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涵被绑在铁笼上方的时候,显得很慌张。
一个一米二见方的黑色铁笼,他坐在上面,两条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膝窝正卡在铁笼两侧边缘的位置,小腿被悬空绑在了两边,手在身后交叠绑在一起又向后拉高,同样用绳子固定在了上方的笼柱上。
被固定好之后,谷涵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姿势——
赤身裸体地大张着腿,yIn荡地坐在铁笼上面,因为双手被严实地锁在身后,他不得不向前挺胸,但绳子把他的手固定在了距离身体较远的栏杆上,上身被拉得微微后仰,必须要靠着双手在后面的支撑和腰腹的力量才能维持这个样子,随后,助理调教师用最严厉的三叶夹夹在了他的两个ru头上,ru夹上连着的细银链长度有限,另一端被分别扣在了铁笼左右两侧小环扣上的时候,链子长度有限,为了让ru头不被更激烈的牵扯,谷涵只好尽力将身体向后仰一些,以此来让链子不必最大限度地绷紧。
这个姿势让他又疼又难受,ru夹扯得他僵在笼子上,连动一下都不敢。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个月他努力的没犯什么错,为期一周的自由休假期刚结束,这是新的一个月里的第一天。
刚进公共调教室,甚至连一句“先生们早上好”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玄明的助理叫走,单独锁在了这里。
他已经学会了服从命令,不质疑也不发问,但忐忑压在心里,像是这个岛上雨季来临时天空厚重的云层一样,逼仄压抑。
这种不安在玄明走进来的时候达到了顶点——因为他在玄明的身后看到了一只人形犬。
他不知道别的区域是不是也有些古怪的训练科目,但在西区待久了,他知道这里有一类奴隶,是真正被以犬类的行为模式来训练的。
也就是人形犬。
说人形其实也已经不太确切了,像现在跟在玄明身后的那一只,从脖子到脚踝,都被包裹在了厚实的黑色胶衣里,四肢套在完全仿狗爪形状的套子里,他后xue里插了一根硅胶的狗尾巴,也是黑色的,细长,看上去似乎很坚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竟然直直地翘在身后,头上戴着竖起耳朵的犬类头套,视线被完全封闭,全身上下只有嘴和鼻子露在了外面。
他脖子上套着厚厚的硬皮质项圈,绳子牵在玄明手里,即使视线受阻,他还是能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玄明身后,他甚至看上去像是有点骄傲地高高仰着头,四肢着地爬行的样子优雅迅速,这让他看起来很像一只劲瘦但充满爆发力的杜宾犬。
或许应该用“它”,因为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把人形犬当成犬类的一种,对他们的训练不是调教,而是训狗。
但谷涵不明白玄明为什么要把“狗”牵过来。
玄明牵着“杜宾犬”绕到谷涵身后,解开牵引绳,打开铁笼的大门,拍了拍“它”的屁股,人形犬立刻爬进了笼子里。
玄明在后面将笼子的门锁上了。
笼子里锁了一只“狗”,笼子上面锁了个谷涵,玄明看着僵着身体小心的奴隶,迎着他瑟缩的、小心翼翼的目光,勾着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玄明打了个响指。
笼子里跪趴着的“狗”接到命令,改变了姿势。
下一秒,笼子上面的谷涵忽然“嗷”地惊叫了一声。
——一个shi软温热的东西,在他暴露在两根笼柱之间的后xue上舔了一下。
下一秒,叫声猝然停止,被锁在笼子上的少年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茫然而僵硬地转了下头。
他看向玄明,紧接着,下面那个shi软的东西在他xue口的褶皱上舔弄着重重地画了个圈。
谷涵在惊悚中倏地反应过来,是舌头。
笼子里的那条“犬”在舔他。
除了玄明之外,其他调教师也在训练中日常玩弄调教他的ru头、性器和后xue,但这种地方,从来、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舔过。
不疼,甚至是酥麻的痒,但在那条舌头更重更快速地舔弄褶皱的时候,谷涵却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
他浑身的寒毛几乎都竖了起来,在面对主人时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沉默冷静霎时间灰飞烟灭,他感觉到舌尖甚至试探地向里面顶了顶,几乎就是转瞬之间,破碎的哭喊就溢了出来。
“不要……不要呜!别碰我,主人……主人!求您了……别让他碰涵儿,让他走!求您让他走呜……”
谷涵试图挣脱,但手腕脚踝的麻绳牢牢地控制着他,仓促惊恐中他甚至顾不上ru头的疼,拼命向前挺身想要离开笼子,三叶夹拉扯得小巧可怜的ru头变了形,转眼就更加肿胀了几分。
“安静。”玄明站在笼子的侧面,在少年的哭喊里,淡声命令。
如果是平时,听见玄明这种语气,谷涵就该提一百二十个小心地谨慎伺候了,可现在这种从没经历过的情况,他实在无法保持冷静。
“住手……不要再舔我了……呜……”他满脸泪痕地胡乱摇头,玄明一句话没好使,劈手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