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还有人记得老白原名林苼么,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设置,问就是我错了!!!)
秦嵘冷着脸扫了一眼床上的闻京,又看向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林苼,停了几秒,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林苼压着喉咙,一声都不敢哼出,竭力站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一脚踹在地上,这次角度不太好,前额擦过床脚,清俊的脸上瞬间挂上红色的浓浆。
“爽了?”秦嵘压着嗓子又问了一次。
林苼咽了口唾沫,脸回归平常,停了几秒后心一横,微微抬头看向秦嵘一字一句道:“是……很爽……没想到和男人做也能这么爽……”
“是吗?”秦嵘目视着他,半蹲下来,一米九多的身高带着Yin影压下,拧着眉头把地上的林苼的两条腿拉开。
“不不不,嵘哥,除了这个,你怎么罚我都行,除了这个,别……”
林苼没想到秦嵘会有这种想法,几下挣脱不开,看对方强硬的态度,感觉事情即将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目光一沉,奋力一拳打在没有防备的秦嵘脸上,拉开距离便猛得逃窜出去,可手刚碰到门的一瞬间,膝盖处就被后面大力踩得弯下去,接着一只鞋踩到头上,让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脑子几乎没办法转动,身体也快要到极限了,林苼的双手被手铐制住的时候想,如果不是今天这么疲惫,也许就跑出去了。
秦嵘卸下林苼脑袋上的脚,拖着后面的手铐把他拖到中间的大床上。
让林苼万万没想到的,刚刚喘息呻yin的闻京现在正靠在墙上抽着烟,摘了眼镜的闻京看上去没那么和善单纯了,反倒像换了个人一样,,身上随便披了件外套,笑着看向他这边。
闻京掸了掸手里的烟,笑着道:“所以,我赌赢喽,按照咱们说的,一会儿一起玩儿他,还算数吧?”
什么玩儿,什么打赌?
林苼挣扎的动作一滞,脑子里把来龙去脉过了一遍,接着更加疯狂地挣脱起来,他眼睛微微睁大,脸虽然还是冷着,但仍能看出震惊和难以置信,带着这样的神色看向秦嵘,说出的话也没了往常的分寸:“嵘哥,你给我设局?你他妈玩儿我?你来来回回折腾我,就是为了搞我?你他妈……”
秦嵘手覆上他刚才流血的额头,开口打断他:“小白狗吓坏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林苼不安地疯狂扭动,用力甩掉额上沾了血的手,眼睛扫到闻京缓缓走过来的时候,不由大吼,“你是装的,我Cao你妈的,你别碰我。”
闻京把烟掐了,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小白别这么激动,你不是也Cao了我嘛,而且就算酒里掺药我也喝了,只是我在你杯子里也放了点儿东西,虽然放的量不多,看样子效果还不错。”
接着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挺重口,我屁股现在还疼呢。“说着转过身,腿分开极大,又慢慢把自己屁股扒开,露出来让两个人看。
里面明显红肿着,还带有许多细小的伤口,林苼射进去的Jingye被一张一合的xue口逐渐排出,滴落在地上。这时,闻京就这这个姿势转过头来说,“看,都是你的东西“。
“别sao了,贱货。“秦嵘看到这一幕,没好气地说,”自己找个按摩棒玩儿去“。
闻京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苼:“我才不要,还是你这边比较有趣,你看到那阵小白射Jing的样子了吗,我可好像听见他喘了,嘶,比你说的还要性感。“
等等,这两人……认识?
林苼呼吸一窒,简直有些疯魔地挣扎起来,双腿用力踹向闻京小腿,秦嵘早有防范一样,半空中截住他的两只脚腕,直接凭借着身高优势把林苼倒吊着举起来,用带链子的脚环栓了和后面的手铐系在一起。
林苼在这过程中玩命扑腾,嘴里发出一声声怒吼,像是只要有机会就要把两个人咬死的劲头把闻京吓了一跳。
秦嵘看他这样,让闻京到那边桌子上取了个装着ye体的小瓶子,奈何林苼是个处,屁股紧的很,还死死夹着腿,塞了几次瓶口都没塞进去。
秦嵘就换了一个方式,拿不带针头的针筒抽了ye体,放在一边,达摩克利斯剑为什么可怕,是因为死亡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是下下秒,人们活在自己的想象里,活在每一秒的死亡中。
在这期间,林苼确实一直死死盯着他,微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
秦嵘手搭在桌边,手指有规律地律动,嗒嗒嗒地叩击着桌面,他突然开始好奇林苼现在在想什么?
作为一个跟在老大身边的小弟,林苼虽然对外界事物反应有些冷淡,但他不是没有反应,以前很多次办完事儿回来和自己碰面的时候,应该能看到房间里各种男人自己扒开屁股找Cao的样子,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好几个。
这样的景色并不能吓到他,只是低着脑袋汇报各种事的时候,偶尔扫几眼,也许是有些好奇的。
如果我是林苼的话,如果我是他。
秦嵘将目光投射在床上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