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穿越恬静的虫鸣和草叶声,一处Jing致奢华的庭院里,锁链拖曳的声音轻轻响动着,突然,这声音尖锐起来,似乎还夹杂着一声痛哼。
张义喝了酒。
修仙者千杯不醉,所以张义喝的不是凡酒,是一两万金的醉生酒。这修为都无法压下的酣畅醉意,让他想起家中囚禁的某个“义子”,在他身下,乖顺地将身体向他敞开的样子。他色欲难忍,酒场迷离的莺歌燕舞也无法吸引他,便草草离场,直奔家里来了。
一进庭院,护卫陈明岸出来迎接,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匆忙,张义心下认为是自己半夜归家惊到对方所致。他抬手挥退对方,陈明岸看了看他胯下衣物,被顶起一个大鼓包,便了然了,无声退下。
张义推开别院的门,自己亲手拷在“义子”脖颈上的锁链受月光照耀,在地上随意散落着,另一端则牢牢扣在一具赤裸的白皙身体上。
这具身体就不着寸缕地蜷缩躺在地上一方离地几尺的小小矮台,夜色寒凉,他安静地睡着,只是嘴唇有些发白。
张义嘴角噙起一抹邪笑。
他伸手抓住铁链,狠狠地一拽,锁链哗啦一声响动,直直绷紧了,尽头的那赤裸的小兽猛然吃痛,痛哼一声,骤然醒来。
他叫入烟。
他还记得自己的“义父”告诉他入烟是他的名字时,巨大狰狞的rou根就整根插在他身体里,他嘴中泄露出柔软媚人的呻yin,“义父”便告诉他,每当别人的rou具入他身子时,他口中的声音就如同笙笛呜咽,各取两个字,便叫“入烟”。
如今,入烟醒来,看见义父一身酒气,满眼欲望,便知道:入烟又要被“入烟”了。
“小烟儿。”张义脸上露出yIn邪的笑容:“想义父没有?”
入烟懵懂地点头,想像张义走去,却突然被手脚上的锁链绊倒。原来张义不禁在他脖子上戴了一个项圈,更是用四条短链将他四肢相连,这四条锁链又缠绕在矮台上,他只能像一具白皙的雕塑,只能在矮台上活动,不能站起身来。
“石台上冷吧?”张义笑着,清秀柔软、面容姣好的入烟跪着被他捆缚,整整半夜都赤裸着暴露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等待他归来,让他得到莫大的满足感,他当初用锁链将入烟锁在石台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入烟的确很冷,手脚麻木,身上也一片冰凉,他有点委屈地又点了点头。
张义便朝他走来,手里拉紧了足有三指粗的锁链:“把sao屁股翘起来,让义父把你Cao上天,自然就暖和了。”锁链链接入烟脖子上的项圈,项圈坚硬,和肌肤之间更是紧紧贴合,没有半点空隙,单独佩戴就让入烟有些难受了,锁链一拉禁,他更是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但他还是乖顺地跪伏在石台上,努力抬起莹润白皙的屁股。坚硬的石台表面已经磨得他白嫩的皮肤出现红痕,张义毫不怜惜地走近,用粗糙大手随意扒开他的tun瓣,笑了一声。
月光的照耀下,方能看清楚,原来入烟这具看似单纯的少男身体下,白嫩的tun瓣里,还有一条细细的、微微扒开便能看见艳红端倪的rou缝。
rou缝之上,开着一朵柔嫩的小菊,rou缝之下,则是一具软软垂下的男性器官。
入烟显然还没有动情,他很冷,感觉不到温暖,只有义父抓住他屁股的大手带来炽热的温度,他便努力向义父手心里磨蹭。张义在看到心心念念的上下两个销魂洞时,呼吸就已经乱了,他有些痴迷地,借着月色将手指探入那条细细的逼缝里。粗大粗糙的手指探入身体,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入烟却条件反射地抬起屁股让它刺入地更深,rouxue开始流出透明黏腻的蜜汁,为这一根手指努力润滑。
张义只感觉,他半根手指入了一个细滑、柔腻的地方,像是细细的烟雾将他包裹,说是“入烟”,毫不为过。他从酒局中匆匆离场,就是为了这一口销魂洞。他将入烟培养十几年,从婴儿时期便长期浸在药水中,他本人更是依据秘术为入烟多次进行施术,令入烟长出不同于寻常男人的蜜xue。张义没有上一个未长全的孩子的习惯,便一直没有碰他,直到前几日他发现入烟竟被其他人抢先一步破了身,一朵yIn花被Cao得红肿,张义才放开来,正式开始享用自己栽培了十六年的鲜美rou花。
想到这里,张义有些恼怒,他不在乎是否是第一次破入烟的身子,却恼恨入烟最青涩鲜嫩的一次自己没有品尝到。张义想着,用手指粗暴地扒开软嫩的rouxue,胡乱抽插出一些汁水,再掀开衣物,掏出自己饥渴已久的性器,将汁ye抹在上面,随意撸了撸已经彻底勃起的rou具,旋即将粗大的gui头对准紧密的rou缝,毫不迟疑坚定地插了进去。
rou具推进时很困难,入烟的rou缝太紧致,刚插入了一半,张义险些就射了出来,他停下缓了口气,一巴掌扇在入烟tun瓣上:“小杂种——放松点!你想夹断你老子?”
入烟呜咽了一声,努力放松下rouxue。张义的rou具对于他的花xue来说,太大了,没有经历任何扩张和润滑,粗大的性具直接捅入他身体,他只能发着抖承受,像一根滚烫的铁烙捅进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