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实在太矮了,他不用费力就能清楚地看到街上每个行人的表情。
可想而知,外面的人如果不经意抬头,也一定会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总有人抬头向上看,谷涵觉得他们一定看见自己这个淫荡无耻的样子了,除了假阳具肛钩和电子腰带,玄明没有再对他做任何的束缚,他无数次地想躲开,可每次一有逃避的意图,身后主人手里的鞭子立刻就会咬上来。
他乳头几乎被自己在玻璃上压扁了,不断地在窗户上磨蹭,腰间被电击打到麻木,为了减轻肛钩带给后穴的压力,他踮脚站得摇摇欲坠,喉咙被假阳撞得火辣辣的疼,痛苦地挨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以后将营养膏含化了一半。
玄明却让他张嘴将那个营养膏制成的假阳具吐出来。
跟奴隶们生活都差不多的月光岛上不一样,在文明社会光天化日的环境下,贴在窗户上做这种没脸又下贱的事情,他心里既羞耻又害怕,根本顾不上舔得均不均匀,玄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假阳具融化的形状不止偏出了一星半点……
意料之中地,他的主人又换了根新的给他。
做不好,就是无限循环的轮回。
他疲惫,痛苦,麻木,却无从反抗,只能张开嘴,再一次将一根崭新的假阳具纳入口中。
这一次,玄明不打他了,顺着他的脊柱,放了一排蜡烛。
主人失去了耐心,告诉他,但凡有一个蜡烛落下来,就把他这幅样子丢出去,他果然不敢再在外面有人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躲闪了,忍着每次烛泪落下来都是蜂蜇一般的刺痛,流着泪仔仔细细地伺候嘴里的那根假阳,每一次深喉,那玩意戳到已经受伤的喉口,带上火辣辣的疼痛的时候,谷涵都有种他整个人好像都要被那焚烧般的痛苦吞噬殆尽了一样。
玄明在不远处看着那精神被自己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奴隶,沉默地到吧台给自己调了杯酒。
一年前他刚挑了整个谷氏,抓了那个女人和谷涵的时候,其实遭到过那女人保留在外面的势力的报复。
他每年回来祭扫都是住这里,去年母亲忌日的时候他回来,房子里被安了计量精准的遥控炸弹,整个屋子被炸得面目全非,玻璃全碎,他死里逃生,后来抓到了那女人留在外面的最后几个人,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把房子又重新装了一遍,把窗户都换成了单面可视的防弹玻璃。
其实外面驻足抬头,对着他们窗户指指点点的那些人,不过是在外讨论去年今天的那场爆炸罢了,没有人能知道玻璃后面的奴隶是什么样子,而谷涵也不必知道,其实他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