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纷转,燕元洲从回忆之中脱身,看向陷入浅眠的玉瓒。
他散着墨发,躺在床榻上,性器挺立着,双手使劲握住身下被褥,双腿难耐地在床上蹭动着,后xue里不住地泌出水来,浸shi了一大片布料。单薄的春衫已被汗透,rou色肌肤若隐若现,耸立的ru尖将单衣顶出微弱的弧度,引人注意。
燕元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幽深而危险,他俯下身,掐住玉瓒的下颌便吻了上去。他强势地含吮着,霸道地挤开玉瓒紧闭的牙关,长舌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重重舔着玉瓒的上颚,和他唇舌纠缠。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涎水从唇角滑落,他悠悠地睁开双眼。那双素来无波的眼眸此时如同一泓温水,氤氲着shi润的雾气。
待神智完全清醒,看清亲吻自己的人,玉瓒心里大骇,被堵住的口中闷哼着,抬起手阻在对方胸膛之上,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四肢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毫无作用,反倒像在温柔地推搡着情人,欲拒还迎一般。
燕元洲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舌牵出一道银丝,他握住玉瓒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神色迷恋而温柔地道:“玉瓒,你醒了?”
玉瓒喘息着,他挣扎着要抽出手,想要坐起,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作罢,他看着燕元洲,声音不平地道:“燕元洲!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做什么?”燕元洲用另一只手挑开玉瓒的衣襟,抚上他的喉结,又游移到那Jing致的锁骨,笑问,然后用一种玉瓒从未听过的语气续道,“你看不出来吗?”
玉瓒惊骇,心中冰凉,他想要使出灵力,却发现无济于事,一种恐怖的猜测涌上心头,他抬眼直直地看着燕元洲。
“怎么?发现自己没有灵力了?”燕元洲笑着,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占有与疯狂,“别怕,不过是迷迭香罢了。”
玉瓒抬手扇了他一掌。
力道极小,若是忽略他脸上神色,怕是要叫人以为那只是动情的抚摸。
可就是这一耳光,令燕元洲静默下来。半晌,他抬手碰了碰被玉瓒触碰到的脸颊,轻轻笑了。
“待会儿蛊虫反噬的时候,”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目光紧紧看着气愤的玉瓒,语气轻佻而疯狂,“玉瓒,可有得你受的。”
玉瓒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的燕元洲,惊惧不已,他挣动着,身体不自禁地往床角而去,褪尽衣物的燕元洲看他这般,不禁笑问着:“玉瓒,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燕元洲上了床榻,拽住玉瓒皓白的脚腕,将他一把拖至身前,随后用灵诀将玉瓒的双手束缚着压在头顶,慢慢地剥开玉瓒的衣物,令玉瓒赤裸着展露诱人的身躯。
“玉瓒,你好美。”燕元洲顺着腰线抚摸着玉瓒细腻的肌肤,目光痴迷。
玉瓒看着他,眼里早已失了冷静,“元洲……我是玉瓒,你快放开我。”
燕元洲唇畔泛起笑容,他握住自己那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濡shi的xue口,对他的乞求置之不理,只语气温柔地道:“乖,不要乱动,我要进去了。”
玉瓒敏感的xue口感受到那粗大的顶端,不由一缩一缩的,似在邀请。可他的主人却满是不愿,还扭动着身子要逃离。
燕元洲动作粗鲁地将玉瓒的双腿抬起折压在对方胸口,露出tun间那红嫩的小xue,胯部挺动,炙热的rou刃便对准入口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清醒的神智令玉瓒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多年的至交好友侵犯。后xue被陡然进入的性器撑满,分泌的ye体也发出“咕叽”的声音,玉瓒闭上眼,想要躲避这令人难堪的交欢。
紧致shi滑的xuerou层层包裹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燕元洲舒适地喟叹一声,将玉瓒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狠狠地动作起来。
没有发情的身子难以忍受这样重的抽插,燕元洲一次次的贯穿进入带来胀痛的感觉,玉瓒无声地喘息着,双腿难耐地蹬了蹬:“好疼……”
“忍一忍,你马上就舒服了。”燕元洲保持着迅猛的抽插动作,双手抓住玉瓒嫩滑细腻的tun瓣往外掰开,重重地撞击顶弄着,囊袋打在对方tun部,碰撞声与玉瓒的乞求糅杂在一起。
玉瓒的ru尖早就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燕元洲看得意动,便用手揪住揉捏拉扯,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亵玩,促叫着想要逃离。
“不要——”他的双手被捆缚着压制在头顶,无法推拒,只能发出微弱的话音。
“不要什么?”燕元洲此刻快被对方体内的舒适与温热逼疯,只好不断地贯入抽出,抽空安抚着身下濒临崩溃的人。
“好胀——啊!”
燕元洲对他的不适置若罔闻,眼睛充血,带着令人颤栗的疯狂,他保持着强有力的cao动,喃喃着:“玉瓒玉瓒,我终于得到你了。”
“啊啊——”体内敏感处不经意间被狠狠地顶撞着,玉瓒失声尖叫。胀痛感逐渐褪去,被如chao的强烈快感取代,酥麻的感觉顺着骸骨蔓延至全身,他快要昏然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
燕元洲看他失神地呻yin着,逸出的津ye沾亮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