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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知道吗？学校给咱们订购了一只nai牛。”
下午六点整，刚上完最后一堂课，打算去食堂吃饭的高三生苏明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跟自己的同桌燕北杨碰了个正着。对方是他们高三（6）班的班长，下午第二节课被班主任叫去开会现在才回来，就告诉了他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nai牛？什么种类的nai牛？那种吃草哞哞叫的吗？”
最近nai牛饲养中心新进一批nai牛的消息炒得沸沸扬扬，苏明自然也有所耳闻。他只在升高中的开学典礼上喝过新鲜nai汁，闻言心思一动，迈向外面的脚步一收，嘴上却明知故问。
“切，装什么纯，好像你不知道一样。”燕北杨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自己这个不装逼就会死的同桌，但还是抵不住想分享八卦的欲望，道：“就是nai汁有特殊功效的双性nai牛啊！听说是校长考虑到咱们要高考了，专门去牛nai饲养中心定的增强智慧型的nai汁，人家卖家怕给学生喝的不新鲜，说是要今晚送过来现场榨汁呢！”
苏明知道这种双性nai牛的ru汁保质期只有20分钟左右，时间越长效果越差，但还是有些诧异：“现场榨汁？”
他唯一喝的那次连nai牛都没见过，是从一个大圆台上的水龙头接的nai。水龙头上面有一个闪光灯，有nai汁是绿色，没的话就是红色。他每次排队到他都没了，只有宴会快结束的时候才尝到，还只有一个杯底的浅浅一点。
“对啊！据说为了发挥最大效果是由学生自己Cao作的，因为Jingye不同产出的nai汁效果也有微妙的不同。我都乐晕了，班主任还问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那可是nai牛！nai牛诶！”想起在网站上看见那些nai牛下岗后拍的色情片，燕北杨两眼发光，满脸chao红，恨不得穿越到晚上去。
苏明：“······”
苏明：“········你鼻血流到衣服上了。”
“哦，没事，谢谢。”沉浸在美妙幻想之中的少年随手摸了把脸上的鲜血，亢奋不已：“而且你知道吗？这次订购的nai牛只有全级前100，年龄满18岁才能喝，我这次考试刚好99名，昨天才过了18岁生日！这不是老天眷顾这是什么！”
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转头看了眼同看起来无动于衷的同桌：“哎，对了，苏明你这次是不是考的也挺好的？全级第几来着？我听别的班班长说全级前五想Cao多久Cao多久，喝饱为止，我们这种吊车尾的就只能Cao一次了。”
苏明犹豫了一会：“第五。”
他成绩起伏波动很大， 发挥好了前十，发挥不好二十多名，这次算得上不错的了，没想到会有个这么····样的福利。
他虽然对nai牛产ru的方式有所耳闻，但被这么直白的讲出来还是第一次。想起自己等会要面对的事情心情颇有些古怪，有好奇和兴奋和跃跃欲试，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怜悯和同情。
可能因为那些被充当nai牛榨汁的双性人原本也是活生生的人吧。
虽然都是自愿与nai牛饲养中心签订协议的，但被当成牲畜对待，他依然有所不忍。
“我就知道我同桌是最牛逼的！”
不懂他满腹惆怅的燕北杨一巴掌重重的拍到了他的肩上：“作为最后一个可以享受特权的人，你一定要好好喝够再出来哈！
nai牛全国就一百多头，大多数被有钱人私藏不说还只能使用三年，这次不好好享受一下这辈子估计都碰不到了。啊，小米叫我了，我先去吃饭了！听老师说下晚自习估计就组织去了，你可别错过了哈！”
一个长相可爱的双马尾女孩站在走廊对面冲他们招手，燕北杨看见后连忙说道，快步跑到自己的女友身边。一对璧人手拉着手甜甜蜜蜜地往食堂方向走去，而本饥肠辘辘的苏明却已经没了胃口。
晚上10点整，伴随着下课铃尖锐的响声，严肃古板的年轻班主任准时踏进了教室，简单通报了订nai相关后点了前100名的学生名字，让他们去学生活动中心二楼培训。
大部分同学都是只知nai牛其名而未见其身，闻言纷纷露出了羡慕和嫉妒的表情。获得资格的十几名同学们一脸骄傲地整理衣物头发，各各像只趾高气扬的小公鸡般昂首挺胸，沐浴着众人的目光排队出了教室门。
学生活动中心离教学楼不远，他们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二楼的多媒体教室，里面坐满了学生和领导。
讲台上的电脑已经打开了，洁白的投影屏上呈现出《nai牛基础知识——身体篇》的字样，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上抹了一堆发胶的青年男人正在上面调试着麦克风，胸前别着一个写着nai牛饲养中心的小牌子，看来是这次的主讲人。
因为名次靠前，苏明被分到了学校领导后面的第二排坐着，视野清晰的能看见那主讲人光亮的头发丝。他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神色各异的学霸同学们，心里有些惴惴的，但随着最后几名同学落座，灯光变暗后，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了屏幕上。
“咳咳，你好你好，大家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