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回神,玉瓒看着面前不辞而别十多年的陵游,不愿同他讲话,冷冷转过头不看他。
“父亲,师祖说您醒来后须尽快去寒池浸泡数日,以压制体内蛊毒。”
玉瓒仍不回他。
陵游脸上表情僵了僵,还欲多劝几句,便听得玉瓒冷声问询:“阿琛呢?”
陵游眸中神色倏忽复杂,他紧了紧双手:“其家生变,他已赶回礼州。”
“我知道了,你出去罢。”
陵游无声伫立片刻,良久,才提步出去,轻轻合拢房门。但他却并未离去,只是守在屋外。
玉瓒自上次蛊毒发作后还未曾与人媾和,现下灵力也尚未恢复,他本欲寻其琛解决,却不料他已然归家,此际便也只能暂且做个无灵力的废人,故此也不知晓陵游尚在屋外。
他仍旧紧闭着双目,呼吸却已不似方才那般平和,略带了些急促,面颊上也泛起了微微红晕。
方才陵游的气息,已勾得他蛊毒发作。玉瓒双手置于被外,不愿被情欲吞噬,只苦苦忍耐着。此前燕元洲的强迫羞辱,已令他无比难堪。更遑论如今在他身侧的,是他抚育多年的养子。
可体内的春心蛊却霸道异常,潜伏数日,得诸多Jingye浇灌,已然发育,发作时便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出半刻,玉瓒便已全身shi透,后xue不知羞地阖动张开,不受控制地流出ye体,他满面chao红,汗水逐渐浸shi了衣衫,玉瓒难受地喘息着,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之前被人贯穿的快感,被塞满顶弄的感觉几欲至顶,猛烈有力的撞击令他失神,情欲如chao水般逐渐淹没了理智,要将玉瓒拖拽进欲望深渊。
他绷紧身子,喉间再也锁不住声音,一道呻yin便骤然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分外明显。
门外的陵游模糊间听了,还以为他身体尚且不适,便急忙推了门进去,快步走到床榻边。
玉瓒方才本坐起倚靠于床头,现在竟已滑落,平躺着,双腿绞紧了腿中的被子,闭眼喘息着。陵游不似其琛那般天真,只一眼,便知玉瓒这是蛊毒发作了。
他伸出手要将被角揭开,玉瓒挣扎着寻回一丝理智,滚烫的手无力地打开陵游,声音也像是带了热气一般:“你——滚出去……”
陵游不言语,并不放开玉瓒炙热的手,“父亲,我带你去寒池。”
说完,也不管玉瓒作何反应,大力掀开被子便搂住他的腰,勾起膝弯将人抱在怀里,疾步往后山寒池而去。
玉瓒神智几近崩溃,蛊虫的噬咬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带到私密之处,引出一股股yInye。
他被陵游抱着,鼻间是对方身上的气息,神智便更加溃散。他贴在陵游胸膛上,开始被情欲牵引着,用双手揽住陵游的脖颈,抬起头在对方脸上轻轻舔吻一口。
陵游霎时顿住了脚步。
少年绮梦里的场景,终在今日成真。
他低头看去,玉瓒半睁着一双蕴了薄雾的凤目,痴痴看着他,泛红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心神。
陵游知道,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忘却了lun理纲常,一心醉溺于情欲之中。
可他到底不过是蛊毒发作罢了。
然而自己分明未曾中蛊,却如同发作一般,要陷入这如chao涌般的浪欲之中。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吻去,含住玉瓒温热的双唇吮吸着,舌头不费力地撬开松动的牙关,找到那shi热的香舌,缠绵挑弄,忘情至极。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陵游。不知过了多久,在玉瓒快要因窒息晕眩之时,陵游终于放过了他。
二人分开的唇舌之间牵扯出一道银丝,伴着两人的喘息断开,坠落。
陵游低下头,抵住玉瓒额头,着迷地唤着:“父亲……”
十三年前自己不留一言离开玉山,便是为了断绝今日这般心思。可最终,不过心上人一个举动,这十余年的刻意隐藏,便功亏一篑、付之东流。
被压抑隐藏多年的欲念如此轻飘飘地窜了出来,带着燎原之势,将陵游烧得发狂。
他抱着玉瓒,很快到了后山寒池,可他却并未将人放进池中,而是放在寒池岸上的寒玉床上,为玉瓒解了衣衫。
恋慕多年的父亲就那样赤裸地躺在玉床上。
陵游下身硬得发涨,将玄色长袍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直勾勾地看着玉瓒,看他难耐扭动身躯,看他无措呻yin,良久,褪下衣衫贴上去,喑哑陈述道:“父亲,我要Cao你了。”
大逆不道。
玉瓒此刻被情欲包裹得不得一丝清醒,根本听不清陵游的话,连寒玉床明显的寒冷都感觉不到,只能凭借着身体本能贴近身上人,把挺立的ru尖贴在陵游健硕的胸膛上,上下磨蹭着。他长发披垂,鬓角的墨发已被汗水浸shi,面颊上也布着薄汗。
这不正常。陵游握住玉瓒那翘起的玉jing缓缓揉弄,一边想着。
此处乃寒池,身下是寒玉床,周遭分明凉快无比,玉瓒却浑身shi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