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辞职了。
明天少爷就要成年了,他要开始继承老爷的爵位,这意味着,他要选择一个未婚妻。
管家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管家其实算是家奴,虽然很早以前公爵就除掉了他们的奴籍,但忠诚是刻在骨子里的,没有人离开过公爵家。
管家试图做这个例外。
于是第二天,管家就被写了一整晚的辞职书撇了一脸,暴怒的小公爵隔着桌子捞住他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挂在他身上,逼他留下来。
管家有点吃惊,他记忆里,小公爵是不太喜欢他的,即使,差不多是他把小公爵一手带大。
公爵夫人去世的很早,当时他也不大,十一二岁的样子,刚刚接触管家工作,他记得那天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公爵面对着炉火发呆,他半跪在那里好些会儿,紧张的吞口水,然后公爵回过神来,说:“去吧,他就是你的了。”
他呆了一下,没听懂什么意思,就看见从公爵前面走出来一个五六岁小人儿,炉火的光映的他还稚嫩的五官有点Yin郁,看着他的目光,挑剔中带着一丝警惕。
像头小狼崽子。
管家这样想。
颈上传来一阵钝痛,小狼崽子在他的颈间咬了一口,开始无赖的厮磨。
小时候也是这样。
丧妻之痛让公爵十分沉沦,很少管教小少爷,管家一手包办了小少爷的一切。
说实话,小少爷并不是个顽劣的孩子,但似乎热衷于跟管家对着干,最常见的办法是躲在书柜里,树顶上,花园的角落让他找上几个小时再出现,直到后来才好转,但也只是适应了他的随行,与管家独处总是抿着嘴不说话,让管家端着面对主人的标准微笑默默在心里盘算要不要向老爷报告这小孩儿是不是有自闭症倾向。
但后来管家不这样想了。
小少爷万般不适的接受了他的存在后,开始慢慢放松下来,而同时,管家发现他对自己的抵触并非没有道理。
小少爷会偷偷倒掉管家笨手笨脚调错了比例、苦的要死的咖啡,会自己动手将他回收错了的书本归位,会强忍着嘴角的抽搐不厌其烦的将他熏错了香的衣服用他高贵的指尖丢出房间……每看到一件事,管家就觉得无地自容。
哦对了还有一次。
他将一个巨大的花瓶摆到书架边的台子上,那是一个中世纪的琉璃花瓶,小少爷似乎格外钟爱琉璃,特别是带着神秘的钴蓝色泽的,他力气不够,花瓶勉强放了一半,一松手就到了下来,四分五裂,他眼看着一片碎片向他眼睛袭来。
“呲—”血滴下来。
不是他的。
管家已经躺在书房宽大无比的书桌上,脑袋边就是原来那个放花瓶的台子,一个脑袋伸过来亲亲他的眼睛,他有点恍惚,那人的后颈上至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少爷第一次跟他离那么近,他的后脑勺磕到他护着他倒地的手上,脸埋在他颈窝里,然后看着后颈那块细白的皮肤洇开一条红色的细线,然后慢慢的,有ye体滚落出来。
“别,你!少爷…啊哈~嗯…啊…!”小少爷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他微弱的挣扎,像对待已经到手的猎物一样慢条斯理的剥开他早上一件件套上、把手腕都盖的严严实实的衬衫、马甲和外套,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的几乎有些病态,两颗小小的ru头被衣物压在rurou里,又被手指拨弄的硬起来,像是雪上落了一颗红果,小狼崽子用坚硬的指尖抠弄了几下ru孔,感受到下面什么东西慢慢立起来了。
ru头被含住轻轻嚼弄,小狼崽子伏在他胸前吸舔出“啧啧”的水声让管家羞耻得想捂住耳朵,不,不对,这不应该,管家泪眼朦胧,小狼崽子专心的很,一心把嘴里的红果吸的又红又大,不时抬眼瞧瞧他的反应,管家似乎才发现,小少爷眼角眉梢已经带上些凌厉的轮廓。
小少爷好像吸的满意了,动了动钳制住他下面半天了的手,管家腰身一挺,呜咽着泄了出来,看着少爷的眼睛有点红红的,有点难以置信。
小少爷翘了翘嘴角,有点小得意,趴上来亲他唇角,“怎么样,我的管家?你教的不错吧?”
管家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
管家要比小少爷大上那么五六岁,所以,似乎,要比他早熟一些…
那天小少爷受伤,也没什么人罚他,伤口不算很大,没有惊动老爷的地步,只要小少爷不开口,没人罚他,医师给小少爷处理好伤口后,他晕晕乎乎回到自己房间,躺下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双手扶在他脑后,颈间是那人热热的呼吸,管家很鸵鸟的把自己狠狠闷进被子里。
三、二、一。
“呼啦!”被子被一把掀开,管家大口大口的喘息,半晌,手指窸窸窣窣的向下摸去,握住了自己。
那是当时还小的管家第一次手yIn。
管家的脸红的有些发烫,分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任股间一只手将满手的Jingye涂开,小少爷还在不停的替他回忆:“你