些的。
如此反复几次,玉仙手脚酸软得抱不住腿,两条长腿大敞着搁在台面上,淙淙清ye从股间流出,胸前也是一片淋漓,仿佛已经被人cao傻cao透。
落花君觉得时机成熟,取出为小掌门准备多时的继任礼物——一根能与自己共享感官和动作的假阳具。
玉势的形状比较含蓄,玉仙向来接受良好,但此时见到了照着师叔的男根复制出的假物,心里生出些异样,想要推拒,犹豫着说:“……师叔,它好大……”
落花君轻笑一声,揉捏着玉仙绷起的腿根,“别怕,玉儿吃得下。”
玉仙下意识地握住师叔的手去推拒,但却使不上力,落花君低低笑了一声,说:“玉儿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生了病就撒娇。”
玉仙脸上一热,两手收回,轻轻揪皱了自己蔽体的上衫。
落花君用大腿卡住玉仙颤抖的tun,一手在对方敏感的腰肢和大腿上来回巡索,轻声问:“我可以进来吗?”
玉仙大腿内侧的肌rou绷起如玉琢般的线条,被他摸得泛起羞耻的红晕,却仍顺从地两边敞开着。那xue口仿佛知晓有‘客’即将到访,一张一合地期待着,配着身下一滩暧昧的水痕,端的是一副情动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