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硬物硬物阻止,他一口一口的喘息着。
“嗯……啊……够……够了……”沈屿盯着对方胸口纹身的神女侧颜,他觉得自己要被对方撕裂了。
一股液体瞬间注满了后穴,对方的阴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沈屿才长出了一口气,但他们继续相拥而吻。从床边到浴室,再到床上。
他们十指结合,裸身而吻,绵绵长情。
“我觉得明早爬不了雪山了。”沈屿抵着和汝霖的耳朵,他们里得太近,就在一床被子下,却紧紧相贴。
“有租轮椅的,我推你。”和汝霖的手臂绕过对方的脖颈下,用手指来回挑拨着对方的发丝。
“傻逼。”沈屿骂了句,翻了个身,背对着和汝霖,闭上了眼睛。
身后人却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他的腰,那只手肆无忌惮,就像是沈屿自己的手:“你知不知道,背对其实最危险了,何况你还没穿内裤。”
“闭嘴吧。”沈屿骂了句,但却向后缩了缩,他翻了个身,自己的温度传递给身后的人。他用手指揉搓着对方还没有摘下的翡翠耳环,借着床头灯带的暖光那块翡翠,静润、和善。
“你看过一幅画吗?”
“什么?”和汝霖也用手指挑着对方额头前的刘海,他的头发细软,如同羊毛一般。
“等等,我给你看。”沈屿摸过手机,翻出维米尔那张《带珍珠耳环的少女》递给和汝霖看。
他们头倚在一起,沈屿放大那副图片:“这是荷兰画家,维米尔的作品。他的画是极其温和,但他的骨子里一定是十分叛逆的。你看他笔下的这个女孩,就像是纯黑背影里的灯。这个耳环若隐若现,但它和这个少女一起在黑暗里发出光明。他的画总是这样活生生的,生命里从画布里张裂开来。蓝色和柠檬黄,在我看来,是北欧的色彩。”
沈屿一直在讲,和汝霖却根本没有在看他的手机屏幕,他只死死盯着在滔滔不绝的沈屿。他双眼皮的褶子很深,鼻尖有点翘,离得这么近能看到他浓郁和繁杂的眉毛长超了界限。
沈屿侧目看了一眼和汝霖,和他对视了一眼,对方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笑,鼻腔吞吐的热气拍在了沈屿的脸上。
“你干嘛一直看我,你根本没有在听。”沈屿笑笑说。
“我又不认识你说的那个河南人。”
“荷兰!”沈屿抓了一把和汝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粗糙,根根都如刺猬一样扎手。
“被你抓秃了,还回来。”和汝霖上手去抓沈屿,却被沈屿一条腿给踢住了,“做梦!”
两米的床需要容下两个一米八的小伙子互相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