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头,试图挣扎开让他几近窒息的锁链,但却毫无意义。他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身体抽搐着瘫软下去,张义却乘胜追击,再一次狠狠的cao干!整颗硕大的gui头彻底捅入了窄小幼嫩的宫xue。
入烟猛地一颤,体内紧窄密xue被强行cao开,他眼前一片金光乱冒,紧紧勒住脖颈的项圈让他难以呼吸,高chao残留的痉挛使他轻轻颤着,在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正突兀地从内顶起一个rou包。
“呃呜——”
张义开始抽插了。小腹上的鼓起随之消失,接着立刻又被顶起。初经人事的宫xue被大鸡巴顶着、碾压着。入烟不断痉挛,口中溢出沙哑的哀叫,他整个rou道、宫xue都被大鸡巴狠狠贯穿、摩擦,宫xue内可怜巴巴地不断喷出汁ye浇在gui头上,却根本无法浇灭欲火,只是让那根大鸡巴愈发猖獗。
良久,也可能只是片刻,入烟的眼前发黑,微张的小嘴里浅浅伸出嫣红的舌尖,他呜呜叫着,浑身瘫软、抽搐,全由张义执着项圈,以及张义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细腰来维持姿势。渐渐地,张义口中发出怪声,插弄的动作愈来愈快,入烟的腹部也加快起伏的速度,他的声音里瞬间染上哭腔,张义狠狠抽插几下,嘶吼着将gui头顶在入烟的子宫壁射Jing,炽热的Jingye击打在宫壁上,入烟也抽搐着、再次无力地被迫送上高chao。
张义喘着粗气,松开了手。入烟失去支撑,再也无法跪在石台上,他慢慢滑下去,瘫软着趴在石台上,白皙细嫩的双腿则随意放在庭院地上,石台和地面都很冷,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抱怨了。
张义软下去的鸡巴随着入烟的动作慢慢滑出体内。他的呼吸渐渐平复,四处看了看,从房间里搜出一个东西来。
那是个木质的棍子,有三指粗,柱身有些不明究里的弯曲,顶端是半个拳头大小的一个圆球,末端则是几条坚韧的布带。
张义抓着这根“棍子”,走到入烟身后,蹲下去掰开他的rou瓣看了看——入烟吃男人Jingye的本事很强,射得深的Jingye一半很久才会慢慢吐出来,张义满意地没有在rou道内看到太多Jingye,便拿起那根木棍,用有圆头的顶端蹭了蹭入烟的rou缝,沾上一些yIn汁,接着毫不留情地一把捅入!
“啊……义父……”激烈的性事过后,疲惫地快要在冰冷的夜晚睡着的入烟一下醒来,木棍捅入他身体,长驱直入地捅到他宫口处,因为吸力太大而无法继续推进,他被突兀的圆头撞得yIn水连连,唇间又泄出难耐的低yin。
张义皱着眉,往外拔了一下木棍,rouxue紧紧地吸住这根棍子,令张义再次有些欲火焚身,但他的鸡巴刚刚射过Jing,现在一直半软不硬,短时间内无法再cao这具rou体了。他眼中冒出邪光,用上武力,坚定地将木棍彻底推入入烟身体。
“义父——呜呜…不…不,饶了入烟……呜呜…义父、义——啊!!!”
木棍彻底没入这具纤细白嫩的身体里时,身体的主人已经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或是求饶。
木棍的硕大圆头破开宫口,挤入窄小的宫xue将它填满。张义将木棍底部的布带牢牢扣在入烟得大腿根,这根木棍很短,顶端的圆头塞入宫xue,木棍的底端也没入rou道不可见了,于是紧紧扣在腿根的布带就起到拉扯的作用,提供一部分拉力将木棍向外拉,含着硕大圆头的宫xue被迫向下拖拽,木棍的圆头便死死堵住了宫口。
连同张义射在里面的所有Jingye。
张义再次检查了一下。木棍的弯曲是根据入烟体内rou道的弧度量身定制的,张义插入时并没有注意这一点,现在他也不确定木棍是不是在应该在的角度上,他握住木棍底端,将有着明显弧度的木棍在rouxue中搅动起来!
入烟的子宫正被木棍圆头死死扣着,张义这么一转动,整根木棍在他体内搅动的触感极为明显,他断断续续地哀鸣几声,那可怕的搅动终于停歇了,张义将木棍用正确的角度放在他体内,木棍便牢牢滑入rou道本身的弧度,也不容易掉落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张义站起身,月光一如既往地洒落在庭院里,庭院中央的石台上,一只满身青紫性事痕迹的柔软小兽,正无力地瘫软着。他脖子上是黑色的硬皮质项圈,项圈和双手、双脚都由锁链束缚相连,链接项圈的锁链很长,延伸到庭院的某个角落去,双手双脚的锁链很短,紧紧缠绕在石台底部。
除此之外,小兽的大腿根上分别还有黑色的布带束缚,布带向两腿之间的影子处延伸,直至没入他的身体。
张义看着眼前yIn靡的一切,满意地笑起来,随后走回房间去了。
清凉得夜色,渐渐攫取入烟身上的热度,他很冷,无力地轻轻抖着,良久,在这片冷寂中,他慢慢陷入黑色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