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瓒却并不知晓褚墨所遭遇的一切,此刻,他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然而动作之间顺着腿根滑下的Jingye,却令他难以忍受。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Jingye,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Cao得大开的xue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Jingye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
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
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
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
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
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
“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与我这般讲话!”
其琛抑住怒意:“我乃玉瓒仙君弟子,你若悔改,趁此时退去也不迟。”
其琛原以为自己报上玉瓒名号这女子便会收敛,谁知她听罢,反倒冷冷一笑:“其家私藏我凤岭门秘宝,便是玉瓒仙君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其琛脸色一变,手中凝聚灵气,正欲召出武器,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道冷冽若冬日冰雪的声音:“若我说不得什么,不知盛椹尊者的话,你可又听得入耳?”
众人色变,转身望向门外,只见玉瓒随同另一位仙君进了正堂。
盛椹一袭月白襜褕,腰系凤凰玉佩,面若玉山将崩,俊逸威严。
盛椹一入屋,适才嚣张跋扈的女子便一阵惊慌,竟直直跪了下来,言语恭敬而惧怕:“拜见尊者。”
盛椹却并未理会她,只敛身向其钰告歉:“是我教下不严,还望家主恕罪。”
见此情景,其钰不知如何是好,玉瓒看出他无所适从,只好于一旁释道:“这是凤岭门掌门公子,盛椹尊者。”
其钰这才明晓各种缘由,怕是玉瓒仙君得知其家之事,才请来这位平素人献出至宝也难以求见的尊者仙君罢。
“尊者客气,只是适才这位仙子所言我家传之宝乃凤岭门秘宝,实在是冤枉。”
“家主不必在意,不过这门人贪婪,妄想将之占为己有,才口出狂言,待我将她及其余人等带回凤岭,自会施以惩戒。”
“如此,那便多谢尊者了。”
处理完这等杂事,玉瓒和盛椹便被人引至其家客房了。
“今日之事,多谢了。”玉瓒向盛椹颔首,一向淡漠的面上难得露出其他的神色。
盛椹却浑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玉瓒:“你去岁与我约好的比试,不知何时可以实现?”
玉瓒不由无奈,盛椹此人,贵为一派尊者,旁的法宝秘籍不在意,偏偏自三十年前一见,便痴迷与自己较量比试。
“盛兄,近日我身体微恙,比试一事,恐要延迟。”
玉瓒推脱,哪知盛椹听了,却贴近他,以食指触额,窥探内里。
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涌进身体,玉瓒被刺激得一阵瑟缩,后xue里竟自动地泌出ye体,他一把推开盛椹,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盛椹被推开,怔愣片刻,才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罢了,未曾想唐突了,实在抱歉。”
玉瓒此刻被后xue的不适感引去注意力,便只草草应答,告辞后自去房间休息了。
回到客房,玉瓒就面带酡红地倒了一杯茶水,急匆匆地灌进喉咙,久习辟谷的身体一时不适,加上喝得太急,玉瓒竟被呛得咳嗽起来,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此刻便更添了几分红晕。
门外赶来的其琛听见了,心里一阵担忧,迅速地进了房门为玉瓒顺气。他比玉瓒高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